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添将丹瓶揣进怀中,看得罗篌一脸笑意,顿时恍然大悟,心中暗道:“在这数十只耳鼠中,能透过血腥之气来辨别出丹药香味的耳鼠,是其中嗅觉最为敏锐、灵性最为开化的蛮兽精灵!罗前辈看似在考验我,实则是在帮我筛选其中品质最佳的耳鼠!”想到此处,余子添面色肃然,抬手抱拳,对着罗篌诚挚谢道:“多谢罗前辈成全!”
“哈哈哈……”罗篌看得余子添没沉浸在捕获耳鼠的喜悦之中,而是揣摩出了他的心意,不由得欣慰道:“子添,你聪慧过人,也不枉老夫对你赏识看重!唉……”说到此处,罗篌瞥了一眼不远处趴在一片花草之中,向外探头探脑的百语山膏檀越,不由得摇头叹息一声,旋即对着余子添继续道:“这耳鼠不在奇兽之列,不需要像异兽那般用老夫的驭兽铃铛沟通调教!你丹瓶中的那五只耳鼠,吸食了掺杂你血液的丹气后,自然会对你产生亲近之意!这几日,你多用血液配合丹药喂养几次,它们今后就会依赖于你,不会再背弃逃离!”
“多谢前辈指点!”余子添闻言欠身致谢。
这时,百兽屋的管事王喜寻声而来,对着罗篌恭敬道:“斋主,饭菜已经备好!”
“好!”罗篌闻言点了点头,对着余子添和一直在旁边静默旁观的冉莹说道:“子添、冉莹你俩叫上林枢,随王喜去集月房用饭吧!老夫还要去医治董老蔫,就不陪你们了!”
余子添、冉莹二人闻言面色皆是一肃,冉莹连忙对着罗篌轻声道:“罗前辈还是正事要紧,我等小辈不劳您作陪!”
“好!”罗篌闻言微微一笑,朝着王喜招了招手,王喜立刻弯下身子,就见罗篌在他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对着余子添二人说道:“用过饭后,可以吩咐王喜带你们在百兽屋中四处游览一番,也可在让他给你们安排休憩的客房!等老夫将董老蔫安置好后,咱们就可以去清风山了!”说罢,罗篌也不等余子添二人回话,便转身朝外走去。
余子添、冉莹二人站在原地目送罗篌走远后,就见余子添朝着不远处的草丛中一招手,林枢立刻从其中翻身而起,伸手一把捞住檀越,丢到肩上,旋即双脚点地,飞身跃起,朝着余子添窜身而来。
“嘿嘿嘿……”林枢来到余子添近前,看了一眼在一旁静候的王喜,揉了揉肚子,对着他笑道:“王管事,还请你头前带路吧!”
“请跟我来!”王喜闻言欠了欠身,绕过灌木丛,转身朝着那片红顶茅屋集月房走去,余子添、林枢、冉莹三人见状连忙紧随其后。
众人一路无话,不消片刻,便跟着王喜到了一处集月房中专门用来待客用餐的厢房,就见王喜推开房门,伸手向里一引,对着余子添三人笑道:“呵呵呵……三位贵客里面请,我就守在门外,若有所需可随时吩咐!”
王喜嗓音尖锐阴柔、怪里怪气,听得余子添三人身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余子添见状连忙摆手摇头,对着他道:“王管事,客气了!你替罗前辈打理百兽屋,定然是繁忙的很,我们就不劳你在房前侍候了!”
王喜闻言点头轻笑,不用伺候余子添三人他也是乐得清闲,不过还是客气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去忙其他的事了!若有吩咐可来西面的花圃……”
还没等王喜把话说完,趴在林枢肩头的檀越突然翻身站起,指着王喜的鼻子破口大骂道:“你这娘炮阉货怎么这般啰嗦,再敢在此聒噪,小心你猪爷就把你的淫舌割下来,塞到你的后庭里,让你自我消磨!”
“啊!你……”王喜闻言登时气得尖叫一声,伸手指着檀越,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
檀越看得王喜气得脸色通红,心中大为得意,就见它两爪插在腰间,把头一仰,对着王喜讥笑道:“你这淫贼浪货,怎么摇晃地这般厉害!是不是被哪个鸡头叨住了脖子,还是被哪个娼妓相公搔到了爽点!看你……”
还没等檀越说完,余子添连忙把林枢连带其肩上的檀越推入厢房之中,关上门,转身对着脸色忽青忽白的王喜,劝慰道:“王管事,你消消气!犯不上跟这愚蠢、不开化的异兽蛮夷动怒!”
“哼!”王喜闻言冷哼一声,旋即对着余子添问道:“方才听斋主说,你们已将这百语山膏收服,今日便会带走?”
余子添闻言不由得一愣,虽然不解王喜所问有何意图,但还是耐心答道:“正是!”
“呼……”王喜闻言伸手拍了拍胸口,长舒了一口气,旋即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余子添,对着他夸赞道:“呵呵……贵客你们虽年纪不大,但却有一颗挑战苦难的热血坚心,将来定会有非凡的成就!”说到此处,王喜瞥了一眼厢房,听到其中依然传来百语山膏隐隐约约的辱骂之声,登时脸色一白,连忙对着余子添快速说道:“我还有事,恕不奉陪!”说罢,便转身朝着远处跑去。
“唉……”余子添见状不由得摇头苦笑,旋即推开房门,与冉莹一起走了进去,坐到桌前。
余子添看得林枢与檀越满脸奸笑,心中叹息道:“我哥与这檀越臭味相投,如今两个坏种凑到一起,以后的日子怕是难得安生了!”想到此处,余子添对着二人告诫道:“咱们今后若是还想再来这百兽屋,定然会与王喜有所交集,此时万万不能将他得罪!”
檀越闻言把嘴一撇,将两只爪子背在身后,在饭桌上来回踱步,对着余子添说教道:“子添,你怎么这般婆妈!那个娘炮阉人不过是下人走狗一个,不配与咱们交际往来!你若再想来这百兽屋……”说到此处,檀越突然一顿,旋即眼珠一转,对着余子添笑道:“我带你来就是了!”
余子添、林枢二人闻言皆是一愣,就听林枢对着檀越问道:“小越越,难不成你知道进这百兽屋的方法?之前,我们曾看那罗篌操纵百兽屋的入口机关时,好像还要配合某种手法印诀才能打开通道!”
“那是当然!癞蛤蟆那点儿小把戏,怎能难得住我这般冰雪聪明的天才!”檀越闻言把头一仰,得意洋洋道:“那癞蛤蟆曾不止一次带我出去,想把我送回山中,可每次我都会施展障眼法避过他的耳目尾随他回来!来回多次之后,我便学会了他操纵入口机关的手法印决!”
林枢闻言登时翻了个白眼,对着檀越调侃道:“你哪儿是冰雪聪明,你那分明就是死皮赖脸!人家撵你赶你,你都不走!”
“哼!这里好吃好喝,我为何要走!”檀越闻言丝毫没有羞愧之色,反而一脸傲然道:“俗话说的好:请佛容易,送佛难!我岂会是那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吱钮——”
还没等檀越说完,房门应声被人推开,就见一个身穿绣花绿衣,腰系围裙的小厮端着一个木盘,走了进来。
小厮把木盘轻轻放在桌上,余子添三人抬眼一看,就见那木盘之中摆放着笔墨纸砚和一只翠玉丹瓶。
余子添三人不解其意,正要问话,那小厮抢先开口道:“三位贵客,这些是王管事吩咐小的将这些拿来的!他说只要提起'寻人'二字,你们自然会明白这是何意!”
“哦?”余子添闻言眉头一挑,顿时想起罗篌离去前,曾在王喜身旁低声耳语的事情来,旋即对着林枢、冉莹二人笑道:“方才,罗前辈想必就是在跟王管事吩咐追查哭木老叟一事!”
“原来如此!”冉莹闻言登时恍然大悟,旋即对着余子添唏嘘感慨道:“罗前辈真是言信行果之人!咱们与他不过萍水相逢,却得到他如此鼎力相助,真是惭愧!”
“不错!”余子添闻言点头轻笑,旋即伸手一指木盘当中的丹瓶,对着小厮问道:“小哥,这瓶中可是摹颜丹?”
“正是!”小厮点了点头,旋即将宣纸铺在余子添身前,将丹瓶递给他介绍道:“将摹颜丹含在口中,便可强化记忆,即使不通笔墨,也可以将心念之人画得栩栩如生!”
余子添闻言不置可否,伸手接过丹瓶,倒出来一枚米粒大小、颜色灰黑的无味药丸,心中暗道:“果然与之前在凌云楼暗地看到的摹颜丹一般无二!想来那暗地的摹颜丹,应该是由这天香斋炼制提供,也难怪黑姑不敢招惹罗篌,忌惮他身后的人脉是一方面,而另一方则是倘若得罪了罗篌,断了摹颜丹的供应,暗地那打探消息、寻人暗杀的生意,怕是再也做不成了!”想到此处,余子添将摹颜丹丢进嘴中,还没来得及感受丹药的味道,摹颜丹登时化为一股灼热的气流,朝着余子添的脑海升腾而去。
“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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