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华光断断续续的解释后羲和讶异地与她对视,张开的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僵硬地将视线下移,意识到什么时侧过脸点了点头。
华光微笑:“能理解就好,不过子异,除了这些外他有带来什么副作用吗?”
褚子异低头捏着下巴思索,半晌过后:“大部分对我来说并不能算‘副作用’,只是有一个……”
“什么?”华光眼中带着好奇。
褚子异抿了抿唇,问她:“你喜欢羲和吗?”
“当然。怎么突然问这个?”
“嗯,是这样的:虽然你身为雨妖本就比目前身为人族的羲和活得长久,但记载中不乏因与短生种相爱而自断性命的生灵……”
面对华光和羲和一同投来的目光,褚子异将话语停顿,轻叹口气才接着说道:“而你我在分离前,你的身体将无法死亡,灵魂无法进入轮回。这算是一种诅咒,华光。”
“这、这样啊……”华光似乎听完褚子异的话才意识到这点,或者说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与羲和之间存在寿命的隔阂。
而在华光刚刚意识到自己与羲和之间时间并不对等时,华光的时间又被‘无限’延长了。
羲和听完褚子异的话时情绪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发现华光愣住时她起身来到华光身后,轻轻抱住她并说:
“我会用‘今生’好好记住陛下的。”
……
伏撒和九暮坐在宫外围的围墙上,看着太阳逐渐落下,伏撒晃了晃脑袋,问身旁的九暮:“你说的‘未来’都是真的?”
九暮点点头:“嗯。”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口中的‘房齐天’的试炼我大概也能猜到一些,不过还是难以想象,在灵魂中刻入这么多悲剧……真的没问题吗?”
九暮抬头看向远方,笑了笑说:“存活到最后的人失去的最多,也许会更加得珍惜,也可能会变得越来越冷漠,都是无法避免的。”
伏撒撇嘴点点头认可九暮的话,忽然像是意识到什么询问:“那你……?”
“我一直在追赶他,为了让他再一次看到我,为了站在他的身侧…不,身后就好。”
“但是按你的说法,他不是已经看见你了?”
“那是身为普通人的我,我更想追上他的时间,不是让他失去什么,而是‘让他拥有’……我。”
伏撒赞赏地鼓掌,神情惊讶地点头:“你可真豁的出去。”
“并不能这么说,这让我也变得成功,他赐予我生命和未来,我当然想好好使用这些时间。”
“九暮,伏撒。”
两人身后传来声音,转身看去发现是褚子异站在围墙后一棵树的树枝上,三人的高度差不了多少。
九暮和伏撒向褚子异投去疑惑的目光,九暮开口:“怎么了?”
“明后天朝上休息,华光安排我们与他一同出门游玩,你们怎么样?”
伏撒听到一起出去玩时挺开心,从围墙上站起:“去瑞城外吗?太好了!北边有一片山脉特别漂亮……”
九暮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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