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瑞此时单手撑坐在地上,满是血渍的脸上五官拧在一起,显得狰狞可怖,只听他仰天大笑道:“哈哈哈……真是没想到你们两个小畜生,竟然能将我樊瑞逼迫到这种田地!临死之际,竟然还有异兽出手相助,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不过……”说到此处,樊瑞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相互依偎的余子添、冉莹二人,眼中闪过一丝羞怒憎恨之色,旋即厉声叫道:“也就到此为止了!你们给我死!”
樊瑞说罢,就见他猛然伸出左手一把扯下几乎断裂的右掌,调动丹田罡气,凝结成一层罡气劲膜护在伤口之上,阻止血液的流失,旋即左手一拍地面借力跃起,身形骤然一挺,扭曲塌陷的脊背瞬间绷直,转而朝着余子添、冉莹二人冲身而来。
“不好!”余子添见状登时大惊失色,他双脚的皮肉被樊瑞的火焰流浆灼烧得绽裂焦枯,几乎等同废去,丹田内劲也近乎枯竭,精力气血更是前所未有得衰落低靡,眼见樊瑞冲身而来,只得把牙关一咬,猛然爆喝出声道:“冉莹闪开!”说罢,余子添伸手一把推开身旁的冉莹,旋即脸上浮现出一丝决然之色,双手一撑地面,借力跃起,伸出两掌迎向冲身而来的樊瑞。
“嗖——”
在余子添的两掌即将与樊瑞相接之际,就见一道白影突然朝他二人疾驰而来,樊瑞心生警兆,不敢再像方才那般粗心大意,只得凌空扭转身形翻身躲开。
余子添连忙定睛观瞧,只见这道白影稳稳落在他身前,登时显现出身形来——羊头马身、鹰爪四角,正是羊怪土蝼,旋即就听得远处传来林枢焦急的大喊声:“子添,你怎么样了?”
余子添闻言转身一看,就见林枢、罗篌二人满脸急切之色,带着一众身穿绿色长袍的蒙面人,从百兽屋的通道闪身出来,正朝着他疾奔而来。
林枢从远处看得余子添撑坐地上,登时心中一紧,连忙提气凝神,双脚点地飞身跃起,几起几落就来到余子添身前,待看到余子添的那两只血肉崩裂好似木炭一般焦枯的脚掌之后,林枢的两眼之中瞬间就流出泪来,旋即对着余子添内疚道:“子添,我来晚了!害得你受了这么些苦!”
余子添闻言摇了摇头,伸手替林枢把脸上的眼泪拭去,旋即安慰道:“哥,你不必歉疚!我这点小伤不碍事的!”
“这哪儿是小伤……”林枢听闻余子添的宽慰之言,心中更是愧疚万分,连忙握住余子添的手,担忧道:“子添,你这脚怕是……”说到此处,林枢突然顿住,旋即猛然转身看向满脸惊疑之色的樊瑞,对着他凄声叫骂道:“老棺材瓤子,你毁了子添的双脚,我今日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说到此处,林枢撇开余子添的双手,站起身来,就要朝着樊瑞冲去。
方才被余子添推到一旁的冉莹,看得余子添打算孤身迎击那冲身而来的樊瑞,登时吓得心颤魂飞。
冉莹本以为余子添定然会死在樊瑞掌下,正悲戚难当之际,忽然看得羊怪土蝼疾驰而来,挡在余子添身前逼退了樊瑞,转而又看到林枢、罗篌带着人手赶到,刚想松一口气,却又看得林枢一脸悲愤,想要对那樊瑞出手,替余子添报仇,冉莹心中登时一惊,旋即连忙飞身上前,伸手拦住林枢,对着他沉声道:“讨厌鬼,你不要逞能!你不是这老贼的对手!”
林枢见状不由得一愣,旋即抬眼上下打量冉莹,看得她此时两只臂膀鲜血淋漓,满是深刻见骨的伤痕,一双手更是畸形扭曲,软塌塌得耷拉下垂,许多细小的骨渣碎片刺破皮肉穿透出来的凄惨模样,林枢登时倒吸一口凉气,连忙对着她关切道:“疯婆子,你的手……”
还没等林枢把话说完,罗篌已经带着一众蒙面人来到他们三人身边,罗篌看得余子添、冉莹二人的伤势,也是心惊不已,连忙上前查看。
“子添……嗯?”罗篌蹲下身子,刚要伸手触碰余子添绽裂焦枯的双脚,却突然闻到余子添的脚上除了焦糊的气味,还隐约夹杂着一丝清甜的香气,旋即罗篌对着余子添问道:“这是猪兽当康体液的气味,莫非它出手帮过你们?”
“正是!”余子添闻言点了点头,扭头看向猪兽当康方才被气浪掀飞摔落的方向,然而却没有看到猪兽当康的身影,不由得一愣,旋即对着罗篌道:“方才千钧一发之际,猪兽当康突然出现不仅喷吐体液熄灭了我脚上火焰流浆,还出手替我阻挡了那樊瑞片刻!”
“原来如此!”罗篌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释然之色,旋即对着余子添感慨道:“唉……那蠢猪今日怎么如此开窍,竟然将你救下,真是……”
还没等罗篌把话说完,就听得站在远处面目狰狞的樊瑞,突然狞笑道:“哈哈……来了帮手又有何妨,今天在场的一个都别想逃!”
“呵……大言不惭!”罗篌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就见他猛然一挥手,随着他前来的绿衣蒙面人,登时飞身跃起,冲向樊瑞,将他团团围住。
“呵……”樊瑞环顾四周,瞥了一眼将他围得密不透风的蒙面人,不由得冷笑一声,厉色道:“虽然你们人多,但我也不是孤身一人!”说到此处,樊瑞猛然调动丹田罡气,仰天呼啸道:“纂雕出来!”
“嗡——”
樊瑞这夹杂着罡气的呼啸之声好似平地惊雷一般,在百兽屋的整个地下空间轰然炸响,震得在场众人的耳朵嗡嗡作响,头脑胀痛、心神摇曳,被圈养在茅屋之中的异兽都躁动不安起来,争相鸣啼吼叫,用身躯撞击着茅屋的墙壁,把外围用来固定的坚韧竹网,都撞得变形,发出一阵阵“噼啪——”地脆响爆裂之声。
“咔吧——”
纵使茅屋外壁围绕的竹网足够坚韧,但茅屋本身的材质依然是寻常的实木和茅草,眼下圈养在其中的异兽尽皆暴动撞击,使得茅屋不堪重负的“吱吖”声,摇摇欲坠好似下一刻就要倒塌一般。
“哇哇——”
其中一间绿顶茅屋之中的异兽,暴动最为激烈,屋顶的绿色茅草不断地颤动掉落,好似其中的异兽在猛烈地撞击着屋顶一般,不时还传出一阵阵凄厉的婴儿啼哭之声,在场众人听到这啼哭之声,无一不毛骨悚然,冷汗直冒。
“不好!”罗篌见状登时大惊失色,连忙对着围住樊瑞的蒙面人们指挥道:“一部分人快去撑住兽屋,安抚其中异兽!剩下的赶快将樊瑞诛杀,不要再做耽搁!”说到此处,就见罗篌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串猩红的驭兽铃铛,朝着一直静立在余子添身旁的羊怪土蝼猛然抛去,羊怪土蝼见状连忙探头一叼,登时将驭兽铃铛衔在嘴中。
旋即罗篌用力一拍羊怪土蝼的前腿,羊怪土蝼立刻会意,一甩头颅,口中的驭兽铃铛顿时发出“叮铃、叮铃——”清脆的声响,转而就见它四只鹰爪一拍地面,飞身跃起,朝着兽屋疾驰而去。
“是,斋主!”将樊瑞围住的蒙面人听得罗篌的指挥,登时齐齐迎合一声,转而分为两拨,一拨紧随羊怪土蝼的身影朝着兽屋冲去,一拨甩动手中的刀剑武器,凝神提气齐齐动手,朝着樊瑞劈砍而去。
“幽骨爪!”
樊瑞见状眼中登时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只见他猛然伸出左手屈指成爪,向上一翻,左爪的皮肉登时鼓胀扭曲,只听得“噗——”地一声,五指骨骼竟然刺破指尖的皮肉瞬间穿透出来,鲜血顺着五截破体而出的指骨流淌下来,还未滴落到地面之上竟然化为一片血色雾气,转而空中升腾而去,血雾映衬着樊瑞此时狰狞狠厉的神色,乍一看好似幽冥的索命厉鬼一般可怖渗人。
“咔嚓——”
就见樊瑞猛然挥动骨爪,悍然迎向朝着他劈砍而来的刀剑武器,旋即只听得一阵金属交接摩擦的刺耳之声骤然响起,那些蒙面人手中持有的刀剑武器登时崩断,化为无数金属碎片四处崩飞,而樊瑞带着淋漓鲜血的骨爪却丝毫未损。
“什么招式?竟然这么诡异!”围杀樊瑞的蒙面人见状尽皆色变,眼见手中的武器尽数被毁,无一人敢在上前硬接樊瑞骨爪,旋即齐齐后退,不过却依然保持着合围之势,凝神观察,意在找出樊瑞的破绽。
“一群废物!”樊瑞看得合围住他的蒙面人无一敢上前与他交手对战,眼中登时闪过一丝轻蔑之色,旋即只见他猛然抬头爆喝道:“纂雕此时不出,更待何时!”
“哇哇——”
樊瑞的话音刚落,就见远处那间绿顶茅屋的顶部突然炸开,一阵凄厉的婴儿哭声,登时响彻百兽屋的整个地底空间,旋即就见一道灰白的兽影登时从其中冲出,朝着樊瑞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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