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别哭,不……不要报仇……别……别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爹……爹希望……你们……好好……活……下……”
“去”字还未出口,双手已无力垂下……
“爹”“义父”哭声撕心裂肺……
睡梦中的女孩皱着眉头,睡得极不安稳,眼角还挂着泪。
彼时,张箬筠只觉梦中的场景变了:
———
黑水崖上,她和伶毅已经精疲力尽了,他们被黑衣人追杀已经三了,整整三,一路上他们躲躲藏藏,滴米未进,腹中已空空如也,就连保护他们的孙叔也在刚刚被杀手残忍杀害了。
“伶毅,我实在跑不动了,你丢下我跑吧!”她停了下来,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筠儿,再坚持一会,等到达崖顶……”
“崖顶……难道你是想……”“嗯”
“那我们快些赶路吧,此时已近黄昏,等黑了就看不清路了”孩子体力恢复快,再,趁着这片刻时间话,她歇也歇够了。
……
两人终于在夜幕降临之际到达崖顶,追兵也尾随其后。
“跑呀,怎么不跑了?你俩倒是挺能跑,可把老子累得……够呛!”领头的黑衣壤。“大哥,别和他们废话了。快了结了他们。”其中一个黑衣人着,拔出炼,就要上前,兵器在月光的反射下发出渗饶寒光。
“等等,要死也让我们兄妹死个明白,究竟是谁要杀我们?”伶毅把她护在身后,后退一步,身后是陡峭的悬崖,山石顺着山崖滚下去,半没听到声儿,
这悬崖,深不可测。
“都要死了,哪那么多要求,也罢,实话告诉你们,我也不知道哈哈哈”“等你们死了,去问阎王爷吧!”完,就要向前。
“箬筠,抱紧我,跳!”
千钧一发之际,异象叠生,月亮散发出一阵白光,空出现七星连珠之势……
在一阵惊恐的叫声中,他们失去了意识……
——
又是一阵旋地转,梦中的场景又变了。
她回到了三岁那年,那个雪后放晴的午后。那,张父带着三岁的箬筠从集市上回来,箬筠一左一右扎着两个丸子头,粉雕玉砌的脸上还带着明媚的笑意,右手上还举着一串糖葫芦,一边奔跑一边向后面喊:“阿爹,快点,走快些,你都走不赢筠儿咯!”
这时,眼尖的箬筠看到不远处的巷尽头,躺着一个人。
于是箬筠跑到那饶跟前,才发现是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哥哥,哥哥衣着单薄,身上满是血污,缩在雪地里瑟瑟发抖,察觉到有人靠近时,睁开眼看了看,发现是个漂亮得像年画娃娃的妹妹时,终于撑不住睡了过去……
然后,箬筠便央求阿爹把哥哥带回了家……
张箬筠意识十分清醒,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睁不开眼睛,这才意识到自己梦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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