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封德彝却脸色一变,握着拳面痛苦的蹲在了地上。
“你怀里揣着什么东西?”
封德彝目光赤红,死死盯着程俊,低吼道。
在众人注视中,程俊抬起手掌,取出藏在怀中的铜镜。
不得不说,铜镜很好使,这是第二次帮他抗下一拳。
封德彝声音都在发颤,“你揣着铜镜,还让我打?”
程俊疑惑道:“儿子才听老子的话,我又不是老子,封公你这么听话干什么?”
“你就不能有点主见?打我其他地方不行吗?你怎么不打我的脸,这里不是没有遮挡吗?”
程俊又指了指封德彝的腿,说道:“再不济你用腿脚踹我也行啊,我说过可以用拳脚,拳头可以,脚也行,你用脚踹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吗?”
“老夫踹的起来吗?”
封德彝勃然大怒道。
他都六十一了!
程俊一脸无辜道:“我刚才就已经告诉过你,往我这里打最痛,你明明都听见了,却还要打,这就是你的问题,不能怪我。”
原来这个痛指的不是你,而是他众人看向程俊的目光更古怪了。
封德彝转头望向坐在龙榻御座上的李世民,语气激动道:“陛下,程俊戏耍老臣,还是当着您的面!”
“他怀里揣着铜镜,却让老臣打他三下,显然明为奉旨和解,实为挑衅老臣,他怀揣铜镜,刚才却只字不说,这就是欺君啊!”
李世民紧皱着眉头,对封德彝仅有的好感,已经因为他刚才用笏板抡向程俊面门时化为乌有。
但不得不说,封德彝说的确实也有道理,他看了一眼程俊,问道:
“程爱卿,你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在怀里揣着铜镜?”
程俊拱了拱手,说道:“陛下,臣今日上朝,来时忘记带笏板,被温大夫提醒过一次,随后马周带着臣去取笏板时,臣看到了一张铜镜。”
“马周告诉臣,温大夫曾经说过,御史身为言官,最应该注重仪表仪容,我想温大夫想要告诉御史们一个道理,身正才能理正。”
温彦博闻言向他投去一个赞赏眼神,开口道:“陛下,臣可以为他作证。”
李世民斜了他一眼,颔首示意,然后看着程俊,等他继续说下去。
程俊继续说道:“臣听闻铜镜之事后,若有所悟,才带来这个铜镜,臣是想谏言陛下,要像这个铜镜一样。”
你这理由太扯了李世民眯起眼眸道:“你是要朕能抗打,还是要像你一样富有心机啊?”
“都不是。”
程俊肃然道:“臣是想告诉陛下,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
“臣希望陛下能保此三镜,以防己过。”
程俊朗声道:“臣也会以言为镜,使陛下知曲直!”
话音甫落,李世民眼睛瞬间明亮起来。
武官们听得心花怒放,纷纷叫道:
“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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