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任挠了挠头,他心里嘀咕,你说的也在理,但要是我不这么说,直接说你爸得了黑气病,活不过三个月了,你能接受吗?你不非得揍死我不可!
“嘿嘿,这个只是一种说法而已。印堂发黑表示身体处于亚健康状态!就像有人说你有沉鱼落雁之貌,并不是说大雁真会落在你身上!”杨任外强中干地分析道。他当然不能承认自己望见她爸头顶上冒黑气。这样一说岂不是暴露了自己有手眼秘密,再说,就算自己说出来了,有谁会相信呢。
“狡辩!”墨镜女孩轻叱,杨任都用了沉鱼落雁来形容自己,她就算再不讲理,也不好立马反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爱听好话之心更是人皆有之。
此女娇躯高挑,前突后翘,凹凸有致,绰约多姿,活力四射,堪称魔鬼身材,自认为当得上沉鱼落雁的称赞。
肥壮男子在一旁盯着杨任上下瞧了半天,似乎发现了新大陆,突然惊讶地叫了起来:“哎,这不是那个小瘪。。。”话说到一半似乎觉得不妥,毕竟这里是公共场所,赶紧打住,扭头向墨镜女孩轻声说,“妙舞,你还记得我跟你提起过的,在云总家里打破太岁铜像的那个倒霉货吗,就是眼前这个。”
“有人犯太岁,煞气加一分。”
墨镜女孩本来就不快,听了肥壮男子的话,眉毛扬得高高的,从眼角斜视着杨任,冷嘲热讽道:“真是倒霉催的!为了赚钱,竟然不惜做起骗子来!”
听了肥壮男子的话,杨任定睛观瞧,记起来了,这位就是在云总家处处对自己说风凉话的师总。
没有理会墨镜女孩的冷嘲热讽,杨任热情洋溢地向师总打招呼,当然也是语带相关:“原来是贾总来了,真让蔽摊位破壁生辉啊!”
“有人犯太岁,煞气加二分。”
贾总这个词是师总最不喜欢的称谓之一,别人还顾忌他的面子,在背后叫叫,可这杨任竟然当着他女儿的面公然呼喊,大有要弄得所有人都知道的味道,让师总很难堪。他很想一巴掌拍死杨任,但是考虑到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人不好,所以忍了又忍,装出一副有心没肺的样子,责备道:“喂,你什么眼光啊,我是师总,不是贾总。”
“哦,我记错了,你不是贾总。是师总。”杨任笑着改口,毕竟师总是他的潜在客人,他不能往死里埋汰,见好就收,方得始终。
“小杨,你不是个大老板吗,和云总秋总都搞在一起了,怎么还在这里摆摊卖艺啊,你莫不是微服私访,体验体验生活?”师总的语气带着明显的揶揄,被杨任埋汰了一次,他当然要找回面子,嘴巴上的亏自然要从嘴巴上找回来。
“师总见笑了,我哪里是什么大老板!我不过是一名刚毕业的大学生,之所以跟云总秋总碰在一起,那都是机缘凑巧,就像今天我们遇见一样。”杨任挠挠后脑勺,憨厚一笑,他知道师总看不起自己,不过他并不是很介意。说实话,他自己也对师总并没有好感,不过现在是做生意的时候,是医生对病人的时候,什么好感坏感通通抛到脑后,不能把客人得罪了,也不能让客人骑在自己头上,杨任练摊一两年,对这分寸把握得甚好。
“嗯~”师总觉得杨任说的在理,也找不到什么言辞再埋汰杨任练,便俯视着地上的木板,语气夸张地念道:“秘传震元锤,一锤疏筋活血,二锤排毒通气,三锤远离疾病。。。哇塞,这么说,你还会治病?”
“不是治病,而是治未病!”杨任向师总摆摆手,一本正经地纠正道。
“治胃病?我可没有胃病!”师总的反应跟之前那位大叔一模一样,“再说真有胃病,就要到医院去打针吃药,找你敲个什么劲啊!”
“我说的未病是指没有生病,但是身体却不舒服的状态。”杨任重复着他曾经重复过无数的话语,耐心地解说。
“你告诉我,你能让我身上不发痒吗!”师总直截了当地说,说实话,他现在有些病急乱投医。现在他身上正痒着呢,他不时地伸手到背上挠痒,有时还用背在衣服上小幅度的摩擦,但是都不解决问题。他并不知道自己得了黑气病,但是身体老是发痒让他很困扰。他涂过各种药膏,都无法缓解这种症状,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症状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让他实在头疼。
“能,当然能!”杨任点头,语气坚决如铁。
“爸,咱们赶紧回家吧。不要再跟他叽歪了!”墨镜女孩不耐烦地催促道,拉着师总的胳膊,用力往回家的方向拽。
“妙舞,回家不急。这小杨也算是熟人,咱们就照顾照顾他的生意,反正才五十大洋,也不贵。就让我敲一次吧。”师总向妙舞摆手,他拿定主意要敲一次,区区五十块大洋,就算花钱请人挠痒也未必请得到人。
“行,就一次!敲完咱们就走!”妙舞撅着嘴说,然后不满地瞪了杨任一眼,气呼呼地拉了一张椅子靠树下坐下,拿出手机玩起来,也不再说什么话。
“有人犯太岁,煞气加一分。”
师总左瞧右望,用期待的语气问杨任:“我说震元锤是什么东东?”
杨任向师总翻了一个白眼,心里说,震元锤可是我吃饭的家伙,居然在你嘴里成了什么东东,他从口袋里拿出黑色的锤子,在手里像转圈圈似的转得呼呼作响,不无显摆地说:“师总,瞧好了,就是这个东东。”
“这就是震元锤吗?”师总好奇地伸手接了过去,下一刻,“咚~”地一声,锤子失手掉在地上,差点砸到师总的脚趾头,吓得他向后一跳,差点摔倒了,嘴里夸张地叫道,“我噻,这什么鬼东西,竟然这么重!”
别看这锤很小,但是重量足有三千克,死沉死沉的,杨任因为拿习惯了,所以拿起来跟拿筷子似的。
杨任俯身捡起锤子,另一只手拉过一张折叠椅,向师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师总,你请坐好,我开始施锤了!”
妙舞在一旁一边用手机聊天,一边拿一只眼睛瞄着杨任,嘴角挂着轻蔑的神情,似乎看穿了杨任的肠胃似的,不管他搞什么鬼,都逃不过她的法眼,若是杨任有任何出格的言行,她一定当面揭穿,一点不会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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