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子添、林枢你俩回来啦!”罗篌骑着狰豹来到余子添、林枢二人身前,看得怀抱余子添,满身血浆肉糜、狼狈不堪的林枢,不由得面露惊异之色,连忙关切道:“林枢,你怎么浑身是血,可是受了什么伤?”
“嘿嘿……”林枢闻言嘿嘿一笑,将怀中的余子添扶坐在脚下的一块低矮花石上,旋即对着罗篌挤眉弄眼,故作高深道:“罗老爷子,你多虑了!这可不是我的!”
“哦?”罗篌闻言不由得一愣,旋即瞥了一眼趴在地上哭木老叟,登时恍然大悟,微笑道:“呵呵……看来你们兄弟俩昨日过得很是充实!这几日来连番奔波,受了不少苦难,总算得到一些好消息了!这哭木……”
“嘘……”林枢闻言连忙摆了摆手,偷偷看了一眼坐在青石之上的欧阳冶、萧嵩二人,旋即对着罗篌努了努嘴,低声道:“罗老爷子隔墙有耳!”
“嗯……”罗篌见状立时会意,旋即轻轻点了点头,闭口不再与余子添、林枢二人谈论哭木老叟之事。
林枢跑到院墙的废墟之下,将余子添的轮椅从碎石堆中刨了出来,旋即撩起衣摆,粗略地抹了抹其上的尘土泥渍,推到余子添身前。
余子添见状单手轻轻一撑身下的花石,登时飞身跃起,稳稳落在轮椅之上,旋即伸手对着哭木老叟的方向轻轻一招,就见钻在哭木老叟腋下的五只黑毛耳鼠登时极速飞出,只听得“嘭——”地一声,这五只仅有蚊蝇般大小黑毛耳鼠,好似充气一般骤然膨胀,眨眼之间变为毛茸茸、圆滚滚的五只毛团,纷纷挤进余子添的怀中“汪汪——”鸣叫,打滚撒欢起来。
余子添见状从怀中掏出一只活气丹瓶,旋即打开丹瓶,掐住左手食指挤出几滴鲜血,滴落进丹瓶之中。
“汪汪——”
就见那五只黑毛耳鼠闻到夹杂着余子添血气的丹香气味,好似幼犬一般的鸣叫之声越发雀跃欢快,旋即也不等余子添吩咐,就争相飞起,纷纷飞到余子添的脸颊旁,用小巧的鼻头轻轻摩挲了几下,好似亲吻一般,随即这五只黑毛耳鼠,好似气囊撒气一般身形骤然缩小,尽皆化为蚊蝇大小,争先恐后地飞进丹瓶之中。
“呵呵……”余子添见状微微一笑,旋即将丹瓶重新盖好,小心翼翼地揣进怀中安放。
“啧啧……”林枢见状咂了咂嘴,伸手将一直趴在他头顶的檀越抓下来,举到放在眼前,对着它调侃道:“小越越,你看看那人家耳鼠多么温顺可爱,还会玩亲亲,再看看你……”
还不等林枢把话说完,就见檀越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你这秃驴指望老子出卖色相,真是白日做梦!我早就知道你这秃驴看上了我的俊逸美貌、潇洒风姿,意图对我不轨!连猪都不放过,真是禽兽……不!禽兽都不如!”说罢,檀越伸爪拍开林枢的手,两爪作翅轻扇,朝着庭院的湖心假山飞去。
“你这猪精……”林枢闻言气得鼻子都歪了,看得檀越越飞越远的背影,只得气鼓鼓地一屁股坐在身旁的低矮花石上。
“咦?”一直在旁静默旁观的黑姑,见状不由得惊诧出声道:“毛发赤红、通晓人言、形似幼豚!这……这是百语山膏!”
“呵呵……”余子添拍了拍林枢的肩膀,对着黑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旋即指了指崩塌的那处院墙废墟,面带歉疚,对着罗篌致歉道:“罗前辈,真是对不住,又给您添麻烦了!”
“不妨事!不过是院墙而已,修补一下就好!”罗篌闻言摇头一笑,扭头看得黑姑正审视趴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哭木老叟,对着她轻笑道:“黑姑,这修缮的费用可得你来出!”
“哼……”黑姑闻言轻嗤一声,白了罗篌一眼,旋即腰肢轻甩,转身走开。
“呼……”林枢看得黑姑转身离开,深呼了一口气,旋即举目环顾,低声对着罗篌问道:“罗老爷子,在场的想必都是腾鱼城的顶尖人物,怎么今日都聚在一起了?”
“唉……”罗篌闻言长叹一声,轻轻一扥狰豹脖颈间的缰绳,狰豹立时会意,四腿一屈趴俯在地面,旋即罗篌伸手抽出腰间的翠玉烟袋锅,轻嘬了一口,“叭嗒——”一声,吐出了几个烟圈,解释道:“唉……十二年前,凌云楼的大掌柜安文元、二掌柜李释虎纠集众多罡气顶阶的高手离开腾鱼城,四处寻觅千年之前避世隐匿的修真门派,企图拜入仙门,求得突破俗世修为桎梏的真正修行之法!此事本是腾鱼城各大势力的旧日辛密,可经过前几日在暗地的那一场大战,现在已经是闹得人尽皆知!”
“在场这些人,除了黑姑叫来的好友温公,不是咱腾鱼城的人之外,其他人都是咱腾鱼城的罡气顶阶高手,手中也都各自经营着庞大的势力,这些人家中有长辈或是亲朋,亦是参与了十二年前的离城寻仙之事,多年间音信全无!”说到此处,罗篌指了指欧阳冶、萧嵩二人,低声道:“你俩从吞鲸帮会回来,想来也自然识得那两位!吞鲸帮会的大首领段鼎天,也是早年间跟随安文元、李释虎二人离开腾鱼城的其中之一!这些人此番前来,尽皆是与我一同去当初发现安文元贴身玉佩的深山之中,查探十二年前那一行人的去向线索!”
“原来如此!”余子添、林枢二人闻言对视一眼,尽皆是面露惊异之色,心道:“十二年前的离城寻仙事件,如今竟然因为一块玉佩闹得满城风雨,惹得腾鱼城的顶尖人物尽皆出动,恐怕不是单纯寻人这般简单!看来那突破世俗境界修为桎梏、吐纳天地灵气的真正修行法门,令腾鱼城的顶尖高手无一不是憧憬期许!想来今日一行无论结果如何,这腾鱼城怕是都不再安宁了!”想到此处,余子添、林枢二人皆是面露肃然之色,对着罗篌齐齐抱拳郑重道:“罗前辈(罗老爷子),晚辈修为浅薄无从助力,实在惭愧!还望此行一切顺利,早日归来!”
“哈哈……”罗篌闻言登时面露欣慰之色,哈哈大笑道:“哈哈……那老夫就借你二人吉言了!与我同行的这些人,皆是当今七洲四海能够修炼到达的顶峰境界,想来也出不了什么差错,老夫……”
还不等罗篌把话说完,就听得“铛——”地一声铜锣脆响突然响起,旋即传来一声疑惑声:“林枢、子添,你俩怎么会带木古来到这南城的天香斋?”
余子添、林枢二人闻言寻声望去,就见欧阳冶、萧嵩二人皆是眉头微皱、面带疑色,朝他俩走了过来,就见欧阳冶边走边继续道:“看起来你俩与罗掌柜还很是熟络……”说到此处,欧阳冶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之色,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意味深长地看着余子添,笑道:“而且子添你这脸蛋好像刚剥了壳的鸡蛋一般白皙细嫩,哪里像昨晚你说的那样生满了癍痘烂疮啊!”
“这……”余子添看得欧阳冶那别有深意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浑身汗毛倒竖,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层。
林枢见状连忙闪身挡在余子添身前,对着欧阳冶、萧嵩二人抱了抱拳,干笑道:“呵呵……我们兄弟二人在这儿也能有幸碰到两位首领,真是有缘分!唉……”说到此处,林枢突然一拍大腿,指了指地上的哭木老叟,面露惭愧悔恨之色,摇头叹息一声道:“唉……都怪我昨晚人前逞能,随口包揽下医治木古之事!我给他喂下半瓶活气丹,都不见这老孙子有丝毫苏醒好转的迹象!于是我俩便不远路遥连夜来这天香斋,向罗老爷子的讨要一些救命丹药,用以挽救这老孙子的性命!”
“罗老爷子?”欧阳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刚要开口问话,就见一旁的罗篌抢先开口道:“欧阳,他们兄弟俩是小女罗颦儿的知交好友,自然与老夫熟识!”
“哦?”欧阳冶闻言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哭木老叟,对着林枢、余子添二人意味深长道:“没想到你俩竟然认识罗掌柜的掌上明珠,真是难得!啧……”说到此处,欧阳冶突然一顿,旋即抬眼上下打量了林枢片刻,问道:“林枢,你这满身的血浆肉糜是怎么一回事儿?”
“嘿……”林枢闻言耸了耸肩膀,伸手搓了搓早已干透的衣衫,登时搓下一片干涸的血渣和细碎的肉糜,旋即把嘴一撇,毫不遮掩避讳地道:“我这幅模样全拜刘蟒那卖屁股的小白脸所赐!”
“咳……”欧阳冶闻言干咳一声,旋即岔开话题道:“林枢,等把木古安置好,就去钉楼述职吧!我答应你的赏赐,去找前台赵老四领取就好,包你满意!我与三首领有事要外出一段时间,期间咱们吞鲸帮会大小事务由所有在职执事共同决议,你身为外采执事,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共同决议?”林枢闻言眉头一挑,心中冷笑道:“老胖子、萧嵩二人要是不在吞鲸帮会之中镇守,那刘蟒怕不是得翻到天上去!我看这吞鲸帮会不去也罢,也省得刘蟒为了哭木老叟找我俩麻烦!不过这老胖子口中所说的那包我满意的赏赐实在是诱人,不要白不要,不如我一会儿将哭木老叟安置好,偷偷去吞鲸钉楼瞧瞧!”想到此处,林枢对着欧阳冶、萧嵩二人抱拳笑道:“那我就祝二位首领此行一帆风顺,达成所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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