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面前,雷耀的动作都是很收敛的。一进到车里就不一样了,他紧紧地挨着她,摆出保护她的姿态,其实却是用身体把她挤靠在座位靠垫上,同时借身体的掩护抓住她的两只手。他把嘴唇贴在司雨的耳朵上,偷偷地窃笑:“别绷着脸嘛,我一开始也没想这么做。我本来还是想通过柔情蜜意劝你回头,没想到你就是油盐不进,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别生气嘛,你那样很吓人的,一点儿都不美了。”
他笑得相当得意,这样会引起司雨的反感,他也清楚。但故意装成沉痛和遗憾的样子显然更是欠揍,他便干脆吐露真实想法。
司雨梗着脖子,就是不理他,心里却充满了悲愤、绝望和怯懦。他不仅仅让她丧失了和他离婚的机会,还成功地让她被全世界孤立。他真卑鄙、真狠毒,也很厉害……难道她真的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吗?
雷耀一进门就把她挟持进房,反手把门关上。司雨惊恐地往屋里缩去,雷耀邪气地看着她笑,嬉皮笑脸中带了一分自嘲和懊恼。他已经豁出去了,既然用言语不能说服她,干脆用行动让她了解。
他饿虎扑羊一般扑向她,把她压在身下,吻住她的嘴唇。司雨拼命地推拒,却根本推动不他分毫。嘴唇也像被他的嘴唇焊住一样挪不开。司雨的身体痉挛了一下,无奈而又绝望地瘫软下去。
然而雷耀吻了她后并没有再说什么,哈哈一笑放开了她。之后也只是腻在她身边,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举动。然而即便如此,她仍然心里不安,想找机会逃跑,至少不再跟他住一屋。然而她在雷家转了一圈之后,才发现自己哪儿都去不了,只有跟雷耀住在一屋。不明真相的雷家佣仆全都帮着雷耀,连邻居都自发地帮忙监视她。雷朔父母虽然知道真相,也对司雨感到愧疚,但还是选择帮着儿子。现在对她来说,整个外部世界都变成了一个铁桶,圈住她一个人。
司雨无奈地回到婚房,呆呆地坐着。她现在已经无暇顾及别人的想法了。她只在意乱乱的想法,因为她本来不该也没必要向她说谎。她确信,只要对她坦诚以待,她一定会信任、帮助她到最后。她却偏偏没有对她说实话,说不定会就此产生无可消除的隔阂,想到这里她就恨得要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乱乱来了。司雨感到一阵狂喜,想对她一诉衷肠,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她现在才明白,她和乱乱之间的隔阂早就形成了。她也不知道隔阂是怎么形成的,什么时候形成的,但分明感觉它就在那里。虽然有满心的话要跟她说,但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乱乱那边似乎也是一样的。两个人就这么相对无言地坐着,许久许久。
“天晚了,我先回去。”乱乱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离开。雷耀适时出现,送乱乱回去,极尽地主之谊。回来后心怀叵测地对司雨说:“你朋友真是个好姑娘啊,人长得漂亮,又知进退……之前我们还跟她吃过一顿饭呢,当时我就觉得她是个很灵的姑娘。”
听他这样说司雨顿时心头无名火起:“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雷耀眉毛一挑,“我只是觉得这个姑娘不错,准备给她介绍一个男朋友而已。”
司雨的脸一红,露出异常为难的神情。说真的,她也希望乱乱能找到一个金龟婿,但如果她也找了个心怀叵测的,岂不是又害了一个?
雷耀嘻嘻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下巴:“你瞧瞧你,这一脸的嫉妒,你是不是以为我要对你的朋友伸手啊?放心,我不会的。哎呀,你既然这么在乎我,为什么不坦诚一点儿呢?”
司雨气得要吐血,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睡觉的时间,司雨哪里也不敢待,只敢蜷缩在沙发上。雷耀嘿嘿一笑,大摇大摆地躺在那张双人大床上,还特意把另一边的被子揭开一点儿,对她说:“我会一直为你留位置的。”
司雨没有理他,自己去找了条毛毯,蜷缩在沙发上睡了。第二天一醒就检查自己的衣服,没有被脱去或弄乱的痕迹。身上倒多了一床被子,是雷耀半夜来给她盖上的?司雨捏住被子,不由得又茫然了。
一连几天雷耀都没有再侵犯她,然而司雨并没有掉以轻心。有天晚上见雷耀醉醺醺地回来,立即躲到了一边。今天好像只是普通的商务会而已,雷耀却喝得极醉,心情还似乎不好,陈妈刚服侍他喝完解酒茶就被他打发走了。司雨本想不去过问的,但听他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心里实在不安,犹豫着走到他身边说:“你要不要紧啊?怎么喝这么多的酒?”
雷耀长长地叹了口气,苦笑着说:“还不是因为你啊?”
司雨哑然,她看了看雷耀涨红的脸,心乱如麻地叹了口气,给他倒水递毛巾,尽力照顾他。雷耀注视着天花板,看似无意地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司雨今天穿的是敞领的衣服,雷耀的手直接放在她的皮肤上,放的位置也很暧昧,肩顶朝下的位置。
司雨的身体微微一震,但没有推开他的手。雷耀嘴边掠过一丝侵略性的笑容,坐起来就把司雨抱在了怀里。他才没有醉得那么厉害,他是装的。用强只会激起女人的敌对情绪,要想探知女人的真实想法,必须先示弱。
司雨猝不及防,拼命地挣扎,雷耀不以为然地镇压她的反抗。刚才他已经通过那个动作探明了司雨的内心,她心里其实是愿意的。既然她心里愿意,他就不必在意小节了。他几下就把司雨扒光了,然后疯狂地行使他作为丈夫的权力。司雨拗不过,只好屈从他。她竭力地压抑自己的呻吟,在受到激烈对待的时候仍忍不住叫出声来。陈妈从门口经过,听到司雨的尖叫声,摇摇头不屑地说:“都老夫老妻了,还浪成这样做什么?”
等第一次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司雨把头深深地埋在枕头里,不看他也不理他。
“你还在生气吗?拜托,别这样好不好?我们都是成年人了。”雷耀靠在她身边,伸手抚摩着她的脊背。她把被子紧紧地裹在身上,他只能隔着被子抚摩她。老实说,他对自己是有些懊恼的,他知道第一次应该慢慢来,但是一碰到她的身体就失控了。他对她的欲望远比自己想象中的强烈。今天虽然有些冲动,但也算是真情流露。遗留下来的问题就需要他慢慢地补救了。
“你为什么不愿意放过我?”司雨冷冷地说,语气中竟含着难以言喻的伤痛和屈辱。
雷耀一惊,知道现在不能再嬉皮笑脸了。他本想郑重地表达自己的心意,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最终只有苦涩地一笑:“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是真心喜欢你呢?”
司雨没有应声。
雷耀又长叹一声:“我知道其实你是没有信心,怕我不是真的喜欢你,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你,喜欢你的优秀品质,还有你的美丽。其实你是很美的,只是我之前不会欣赏……”说着,他的眼中溢出了别样的热度,抚摩她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我之前以为你和其他女人一样,是个见到英俊多金的男人就找不着北的女人,后来……说来也讽刺,在你坚决要和我离婚的时候,我才发现,你真是个‘富贵不能淫’又不会被外貌迷惑的珍稀女人……这样的女人,我是坚决不会放手的。”
司雨依旧没有说话,心里却暗自懊恼和惭愧。她现在是这样了,当时却不是这样,否则她就不会惹上他了。
雷耀见她没有说话,越发觉得开口艰难,叹了口气后又试探着说:“当然,我也知道,我有很多地方不够好,但是我会为了你改正的,请相信我……”
司雨仍然不作声,雷耀见她油盐不进,失望地叹了口气,又开始打“用行动说服她”的主意。他拉开裹在司雨身上的被子,把手探进去,蛇一般地在她身上游走。司雨一言不发地抓住他的手,使劲往外推。雷耀叹了口气,一把扯开被子,再次强行压在她的身上,被拒绝后他的欲望再度高涨,但是这次他记住了要慢慢来。
之后雷耀每天都准时下班,吃过晚饭就把司雨拉回房间,向她求欢。司雨不愿意,他就来硬的。不过他会顾及她的感受,更不会伤害她的身体,反正他知道她心里是愿意的。对此司雨很是羞惭,因为她也知道,她心里也不是完全不情愿。第一次时就是这样,而现在更是……不知道是不是身体被占有之后心也会被束缚,她感觉自己正在渐渐沉沦,理性的因子也在泯灭。
住我楼下的红姐 末世公主的亡命日常 古界枪仙 说好全民求生,你来海岛度假 缝魂 饥荒年,我囤货隔空投喂女帝 谍战:从小人开始 月悬烟江 宝贝别闹了 紫阳帝尊 一品真丹道 诡才县令 上山十五年,天下无敌很合理吧 诸天:成熟的大人当然是全都要 重生之我的世界我的梦 萌学园之神圣之光 世界首富:从做国际石油期货开始 猎狐 快穿系统:男神别过来! 不是,前辈你公司董事啊
这世界病了,无论仙凡都患上了一种名为长生的顽疾。在长生不死的影响下,各类修行法朝着诡异莫名的方向一骑绝尘。住胎期二十岁后,四肢逐渐萎缩总角期五十岁后,脏器彻底腐烂弱冠期一百岁后,皮肉枯槁朽坏而立期两百岁后,血液枯竭生异我是求仙者,亦是求生者。已有万订完本精品诡道修仙,以及2500均完本开局聊斋打铁十五年,人品保障,欢迎看官老爷们追读收藏。...
时玉穿进一个男主种马肉文vs女主n肉文的世界里,她表示天下风云出你们,任你们打个昏天暗地,我只要安安静静做我的美食就可。啥男主要吃麻辣小龙虾女主要吃鲜奶蛋糕男配要吃肥肠卷女配要吃秘制烤翅...
科技与修真的浪潮里,谁能触及超凡?秩序与战乱的夹缝中,又是谁在低语?我看见妖族隐匿于霓虹之后,机甲飞跃在繁华街头王侯与邪魔推杯,众生和鬼怪换盏。当野心失去原则,科武制造毁灭,超凡带来罪孽,大厦将倾永夜降临,谁愿意做扑火的飞蛾?身负妖王基因而不自知的苏安,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原力觉醒,从此在充满血火与财富的都市开启了他的崛起之路。如果文明注定消亡,比起做飞蛾,他更愿意在敌人的尸体上建立一个新的世界!...
你以为自己要死了,结果你眼一花,来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看着眼前的金牛武馆,你陷入了沉思你回到了宿舍,拿起一本旧书,旧书被补全,你得到水晶莲花冥想法x1,你学会了水晶莲花冥想法v1,你看着面...
日更,每晚23点前更新季礼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沈言曦,从小哭起来又丑又傻,麻烦闹腾事情多,自己还必须得照顾她沈言曦想不通什么会有人喜欢季礼,嘴带刀片说话把人千刀万剐,自私蛮横,自己还必须得听他...
林宜上辈子是个脑子不太好的,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谋她家财害她性命,她甩了三巴掌的男人却成为众人仰望求着供着的大人物,高攀不起的她死于他的床上。重活一世,她总算活明白了,害她的她要全部报复回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