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这只异兽身高八尺、身长两丈有余,身型如豹,浑身无毛,皮肤呈灰白之色,满布黑色的花纹斑点,皮肉向里凹陷,瘦骨嶙峋,四腿干瘪纤细好似枯柴,四只兽爪却又宽又大,锋利的指甲黝黑发亮,泛着迫人的寒芒;脊背之上长了一对畸形的羽翼,翅锋向里弯曲好似扣碗一般盖在身躯两侧,此时这对畸形羽翼正连连呼扇带出阵阵狂风,借助风力滑翔,朝着樊瑞飞来;反观这异兽的头颅,头型如梭、钩嘴尖喙,双目黑黄发亮长在头颅两侧,布满了灰白色的碎小羽毛,乍一看好似鹰雕鸟兽的头颅一般;雕头之上长着一只骨质独角,骨角扭曲分叉向上挺立、锋锐十足。
“卧槽,这他娘是什么玩意儿!”林枢扶着余子添依靠在自己怀中,看得这只冲破屋顶、凌空飞翔的庞大异兽,不由得惊呼出声。
“这是纂雕!”罗篌满脸凝重,看着那只长相怪异的庞大生物沉声道:“旧土滂水之沼,有兽焉,名曰纂雕,其头如雕而有角,身如豹而有翅,血肉脏腑藏纳阴秽浊气,沾之则殇,触之则腐,其音如婴儿啼哭,以金石为生!唉……”说到此处,罗篌突然叹息一声,转而对着余子添、林枢、冉莹三人叮嘱道:“这纂雕一出,老夫的手下怕是难以招架!你们三人先远离此处战场,老夫去帮上一帮!”说罢,罗篌也不等三人回话,迈开步子朝着那片圈养异兽的茅屋跑去。
“老爷子,你……”林枢见状不由得一愣,他虽与罗篌接触时间不长,但也知他年过期颐,不擅修行、不通高深武艺,若论单打独斗林枢怕是让给他两只手,也是能轻易取胜,眼下林枢见得罗篌要出手对付那樊瑞,登时心中一紧,连忙出声阻拦。
还没等林枢说完,余子添摇了摇头打断道:“哥,你不必多虑!罗前辈不是冒失之人,他虽不擅修行武艺,但却擅长驯养异兽,看他跑去的方向,想必是调动异兽去了!”
“原来如此!”林枢闻言点了点头,对着余子添道:“我倒是忽略这一点了!这百兽屋是天香斋的机要之地,又怎能没有一些防范的措施呢!咱们先躲远一些,省得一会儿异兽打起来,波及到咱们!”说到此处,林枢伸手将余子添拦腰抱起,旋即对着身旁的冉莹点头示意道:“疯婆子,咱们走!”说罢,林枢抱着余子添朝远处跑去,冉莹见状则紧跟其后。
“哇哇——”
纂雕的尖喙张合之间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婴儿啼哭之声,令在场众人无不毛骨悚然、遍体生寒,只见纂雕眨眼之间便飞到樊瑞的头顶,两只畸形羽翅连连扇动之下,刮出阵阵狂风,登时将地面的碎石泥土吹得四处乱飞,带起一大片沙尘烟雾,使得将樊瑞团团围住的蒙面众人眼睛都有些迷乱。
“快散开!”蒙面众人看得纂雕模样怪异,气势凶猛,皆是不敢贸然抵挡,只得各自飞身后退。
“哼!”樊瑞见状眼中登时闪过一丝轻蔑之色,旋即仰头对着头顶的纂雕呼啸一声,那纂雕登时轻拍羽翼,降落到樊瑞身旁。
“哇哇……”这纂雕乃是异兽,通灵通性,它看得樊瑞此时浑身是血,手掌还断去一只的凄惨模样,两只黑黄的眼珠之中登时泛起了一丝泪光,叫声也越发的悲切凄厉,传入在场蒙面众人的耳朵之中,一股怜悯的情绪瞬间在众人心田之中升腾而起,眼眶也不由自主的开始湿润起来。
其中有人最先反应过来,连忙扯着嗓子大声喊喝道:“不好!这纂雕的叫声能影响咱们的情绪思维,快调动内劲固守心神、封住耳窍,阻止这叫声入侵!”
“桀桀……”樊瑞闻言登时狞笑一声,此时他面目阴恻狰狞,脸上的血迹尚未干涸,依然在向下滴落,如此可怖的模样好似传闻之中来自幽冥的索命厉鬼一般,旋即就见他左爪猛然一抖,只听得“哗啦——”地一声,破体而出的指骨登时缩进皮肉之中,漂浮在他身旁的血雾也随即散去。
只见樊瑞猛然之间双脚一踏地面,飞身跃到纂雕背上,旋即把手一挥,厉声喊道:“纂雕,给我将这些乌合之众尽数诛杀!”
“呼——”
纂雕闻言把头猛地一甩,陡然之间张开尖喙,一股泛着浓烈腥臭之气的灰色气流登时从其中喷射而出,向着周围极速翻腾扩散开来,地上的碎石泥土沾染到了这股灰色气流,瞬间发出一阵“噼啪——”地碎裂之声,顷刻之间化为一片黑色的齑粉。
“咳咳……”纂雕喷吐而出的灰色气流,还未沾染到蒙面众人的身体之上,腥臭的气味就已然蔓延到了众人的口鼻之中,众人登时感觉到从喉头到心肺隐隐泛起一丝灼热痒麻之感,旋即尽皆忍受不住,连忙伸手抓挠着咽喉皮肤,开始剧烈咳嗽起来,咳嗽带出的唾沫都夹杂着一些血丝。
“咳咳……”其中有人见多识广,只见他伸手擦了一把嘴角,向后急速退去,边退边大喊道:“这纂雕喷吐的灰色气流乃是阴秽浊气,具有极强的腐蚀性!哪怕皮肉沾染上丝毫都会立刻溃烂肿疡,内劲罡气皆是难以抵挡!倘若置身于其中,顷刻之间就会化为一滩脓血,大家不要强忍逗留,赶快封住口鼻散开!”
“什么!”蒙面众人闻言皆是大惊失色,连忙调动丹田内劲护住口鼻,阻挡阴秽浊气的吸入,旋即多数人选择向后撤退躲避,而剩下的寥寥几人则是站在原地犹豫张望。
只见得剩下的几个蒙面人之中,突然站出来一位,伸手握拳举过头顶,高声喊喝道:“修行之人应当固守本我、一往无前!若是一味避让,定然会生出心魔壁障来,哪里还有修为晋升的希望!”说到此处,就见这人举起两拳相对猛然一撞,只听得“轰——”地一声,一股强劲的气浪陡然从两拳之中爆发出来,部分朝着他急速蔓延而来的阴秽浊气受到这股气浪的冲击,登时向四处飘散而去。
那人见状登时面色一喜,旋即扯着嗓子喊道:“这阴秽浊气也不过如此,以气浪风压就可以吹拂消散!大家不要怕,跟我上!”说罢,就见这人猛然挥动衣袖,带起阵阵风浪,朝着灰压压一片的阴秽浊气冲击而去。
“咱们上!”其他原本犹豫观望之人见状旋即紧咬牙关,冲身向前,各自施展功法招熟,一股股气浪风压骤然生成,连绵不绝地朝着阴秽浊气席卷而去。
“真是迂腐蠢笨!”
余子添、林枢、冉莹三人此刻远离战场,躲藏在饲养耳鼠的灌木丛中,三人皆是修行之人自然是耳聪目明,待他们看得有人鼓吹“修行无畏,迎难向前”的言论,并且还不自量力地冲进阴秽浊气之中的时候,皆是摇头叹息。
“纵然修行之人该当无惧无畏,但却也不该像这般无脑莽撞!看不清时机,分不清形势,哪怕今日逃过一劫,他日也定然会因此而身死道消!”余子添低声叹息道。
林枢听闻余子添的评判之言,也是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道:“满腔怒血冲冠上,千里窝心送人头!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大慈悲不度自绝人!”
冉莹闻言也是随声附和道:“不错!能屈能伸才能在修行路上走得长久,横冲直撞总会有大祸临头!”
余子添看得林枢、冉莹二人一唱一和,说得头头是道,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对着二人没好气地道:“你俩最是不该在我面前谈论这些道理!这几天经历的祸事,一桩桩一件件皆是因你俩而起,现在反倒还颐指气使的评判起旁人来了!”
“呃……”林枢、冉莹二人闻言皆是面露尴尬之色,二人自知余子添说得句句属实,也无从反驳,旋即就见林枢厚着脸皮,对着余子添讪笑道:“嘿嘿……是我错了!等此事了结,我就给你写篇上千字的检讨书……”
“啊……”
还没等林枢把话说完,突然听得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响起,三人心中一惊,连忙寻声望去,只见冲进纂雕喷吐而出的阴秽浊气的那几个蒙面之人,浑身冒起了滚滚黑烟,身上的衣衫也尽数化为灰烬,周身的皮肉筋骨向外冒着汩汩血泡,好似浴火的蜡烛一般融化,转眼之间化为一滩焦黑的液体。
“什么!”在场众人看得那几个蒙面之人的下场,无不吓得心颤胆寒、亡魂大冒,眼见纂雕喷吐的阴秽浊气越发浓郁,朝着他们鼓荡蔓延而来,再无一人敢上前抵挡,皆是四散逃命。
“哼!土鸡瓦狗!”樊瑞坐在纂雕的脊背之上,看得众人四散奔逃,登时狞笑一声道:“桀桀……今日你们一个都跑不了!”说到此处,就见樊瑞伸手轻拍纂雕枯瘦的脊背,纂雕登时会意,旋即猛然一拍羽翼,腾空飞起,亮出四只黝黑锋锐利爪,朝着正慌乱逃命的蒙面众人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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