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枢闻言嘿嘿一笑,继续道:“我来前跟爷爷说咱俩要在罗老子家中做客,过十天半个月的再回去,爷爷看罗老爷子谈吐不凡、本领高超,便欣然答应了!而且咱家里还有烧饼和甜歌姐照顾他老人家,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事!”
“呼……那就好!”余子添闻言长舒了一口气,老余头是他心中最大的牵挂,虽然他离开清风山不过才几天,但期间遭受了诸多波折意外,使得他身心俱疲,想念老余头的心绪也就愈发强烈。
林枢深知余子添的脾气秉性,看得他沉默不语、凝思出神,瞬间猜出了余子添此时正在想念老余头的念头,旋即连忙岔开话题道:“子添,你看这是什么!”说着,林枢伸手从怀中掏出几张宣纸,其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
“这是……”余子添见状心中一动,连忙伸手接过宣纸一看,其上记载的正是戚彪的《崩拳》、《钢体》这两门功法。
林枢看得余子添露出满脸欣喜之色,旋即笑道:“我昨晚回山后,便去戚彪的房中找他,跟他说起咱们已经找到哭木老叟的下落的事情来!没想到等我说完后,这老小子激动的不行,还没等我朝他讨要功法呢,就主动地从怀中掏出这几张纸来递给我,还跟我说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能以家传功法赠与你我二人聊表心意,待他残肢复原后,还要给咱当牛做马什么的!”
“原来如此!这戚彪倒也是个聪明人!”余子添闻言思忖了片刻,对着林枢商量道:“等戚彪的残肢再生后,是走是留还是由他自己做主,切不可生出奴役差遣他的心思来!他本身也是个苦命人,带着戚甜歌、戚野这两个姐弟,四处奔走了这么多年,当真是不容易!”
“这是自然!”林枢闻言点了点头,旋即伸手指了指余子添手中的功法,分析道:“回来的路上,我已仔细研究过这两门功法的原理!无非就是操控肉身,激发周身气血,沟通丹田内劲,运转经脉窍穴的通俗法门,虽然算不得太过高深,但对修炼者的身体素质有极高的要求!不过咱们修炼的醒神法,在操控肉身和激发气血这方面的经法理论堪称完满,而且自身的骨肉筋膜,也在抖筋甩骨的锤炼之下,愈发的紧实坚韧,想必有醒神法作为基础,这崩拳、钢体修炼起来不会太困难!”
“嗯……”余子添听完林枢的分析,也觉得有几分道理,旋即抬头看了一眼琉璃穹顶之上的天色,对着林枢道:“哥,时候不早了,咱们不如先去吞鲸帮会打探一些情况,等回来后再开始修习这两门功法!”
“好!”林枢闻言点了点头,旋即扭头冲着身后的客房喊道:“小越越,别吃了!咱们要出发了!”
“倏——”
林枢话音刚落,房门突然向里打开,只见两只毛绒绒的黑毛耳鼠叼着火花长棍,从房中极速飞出,朝着余子添飞去。
“哦?”余子添看得这两只黑毛耳鼠停在他的身前,不由得一愣,旋即连忙伸手接过它们口中的火花长棍。
“汪汪——”
只见这两只黑毛耳鼠,一左一右落到余子添的肩头,用它俩那毛茸茸的长耳摩挲着余子添的耳垂,摇头晃脑地低声鸣叫起来,以示亲昵之情。
旋即就见一张两尺见方的毛毯,平平展展的被另三只黑毛耳鼠托举着,稳稳当当地从房中缓慢飘飞出来,而檀越此时就坐在毛毯之上,怀中抱着一只丹瓶,身前摆着一摞糕点,正大吃大嚼,脸上满是舒爽陶醉之色。
“卧槽!”林枢看得檀越坐在毛毯上,一脸惬意享受的模样,登时目瞪口呆,直到檀越坐着毛毯飞到自己眼前才回过神来,旋即忍不住调侃道:“小越越你挺会享受啊!说好的调教耳鼠呢!你这分明就是假公济私啊!”
“呸!你懂个屁!”檀越闻言朝林枢吐了口吐沫,抬爪抓起一块蜜渍糕点就朝着林枢砸去,辩解道:“我是用这个方法来训练耳鼠的协作能力,以及托举物品飞行的平衡能力!如若不然,日后它们带你俩飞到天上,两腋之下一旦力道不均,保不准你俩就得从天上摔下来,到时候丢丑丢人倒算小事,摔得缺胳膊断腿的那就是大事了!唉……”说到此处,檀越突然叹息一声,丢下怀中的丹瓶,抬起爪子捂住双眼,躺在毛毯上来回翻滚起来,故作哽咽道:“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囊材难感忠良恩呐!我这是冒着自己摔落的风险,有心把你成就,你却如此误解于我,真是伤透我心!”
“呃……”林枢张嘴接住檀越砸来的糕点,嚼了几口仰头吞下,看得檀越装腔作势的模样,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但他听闻檀越所言,也自知它占理,连忙干笑道:“呵呵……小越越真是聪慧过人、精明能干,林某自叹不如!”
“嘁!”檀越闻言轻嗤一声,旋即站起身来,指挥着那三只耳鼠朝着余子添飞去,而它则纵身一跃,跳到林枢头上乱刨起来。
“卧槽,你这猪精干什么!”林枢见状不禁心中无语,连忙伸手将头上的檀越抓住,紧紧箍在怀中,愤慨道:“我为今天外出特意做的发型,你怎敢给我毁了!呸!”说着,就见林枢朝手心吐了一口唾沫,抹到头上整理起被檀越抓乱的头发来。
“你这骚浪的死秃驴恶不恶心!”檀越见状登时在林枢的怀中奋力挣扎起来。
“你瞎呀!”林枢看得他头上毛糙蓬乱的头发,任他如何打理也难以恢复原状,此时好似鸡窝一般顶在他头上,登时没好气地道:“你这遭瘟的猪精,我明明长了一头的中发,你怎么还叫我秃驴!”
檀越闻言把嘴一撅,鼻孔朝天道:“我就叫你死秃驴、臭贼秃,没毛的鸡腚,烂了芯的蔫蒜头!你又能奈我何!”
林枢闻言登时气得火冒三丈,对着檀越破口大骂道:“你这死猪头……”
余子添将五只黑毛耳鼠收进丹瓶之中,看得两者吵闹不休,不由得心中无奈,连忙出言劝阻道:“时候不早了,还是要事为重!吞鲸帮会地处南城区,与天香斋相隔甚远,我坐着轮椅又走不快,若再耽搁,怕是得等到晚上才能到那吞鲸帮会了!”
林枢、檀越二者闻言尽皆收起嬉闹之色,旋即林枢将檀越揣进怀中,反身将房门关上,走到余子添的身后,将轮椅推动起来,边推边问道:“子添,是不是先去找那王喜打听一下那吞鲸帮会的具体位置?”
“我早就问过了!”余子添闻言摇了摇头,对着林枢道:“王管事说,沿着天香斋外的街道直行,便可找到吞鲸帮会!”
“希望咱们此行有所收获!”林枢闻言点头轻笑笑,推着余子添朝远处走去。
……
腾鱼城富庶繁华,街上的行人熙攘、车马如流,沿街商铺之中传出的叫卖揽客之声连绵不绝,可即便是如此,相较于热闹喧哗、灯火璀璨的夜晚来说还是逊色了几分。
林枢推着余子添走在街道之上,起初碍于熙攘的人流,林枢的身法脚力无法施展开来,纵然二人的心情急迫也是无济于事,到后来二人索性不再急躁,而是平心静气地随着人流走走停停,一边凝神静气的凝炼气血内劲,一边赏览沿街的商铺景致来,而檀越也是扒着林枢的衣襟,探出头来四处观瞧,满脸新奇之意。
檀越天生擅骂,最爱寻衅滋事,不过与余子添、林枢二人立下弥天大誓、签订羁绊契约,使得三者的气运寿命相互关联起来之后,檀越便有所收敛,再加上它知道余子添、林枢二人此时烦事缠身,故此也不想再给二人增添麻烦。
不过檀越终究是天性难驯,难以自抑,一路上有时还是会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奋之情,小声的嘟囔叫骂起街上的行人马畜来,若是寻常之人耳朵不甚灵光倒还好说,走过檀越身边之时,只会把檀越的低声叫骂,当作蚊蝇在耳边嗡嗡吵闹声;
可在街上游逛的修行之人也不在少数,偶有耳窍通透灵敏之辈听到檀越的叫骂声,无不朝着余子添、林枢二人的方向投来怒视,二人不想再生枝节,只得选择避开街上的人流钻进街道旁的小巷中,兜转弯绕起来。
不过小巷之中鲜有行人,如此一来,反倒使得林枢放开了脚步,推着余子添疾速奔行起来。
直到过了午时,余子添、林枢二人终于来到腾鱼城的南城区,找到了吞鲸帮会。
就见吞鲸帮会的建筑是一座木质楼宇,共分有五层,由下到上越来越尖,呈宝塔形状,楼体歪扭倾斜好似随时都会倒塌一般;楼宇的外墙上,钉满了密密麻麻长及寸许的黑色钢钉,在太阳的照射下,泛着锋锐的寒芒,搭配着扭曲的楼体,乍一看整栋楼宇,好似一株粗犷的黑色荆棘一般,让人不寒而栗;楼宇的门前挂着一副木雕对联,上联:“鲸吞山河海”,下联:“气贯九天虹”,横批:“吞鲸帮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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