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林枢闻言面色发苦,讪笑一声道:“子添,咱打个商量行不行?我这……”
还不等林枢把话说完,余子添眉头一挑,似笑非笑地道:“怎么?哥,你莫不是要毁约?”
“咳……”林枢闻言干咳一声,旋即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只见他把牙一咬,拍了拍胸脯,道:“愿赌服输!我岂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
“那就好!”余子添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对着林枢道:“哥,你可知我为何会赌那李洲能赢?”
“不知道……”林枢闻言摇了摇头,抬手摸着下巴,思忖了片刻,沉吟道:“按理说,苑见森那一对拳头刚猛犀利,而他所施展出的那两套击技功法百影拳和黑杀巨锤,也是连贯无比,丝毫不拖泥带水,反观那李洲三番两次被苑见森逼入险境,最后竟然能以月牙铲为盾弹开苑见森的拳头,反败为胜,着实奇怪!”
“那苑见森不是输在了修为功法上,而是输在了智慧上!”余子添闻言摇头轻笑,对着林枢分析道:“苑见森在比斗一开始,就已然落入了李洲的算计之中!李洲一开始就示敌以弱,随手抛出的月牙铲,被急功近利的苑见森轻松化解,从而使得苑见森卸下了心中防备,开始轻视起李洲来!再后来李洲硬生生地扛下了苑见森的百影拳,又用激将法逼迫苑见森对他起了杀心,故此彻底让怒火蒙蔽双眼的苑见森,使出黑杀巨锤这等威势虽大,但却只是刚刚学会,还不能熟练掌控的招式来!李洲之所以能赢,全是他步步筹谋之功,如若不然这场比斗还要更加焦灼,一时半会儿不会分出胜负来!”
“子添,你刚刚说那李洲是故意接下苑见森的百影拳的?难道不是因为他躲不开吗?”林枢闻言眉头紧皱,不解问道。
余子添看得林枢面露疑惑之色,却没有出言解释,而是反问道:“大敌当前,他为何要去接住已经断成两截的月牙铲?”
“啊……”林枢闻言脑海之中登时闪过一道灵光,恍然大悟道:“李洲接住两截断铲,就是为了最后以铲作盾,化解苑见森的黑杀巨锤!嘶……”说到此处,林枢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喃喃道:“若是如此说来,这李洲的心机真是深沉的可怕!而且比斗胜利之后,还主动与苑见森握手言和,既让观战众人称赞叫好,也能让苑见森抛却芥蒂心生叹服,更能被让吞鲸帮会的两位首领高看一眼!没想到这面相憨厚的李洲,竟然如此精于算计,使得在座观战众人都被他利用,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然……”余子添闻言摇了摇头,对着林枢笑道:“凭这李洲的心智,倒还不至于能把在座所有人都蒙骗利用!明眼之人大有人在,只不过是看破不说破罢了!而且这李洲这番做派,也是迎合了吞鲸帮会两位首领的胃口,又反过来被他们鼓吹宣扬而已,其乐融融的场面,也是在座众人希望看到的!”
余子添话音刚落,就听得一旁魏巡哈哈大笑道:“子添小兄弟,你小小年纪竟然能有这番见解真是难得!若说这李洲心机深沉的话,那子添小兄弟可就能称得上是心智过人、颖悟绝伦了!”
“哪里哪里……”余子添闻言摇头轻笑,道:“魏大哥过奖……”
“铛——”
还不等余子添把话说完,就见站在一楼大厅的欧阳冶两掌骤然相合,传出的清脆锣鸣之声,瞬间将在座观战众人的热议喧哗之声压了下去。
只见坐在欧阳冶身旁,一直未曾说话的吞鲸帮会三首领萧嵩,撑着桌子缓缓站起身来,骨瘦嶙峋的身躯左摇右摆,连带着他那两只鼓凸的眼球也在眼眶之中来回打转,好似随时要从眼眶之中掉出来一般,就见他伸出骨节分明的干瘦枯手,从桌上的托盘之中,随手拿起一个木牌来,举目环顾了片刻,也不见他的嘴唇翕动、牙齿张合,就听得一声森冷阴寒之声从他的口中传出:“下面第三场比斗,是挑战场!挑战者若是赢得比斗的胜利,即可接替被挑战者现有的帮会职位和福利待遇!嗯……”说到此处,萧嵩瞥了一眼木牌,登时面露古怪之色,旋即思忖了片刻,这才淡淡道:“下面有请新加入帮会的挑战者——木古,和被挑战者——在帮会之中担任外采执事的杜玥玥,上场!”
“哗——”
萧嵩话音刚落,在座吞鲸帮会的观战之人登时嘘声一片:“什么?挑战外采执事?真是孬种一个!”
“真是不要脸,难道这个叫木古的,入帮前没有打听过外采执事们的情况吗?”
“就算赢了又如何!也必然在咱们吞鲸帮会待不长久,早晚会被咱们排挤出去!”
“倘若这个叫木古的敢赢了挑战,我第一个要找他擂台约斗!”
“带我一个,我也是……”
类似这般的叫骂喧闹之声此起彼伏,登时响彻整个吞鲸钉楼,转而又传到钉楼之外,挤在门口徘徊观望的吞鲸帮众的耳中,瞬间又响起连绵不绝的不齿讨伐之声。
余子添、林枢二人看得钉楼观战众人群情激愤,连带着站在一楼大厅主持擂台比斗的欧阳冶、萧嵩这两位首领的表情也是不太自然,二人不由得心生疑惑,余子添连忙对着身旁的魏巡不解问道:“魏大哥,这外采执事莫不是有什么说道不成?在座帮众一听说有人要挑战外采执事,怎么都这般愤怒啊?”
魏巡此时也是面露愤慨之色,听闻余子添的疑问,不由得长叹一声,解释道:“唉……能当上我们吞鲸帮会外采执事的,全都是因帮会公事而不幸身死的兄弟们留下的遗孀!她们其中大多是为祭奠亡夫誓不改嫁的普通妇人,我们的三位首领看她们可怜就把招进了帮会之中,做一些外出采买或是烧水煮饭的杂差!”
“我们吞鲸帮会的成员众多,这么多年来也不曾停止过对外纳新,使得日常开销非常之大,故此外采执事这个职位的油水很足!但这些遗孀担当外勤执事之后,却从不曾贪墨帮会之中的半分钱财,更是对我们帮会之中的每个兄弟都关照有加,所以深得大家的敬重,从而也不会有帮会之中的新人或是老人在擂台比斗之上,去挑战她们的职位!”
“后来,我们三位首领又派人教给了她们一些粗浅的武艺功法,让她们有了一些自保之力!可她们其中大多已错过了锤炼筋骨的最佳年龄,若想修炼出些成就来,自然是难上加难!”
“而那被挑战的杜玥玥,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她夫君死的时候,这杜玥玥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而后又为亡夫守孝三年,如今被招进帮会之中不过才半年左右的时间!虽说期间她一直努力修炼,而且还有几分天赋,但帮会派人教给外采执事们的,并不是什么精妙高深的武学,大都是一些粗浅的提炼气血内劲的法门和简单的招式,对付一些寻常百姓倒还可以,若是对上同阶的修行之人,怕是难有什么太大的威力!唉……”说到此处,魏巡长叹一声,苦笑道:“当初这杜玥玥入帮之时,曾被刘蟒骚扰,后来被我插手制止,为此我还与那刘蟒在擂台之上打了一场呢!”
“原来如此!若是如此说来,那个叫木古的挑战者,还真是有失大丈夫所为!”余子添、林枢二人闻言点了点头,旋即将目光投向擂台之上。
……
就见此刻擂台之上,左右各站着一人,左边这位是一面容娇好,身材纤弱的女子,这女子身穿一套红色劲装,腰间挂着一根棕色的兽筋细鞭,不用多说,此人正是外采执事杜玥玥;而右边这位身上罩着一袭宽大的黑袍,头脸都被帽兜遮住,让人看不到相貌,正是挑战者木古。
在座观战众人看得这木古神神秘秘,不由得气怒道:“你这叫木古的真是孬种一个,敢做不敢当,为什么把头脸罩住!”
“就是!就是!快些把袍子脱了,露出脸来,让我们看看是何等腌臜丑恶面目,竟敢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然而任凭在座观战众人如何呼喊叫骂,这木古也是无动于衷,这让坐在擂台一旁的欧阳冶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道:“木古,你入我吞鲸帮会,难不成还要在我面前还要故作神秘高深,藏头露尾吗?”
“咳……”木古闻言罩在黑袍之下的身躯骤然一颤,连忙出声道:“不敢,我只是身体残疾,怕人耻笑而已!”
木古的嗓音沙哑之极,好似金石摩擦之声一般,刺耳难听。
“无妨!”欧阳冶闻言大手一挥,对着木古淡淡道:“残不残疾都是你的身体,你若自己不嫌厌,又怎会在意旁人目光!”
“我……”木古闻言还想辩驳推辞,只见欧阳冶突然抬起厚实的肉掌,轻轻一拍铁桌,只听得“倏——”地一声轻响,铁桌之上登时出现一个深深的手掌印,连掌纹都清晰可见,除此之外铁桌没有半分晃动,桌上的茶碗里的茶水都是平平静静,没有泛起丝毫波澜。
在座观战众人见状登时像打了鸡血一般,齐声大喊道:“脱!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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