“送那小姑娘上课去了。”秦弦发现原来自己谎话也能随口就来。
“嘶”韩彻过去拧小弦子的胳膊:“我看我不收拾收拾你你就不老实是吧!”
哥几个都已经习惯他俩闹腾了,边笑边往嘴里塞巧克力。小弦子拧巴着,脸上带着笑,心里却有一点点莫名的失落。
晚自习秦弦跟着韩彻去了学生会的办公室,一进门嘴唇就被堵上,秦弦反手搂住韩彻的脖子,交换着彼此嘴唇的时候,两个人的呼吸都混乱了,学校附近有旅馆,和同自己同性别的人去开房间其实也不难解释,来了个外校的同学,但是频繁的开房就不好说了,尤其是偶尔还会碰到同学什么的,更是没法解释,韩彻捏了捏小弦子的脸颊:“要不咱们去外面找房子住吧?”
秦弦皱皱眉,倒不是不愿意去,但是住的好好的突然说搬出去什么的,跟学校和家里都不太好说。俩个人住的话实在是有点可疑,秦弦想了想:“要不我搬出去吧。反正我也住不惯宿舍。到时候你来住不就得了?”
俩人都向往起来,有一个属于两个人私密的小空间,在学校里是多么难得的事情,韩彻呼噜这小弦子的脑袋,心里洋溢着满满的幸福。小弦子难得的安静的让他呼噜,办公室里洋溢着淡淡的荷尔蒙的问道,引得两只雄性动物都开始有了发情的征兆,韩彻拉着秦弦的手:“那还不抓紧赶紧在去住一次旅店,以后想去都没有机会了。”
小弦子白愣了韩彻一眼,但是实在是抗拒不了这个提议的诱惑。
到了旅店,韩彻熟门熟路的掏身份证交钱跟人家打哈哈说朋友又来了啥的,秦弦就负责低着脑袋拿了房间号就走,那叫无巧不成书整看见张扬顾晓曼进来,也不管张扬他们瞧见没有,韩彻一把拉住秦弦就颠,两口子呼哧呼哧的跑到房间,旅店老板笑着摇摇头:“真不愧是俩小子,着急成这样?您好,带身份证了么?叫张扬是吧?”
进了门,俩人紧张的趴在门口听生怕张扬那大嗓门喊:“这不是彻儿么”什么的,等了半天没有心脏还扑腾呢,秦弦憋不住开始笑,韩彻那狼狈样实在是难得,韩彻哀号一声:“快搬出去自己住吧,这么提心吊胆的真是要命,刚进这里的时候我都硬了,都给我吓回去了!”
本来是句开玩笑的话,但是却在秦弦的心上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韩彻的反应有些过度了,其实即便被发现也没什么的,随便说句什么谎话也就过去了。但是竟然让韩彻吓成这样?说到底他还是不能接受这种关系吧。既然接受不了,为什么还要在一起呢?或者是因为自己说过上完大学就结束这段关系的话让他安心吧。早上的蒲莹啊巧克力啊什么有的没的都涌上了脑袋,秦弦倒不是小心眼,但是真的是很敏感,韩彻那样的人总是习惯的照顾别人,值得被依靠,外表又招人,被女孩子喜欢也是正常的,秦弦不为这个生气,主要是韩彻那种人,老好人当惯了,对谁都是那么照顾,对谁都无法直接拒绝,像蒲莹,自从秦弦和他勾搭上之后,他就一直在和蒲莹玩暧昧。秦弦其实是很在乎的,想制造个巧克力事件,结果韩彻根本没往心里去,白天的反应基本和正常的哥们没什么区别,秦弦有点窝心,会不会韩彻其实真的只拿他当哥们,只是比其他人多了床上的那点关系。真的分手了还是朋友,大概就是只断了床上的关系吧。那样的话……说不定韩彻会感觉更合适,想问他,想和他吵。觉得自己吃饱了撑的,想说分手算了,但是无法开口。韩彻有多惯着他他心里明白,他有多爱韩彻他自己更明白,真的分手了,还朋友?见面不掐死对方就是好事。
秦弦坐在床上,脑袋里像轰炸机一样。韩彻笑着蹭过来:“怎么老婆,还真以为我不行了?”
秦弦站起来:“今天我没这个心情了,你看你是打算在这睡还是会宿舍去睡?”
“没事吧你?”韩彻有点莫名其妙,不明白他刚刚还笑的开心的那口子怎么瞬间黑脸了。秦弦懒得理他:“算了,我回去吧”
韩彻一把拉住他:“我说你要是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啊,都出来了你又闹什么脾气?”
秦弦甩开他的手,自己委屈又被韩彻拱火,口气也很差:“我就是这样,你出来了你住啊,我现在想回去住,你管的着我么”多有点高八度了,真的是生气了。
韩彻也火了,本来上午瞧见秦弦弄块破巧克力晃悠晃悠的就一肚子气,刚刚又被张扬他们吓到小小彻了,秦弦还发莫名其妙的火,最主要的还是在撇关系。说什么管不着什么有的没得,火拱起来嘴就管不住了粗话都往外飙:“我管不着你!我连你不穿衣服的样子都他妈摸遍了我管不着你!不想做就算了,你不会好好说么。莫名其妙的发什么脾气啊!跟个丫头似的翻脸比翻书还快。”
韩彻心里也有那点疙瘩,时不时的就在心里刺一下,是爱着秦弦的,但是如果爱到自己也控制不了的话,自己会失去什么?家人?朋友?甚至未来,有时候心里矛盾的痛,秦弦就好像是纣王的妲己,为了爱他最后赔上自己的身家性命也不过换来那绝情人四年之后的劳燕分飞。你看他那样他像是在乎么,简直是喂不熟的狼。
秦弦本来已经打算开开门要走了,听见韩彻这么说,脸猛的转过来:“我是不是小丫头你不知道啊!你看小丫头好你找小丫头去啊!”就知道天天有小丫头围着你转,你早晚得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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