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余子添看得猪兽当康从积水之中叼出的灰色长棍,立马将其认了出来:“这……这是樊瑞的火花长棍!”
“噗嗤——”
只见猪兽当康猛然把头一仰,将火花长棍向后抛去,余子添手疾眼快连忙将其握住。
余子添将其拿在眼前仔细打量,只感觉这根火花长棍的材质非土木非金石,表面凹凸粗糙做工毫不精细,就好似寻常人家开灶做饭时用来添柴通火的烧火棍一般普通,而且拿在手中轻若无物,质地坚硬但并不死板,稍微用力也可使其弯曲。
罗篌看得余子添拿着这根灰色长棍,面色时而惊奇时而凝重,不由得一头雾水,他早前到达百兽屋时,余子添的双脚已被火焰流浆烧成焦炭,自然没有看到他是因何所伤,旋即罗篌忍不住对着余子添问道:“子添,这跟烧火棍有何奇怪之处,竟然这般吸引你?”
“唉……”余子添闻言不禁摇头叹息一声,旋即对着罗篌解释道:“我的双脚就是被它所毁!罗前辈,你看!”
余子添说到此处,就见他猛然调动丹田内劲汇入火花长棍之中,旋即用力一甩,火花长棍登时传出一阵“噼里啪啦——”地爆裂之声,棍身之上逐渐裂开一道道细小的裂缝,裂缝之中微微泛起丝丝火光,散发着炙热的高温,可余子添却恍若未觉,没有感受到丝毫的灼烫之感。
“嗡——”
而火光裂缝出现的刹那,余子添只感觉手中的火花长棍仿佛活过来一般,开始猛烈震颤起来,余子添登时感知自己丹田内劲和精力气血,突然之间脱离了他的掌控,被火花长棍疯狂吞噬汲取。
“不好!”余子添登时大惊失色,还以为火花长棍被樊瑞设下了什么机关暗算,正要将其松开之际,就见长棍两端的棍头突然冒出铸铁的火红光亮,瞬间喷发出一朵朵火花、一粒粒火星来,这些火花火星飞溅在空中,散发着灼热的气息,好似要将虚空点燃一般,灼热的气流升腾而起,使得空气都泛起了一道道涟漪波纹。
“呼——”
余子添的丹田内劲在经历之前的一番恶战之后,本就所剩不多,此时在火花长棍疯狂的抽吸吞噬之下,终于是干涸枯竭,而随着余子添内劲的消失,火花长棍也逐渐恢复为质朴无华的原貌。
余子添只感觉自己的丹田空虚、头脑昏沉,身子一软就要跌落下猪兽当康的脊背,朝着地上的积水摔去,而罗篌一直在旁认真观瞧,待他看得余子添精神萎靡昏沉、浑身瘫软无力,连忙伸手拽住余子添的衣领,将他提了回来。
余子添虚弱地趴在猪兽当康的脊背之上,对着罗篌致谢道:“多谢罗前辈出手相助,才得以避免子添跌入水中的窘态!”
“呵呵……不妨事!”罗篌闻言摇头轻笑,旋即指着余子添手中的火花长棍惊叹道:“真是没想到,这根烧火棍竟然是法宝!”
“正是!”余子添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火花长棍递给罗篌,面色肃然道:“樊瑞遗落在此的火花长棍,应当归前辈所有!虽然如今俗世处于末法时代,法宝稀罕无比,但相较您的损失而言仍是微不足道,不过以这件法宝的神异威能来看,总归能起到一些填补慰藉的作用!”
“哦?”罗篌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不过却没有伸手接过火花长棍,而是对着余子添笑道:“子添,如今咱们身处末法时代,法宝单靠俗世之力无法炼制,修行之人的修为境界和修行法门亦是受到极大的限固,罡气境已是修行之人能够修炼达到的顶峰,故此但凡是一件法宝现世,必然会受到修行之人的狂热追捧!它们不仅是两者交战时的取胜助力,更是在危难关头的保命重器!你今日因这根火花长棍险些丧命,你真的忍心将它给我?”
余子添聪慧机敏,他自然知道罗篌此言是在试探他的真心,旋即只见他两手捧起火花长棍,郑重其事道:“今日若不是罗前辈出手相救,子添定然是难逃死劫!就算这法宝再是稀罕珍贵,也是不及前辈对我的恩情!”
“哈哈哈……”罗篌闻言登时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摸了摸下巴,看向余子添的双眼之中满是惊讶与欣赏,旋即伸手将火花长棍推给了余子添,对着他笑道:“哈哈……子添,你小小年纪重情义、不贪昧,一再刷新了老夫对你的认知,真是难得!老夫不擅修行习武,只懂得一些粗浅的招式,这法宝最起码也需要内劲修为才能施展出威力来,你交与老夫手中岂不是暴殄天物!还是你拿着它,当作防身对敌之用,你修为尚浅又气运不佳,身边总有祸事萦绕,日后外出游历闯荡,有它在手若是运用得当的话,定然能助你摆脱许多困境!”
余子添听闻罗篌说他“气运不佳,祸事缠身”,也不由得苦笑叹息道:“唉……正如罗前辈所说,自打我们兄弟俩下山之后,就好似撞破灾星一般事事不顺、苦战连连,有好几次差点身死道消!不过,总归是祸福相生,结实了前辈,增长了见识,交到了好友……”说到此处,余子添眼中闪过一丝悲切恨恼之色,两眼之中登时泛起两道泪光,旋即低声喃喃道:“无奈修为浅薄,无法保护身边之人,害得冉莹……”
罗篌看得余子添两眼含泪,神情郁闷悲苦,心中也是不忍,连忙出言打断道:“子添,你还记得老夫第一次在戚彪家遇见你,听你讲完你们与戚彪之间的恩怨过往后说的话吗?”
余子添闻言不由得一愣,他不知罗篌此时提起往日旧事有何意图,不过还是伸手抹了一把眼睛,耐着性子回忆道:“晚辈自然记得,那时您说:事不三思终有悔,凭辜生祸自添忧!是非因果、造化报应,皆是自己修来,由不得你我也怨不得……”说到此处,余子添突然一顿,脑海之中突然闪过一丝明悟灵光,脸上忧郁自怨的神色逐渐消散,旋即对着罗篌致谢道:“多谢罗前辈开导,子添明白了!”
“嗯……”罗篌看得余子添面色肃然,两眼炯炯放光,重新恢复坚毅之色,心中也是赞叹不已,旋即对着余子添笑道:“呵呵……他日因由,今日果报,若是管中窥豹,只看一面,那终究不是完人!遇事切记不可自困自扰,坚守本我、把控局面才是上上之策,修行之路也能走得更长远些!如今冉莹是生是死还未定论,她被樊瑞掳走祸福亦是参半!她若未死,此劫对她来说是磨难也是历练,对你们来说更是激励和目标;她若身死,得此结果是她的宿命,为师报仇、也为救挚友性命她在九泉之下也定当无悔无怨,对你们来说应当以此为戒,手刃仇凶为她报仇,了却你们之间的因缘!”
“多谢前辈开导!”余子添闻言连连点头致谢,罗篌这番劝谏之言,已将此事的正反两面剖析的十分全面,余子添也是聪慧开通之人,他心知再过自怨自艾也是徒劳,不如尽快将樊瑞找到,把冉莹救回来才是眼下要紧之事。
“你想明白就好!”罗篌闻言欣慰点头,旋即抬头向上看去,只见琉璃穹顶之上的裂缝裂口,此时已尽数被蠃蟾的粘液封堵,不再有丝毫的湖水滴漏下来,整块琉璃穹顶恢复如初见时那般通明透亮,而此时透过琉璃穹顶向外看去已是深沉的夜色,但琉璃穹顶散发着莹莹银白色光芒,搭配着夜幕之上,皓月繁星透过湖水,折射放大泼洒进百兽屋之中的星月之光,显得百兽屋比白天有日光照耀之时还要璀璨明亮。
却见蠃蟾此时四只蹼掌贴在琉璃穹顶之上,静静地待在一处角落一动不动,身型相较之前缩小了好几圈,身上那原本湿漉漉的绿色毛发此时好像枯草一般毛糙干燥,没有一丝光泽。
罗篌、余子添二人环顾四周,看得地面的积水逐渐向下渗透,而身受重伤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蒙面众人,此时也正在被之前被罗篌支走去安抚兽屋躁动异兽的手下赶来救助,或背负搂抱,或喂食丹药搀扶。
“咩——”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响起一阵羊怪土蝼的悲鸣之声,余子添登时感觉体内脏腑之处,升起一丝酸麻刺痒之感,旋即连忙放下手中的火花长棍,伸手堵住双耳,气沉丹田稳住心神,加快丹田内劲和精力气血的恢复,以抵御这羊鸣之声。
而罗篌却不受丝毫影响,连忙寻声望去,就见羊怪土蝼此时正被狰豹、夔牛二兽一左一右夹在当中,狰豹配合着夔牛的独腿朝着他二人跳跃而来。
之前,羊怪土蝼为阻拦樊瑞一时不妨被其踹中面骨,使得面骨断裂塌陷,此时看起来头脸一片血肉模糊,鲜血顺着伤口汩汩流出,模样凄惨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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