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脱!脱……”
在座观战众人的呼喊声汇成一股股无形声浪,不断地朝擂台之上的木古压迫而来,好似一击击重锤一般,尽皆敲击在木古的心神之上,震得木古身形摇晃,耳鼻溢血,胸口堵塞难忍,只听得“噗——”地一声,木古登时喷出一口鲜血来。
“不好!我犯了吞鲸帮会的忌讳,使得在座观战众人群情激愤,如今他们这万众一心的齐声呼喊,使得他们的精、气、神都链接在一起,对我形成了气势压迫,倘若再这样下去,比斗还未开始我就已先受重伤!”木古见状登时大惊失色,扭头瞥了一眼神色冷漠的欧阳冶冷漠,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只见他身形一抖,凄声大喊道:“别喊了!我脱!我脱!”说到此处,木古连忙扯下盖在身上的宽大黑袍,显露出身形样貌来。
只见木古身穿一袭浆白色的无袖麻布短褐,身形瘦长,露出的两只臂膀短小畸形,双手不过婴儿的手掌般大小,十指内扣紧紧蜷曲,其上满是紫黑色的蛛网纹路和须状的肉芽,看起来恶心无比;
满头花白的长发蓬乱披散,额头之上绑着一条细长的额带,眼窝深陷,眼珠向外暴凸,眼黑的部分仅有豆粒大小,泛着幽幽的光泽,眼白的部分爬满了红色的血丝;鼻梁窄小,皱皱巴巴,宛如一截枯木一般粘在脸上;两片嘴唇仿佛两片枯萎的花瓣,泛着乌黑之色,嘴角沾着几丝鲜血;满脸枯黄之色,深刻的皱纹宛如蜘蛛的网络一般遍布在脸上,木古整个人都装束打扮与相貌搭配在一起,看起来好似索命老鬼一般。
在座观战众人看得木古露出了他那枯槁阴鸷的相貌,旋即不再齐声呼喊,而是交头接耳低声热议起来,反观余子添、林枢二人皆是面露惊异之色,登时死死盯住擂台之上的木古,低声齐呼道:“哭木老叟!”
余子添双眼微眯,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冷声道:“真是没想到这哭木加入了吞鲸帮会!而且早前被我和冉莹断去的两只手臂,已经复原到了这种地步!不过……”说到此处,余子添突然顿住,仔细端详了擂台之上的哭木老叟片刻时间,旋即心中暗道:“这哭木老叟的容貌,怎么相较之前又苍老了几分?莫不是他重伤未愈,气血精力不足的缘故?”
“我算是知道这哭木老叟在擂台之上,为何一直遮遮掩掩,不敢将真实的体貌示人了!”林枢看得擂台之上左顾右盼,面色紧张的哭木老叟,对着余子添低声分析道:“他虽能凭借着他那奇诡的功法复原断臂,但倘若被人看出他自身的变化,定然会引来猜疑,从而陷入危险的境地!不过却不知这哭木老叟加入吞鲸帮会之后,为何不继续低调蛰伏,反倒在擂台之上战起了外采执事来?这下犯了众怒,逼得他将残躯露出,如今被在座观战众人看的一清二楚,日后怕是难在人前露面!想必哭木老叟此番比斗之后,无论是输是赢,都会找个地方继续躲藏起来!”
“不错!”余子添闻言点了点头,寒声道:“哭木老叟完成这场擂台比斗之后,必须要将他盯紧才行!若是错过这番良机,日后再寻找起他来,又会费上些周折!”
“子添,你现在虽有黑巾遮面,但难保不会被哭木老叟认出声音、身形来,还是看我的吧!”林枢闻言眼珠一转,记上心来,旋即突然站起身来,调动丹田内劲,厉声爆喝道:“擂台上的那个老孙子,真是不要脸,年纪都这般大了,还贪图帮中福利!当真是恬不知耻,老孙子,不要脸!老孙子,不要脸……”
在座观战众人听闻林枢的突然爆喝,尽皆是吓了一跳,旋即争相对林枢投来惊异的目光,然而林枢却好似恍若未觉一般,只见他面露激愤之色,两拳紧握,双臂高举挥舞,不断地大声喊道:“老孙子,不要脸!老孙子……”
随着林枢夹杂着些许内劲的叫喊声,不地断脱口而出,使得在座观战众人听后,身体之中的气血逐渐被激荡起来,只见有少数几个极易被感染情绪之人,也像林枢这般站起身来,振臂高呼道:“老孙子,不……”
一传十、十传百……随着林枢几人的呼喊,本就以哭木老叟挑战外采执事的行为所不齿的在座观战众人,逐渐都站起身来,齐声高呼道:“老孙子,不……”
“呕——”
站在擂台之上的哭木老叟听闻这一声声激愤的叫骂声,使得他刚刚平复下去的气血,再度鼓荡起来,此刻他只感觉头晕脑胀,身形一时站立不稳,登时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转而呕出一口鲜血来。
钉楼之中的观战众人在林枢的带动下,叫骂之声愈发地响亮,转而又传到钉楼之外,挤在门口徘徊观望的吞鲸帮众的耳中,楼外之人虽不知钉楼之中发生了何事,但只感觉随大流的呼喊叫骂,能将往日的烦闷与不快尽皆抒发出来,旋即也随着齐声叫骂起来。
吞鲸帮会的帮众齐声叫骂之声洪亮有力,瞬间传出老远,传到了吞鲸钉楼周边的商铺、街上的行人耳中,无一不是面露惊诧之色,旋即有好事之人,逐渐寻着声音朝吞鲸钉楼涌来。
“呃……”擂台之上的哭木老叟,被这股股声浪冲击地几欲昏厥,只见他紧咬牙关,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正想要开口认输放弃之时,忽然听得钉楼之中传出一声与众不同的爆喝之声:“住口!”
这声与众不同的爆喝声,在众口一词的呼喊声中,显得分外突兀,令在座观战众人尽皆一愣,旋即瞬间安静下来,不约而同地朝着声源的方向望去:“什么!谁?”
就见这人身材高挑健壮,身穿一袭月白色长衫,手拿一柄泛着金属光泽的折扇,相貌俊美无比,此时正被几位身穿蓝色劲装之人簇拥在一起,站在三楼的长凳之上,无比显眼,不消多说此人正是魏巡的旧敌,与余子添、林枢来时发生过冲突的刘蟒。
“哼!”刘蟒举目环顾,看得在座观战众人朝他投来惊诧的目光,不由得冷哼一声,旋即伸手拨开将他簇拥在中间的那几位蓝衣人,双脚轻点脚下的长凳,飞身跃下三楼,转眼之间稳稳地落在一楼大厅。
刘蟒迈步走到一直静默旁观地欧阳冶、萧嵩二人身前,抱拳欠身道:“二位首领,这木古挑战外采执事的行为虽然不太光彩,但也没有违反帮中规定,在座观战的兄弟们一再对他叫骂施压,终究是有失仁义道德!倘若此事传出去,怕是有损咱们吞鲸帮会的名声!”
“哈哈……”欧阳冶闻言伸出肉掌捏住刘蟒的下巴,把他的头抬了起来,眯着豆大的小眼仔细端详了片刻,旋即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哈哈大笑道:“嗯……说得在理!”说到此处,就见他举目环顾四周,对着在座观战众人大声道:“我知道在座兄弟们重情重义,体谅外采执们的难处,但还是到此为止吧!这木古年事甚高,又身体残疾,与杜玥玥交手胜负还是两说!若是杜玥玥输了,我另有补偿就是了!”
在座观战众人看得欧阳冶出言制止,只得停止继续叫骂讨伐,旋即齐声高呼道:“二首领英明!二首领仁慈!”
“卧槽!”林枢将欧阳冶对刘蟒的神情动作看在了眼中,登时觉得胃中翻腾,几欲作呕,旋即压低声音对一旁的魏巡问道:“魏大哥,那老胖子看刘蟒的眼神不对啊!他俩不会有一腿……”说到此处,林枢登时不再言语,只感觉身上的汗毛倒竖,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咳……”魏巡闻言面露古怪之色,旋即摇了摇头尴尬道:“这我倒是不知……”说到此处,魏巡伸手挠了挠头,打了哈哈,岔开话题道:“看了这么久的比斗我都有些渴了,我下去让赵老四、王混子他俩沏壶热茶、买些吃食来,今晚的擂台比斗一时半会儿完不了!”说罢,魏巡也不等余子添、林枢二人回话,连忙站起身来,转身挤进周围的观战人群之中,转眼不见。
“呃……”林枢见状不由得一愣,旋即探头瞥了一眼正站在一楼大厅互挽双手,贴面谈笑的欧阳冶、刘蟒二人,登时心中泛起一阵恶寒,旋即对着余子添道:“魏巡不跑还好,这一跑反倒坐实了那老胖子和小白脸之间确有些不清不楚的奸情!我说怎么按之前魏巡对这刘蟒的描述,他在吞鲸帮会之中为非作歹,身为首领的欧阳冶、萧嵩二人却不闻不问,没想到还有这层关系!不过……”说到此处,林枢思忖了片刻,话锋一转道:“若是如此说来,魏巡还敢与那刘蟒作对,真是有几分血性啊!”
“嗯……”余子添闻言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没有在林枢的话题上深究,而是伸手指了指擂台之上的哭木老叟,意味深长道:“这下就知道,那哭木老叟在吞鲸帮会的后台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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