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未央宫。
脸上稚气未脱的刘协怒气冲冲地瞪着大殿下站立着的一群大臣,他用清脆的嗓音吼道:“谁能给朕解释一下,这个所谓的天军到底是什么玩意?”
车骑将军李傕与后将军郭汜交换了一个眼神,两只眼睛只顾瞧着手里的笏板,完全不搭理刘协的问话。作为西凉集团的两位领袖都做出了这样的姿态,占据大半个朝廷的西凉人马自然是默不作声,任由刘协龙颜大怒,与自己何干?
司空卢植将堂上众人的表现尽收眼底,心里微微一叹,抓着笏板便站出了队列,朗声道:“陛下息怒,据臣所知,这天军原本为冀州一带反抗黄巾贼的义军,其将领有常山赵子龙、北海太史慈等人,皆为一时豪杰……”
“卢司空,朕岂会不知这狗屁天军的底细?朕想知道的是,谁给他们这么大的胆子给自己冠上‘天军’二字?谁又给他们这么大的胆子来欺骗我大汉朝廷?”刘协气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抬把刀将朝堂上那些对自己阳奉阴违的混蛋通通给砍了。
立身在武将行列中的华雄听到刘协的话,差点没忍住笑出来。这小皇帝自从卢植、皇甫嵩、朱儁三大重臣回归长安朝廷后,气焰便变成越发嚣张,摆出了一副天下唯我独尊的姿态。当初刘协的这条命还是华雄给捡回来的,结果因为自己是西凉派系的将领,现在对自己成天露出一副臭脸,果然自古薄情帝王家。
这时,李傕大摇大摆的走出队列,摇摇手中的笏板,语气轻松的说:“臣以为这天军何来欺骗朝廷之说?当初前来的使者说得明明白白,他们乃是天子之军,叫做天军也无不可。再说了,现在他们已经攻入冀州,甚至包围了巨鹿,搅得整个黄巾叛军人心惶惶,让刘荆州等人有了喘息之机,这不是非常之好吗?臣愚钝,不知陛下到底何来如此之大的火气,莫非是昨夜没能得到满足不成?”
李傕的话引来众大臣一阵窃笑,刘协更是黑着一张脸,心里早已将李傕千刀万剐了无数遍。卢植听了李傕的话,暴脾气顿时就上来了,他将手中的笏板直接砸向了李傕,用手指着他大怒道:“李稚然,你欺圣上年少乎?”
李傕没料到卢植竟然会公然在朝堂上对自己动手,额头上白白挨了一下。他微微眯起双眼,目光中流露出若有若无的凶光,呵呵笑道:“卢子干,我不仅欺负圣上年少,我还欺负你年老,你奈我何?”
卢植静静的看着李傕,怒气冲冲的脸上竟然露出了笑容。他将目光投向皇甫嵩、朱儁等几位汉室忠臣,那温和的目光让众人心头一紧,就见卢植身上燃起了火红的烈焰,他豪迈说道:“自灵帝以来,朝纲不振,内有奸宦当道,外有贼寇横行。如今少帝当政,正是扭转乾坤,兴我大汉百年基业之时,岂能因尔等佞臣弄权而作败!今日我卢植就豁出这条老命,清君侧,振朝纲,还我大汉朗朗乾坤!”
“这老东西……”李傕见状心里一阵发慌,正当他不知所措之时,卢植已扑身而上,一拳挥动火焰凝结成的巨锤凶狠攻向了他的面门。
“卢植老儿休得猖狂!”华雄怒吼一声,一把将李傕拽到了自己的身后,挥动拳头无畏地对上了卢植的火拳。
绚烂的火花从两人拳头相交处溅射了一地,华雄与卢植的突然交手让朝堂上的气氛骤然变得紧张起来,西凉军团的人马与以卢植等人为首的拥帝派剑拔弩张,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刘协阴沉的面孔愈显狰狞,他撑在案几的双掌微微屈起,不动声色的吸取着二人打斗中外泄的能量。你们皆欺我刘协年幼无知,来日当朕君临天下便是尔等之死期!
在长安朝廷闹得一塌糊涂的时候,远在冀州的巨鹿城也是相当的不平静。
大贤良师张宁面色复杂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沮授,赵云手持璨银龙胆枪静立在沮授的身后,而臧霸则是全身肌肉紧绷盯着赵云的一举一动,手中短刀不停晃动。
“臧宣高,用不着那么紧张,有我和元俭在,要动手还轮不到你先来。”管亥双手抱胸,一脸轻松的看着张宁与沮授诡异而安静的对峙。
沮授突然将手伸入怀中,引得臧霸一阵激动,只待他掏出什么危险物品便立刻出手。沮授的手似乎摸到了怀里的东西,动作稍稍一顿,脸上浮现出难以言表的情绪。
“这是元皓送我的玉佩,自从他遇难以后,我便将这玉佩贴身收藏。”沮授向张宁展示了手里紧紧捏着的玉佩,淡黄色的玉佩在阳光的衬托下显得温润而有光泽。
张宁的喉咙微微一动,眼圈霎时就红了。
沮授又将玉佩缓缓放回怀中,沉声道:“元皓之仇,我沮授必将为他报之!刘家江山,我沮授必将奋而摧之!”
臧霸眉头一挑,张口道:“我等素知你与元皓先生交情匪浅,否则他也不会纵容你的背叛之举!所以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便不用多说了,直接说明你们的来意吧。”
臧霸特意将“背叛”二字咬得特别重,显然是在提醒张宁不要被沮授的感情攻势所欺骗。经过臧霸这么一说,张宁的情绪也收了许多,她平静地对沮授说道:“公则先生,你也曾教导过宁智计之道,宁知先生喜好奇谋,此番与子龙将军合闯我黄天圣城必有计谋将出,还请速速道来,莫要浪费你我时间。”
沮授对张宁露出和善的笑容,赞赏道:“重情重义,固守本心,不愧是张角明公之后。沮某此番前来,并非挑衅,亦非劝降,乃是寻求合作耳。”
张宁不为所动,依旧冰冷的看着沮授,回应道:“沮授先生说话何时如此委婉起来?虽然先生凭借名望劝降了一些人,又用兵包围了巨鹿城,但是这也不代表你们就能吃下我黄巾军。我黄巾义军十倍于你,只需内外夹攻之下,必将你们击溃。还请先生收起虚妄之想,别用合作的名义来蚕食我黄天基业,莫说父亲九泉之下不得安宁,先生这么做难道就对得起尸骨未寒的元皓先生么?”
沮授拈起自己的短须,脸上的笑意更甚,他对身后的赵云轻轻招手,“子龙将军,你来为圣女大人说一说现在的天下大势。”
赵云心领神会,按照事先与沮授商议好的对策,与其一同将刘宏起死回生之事、魔族将临之事以及魔灵帝国入侵之事向在场四人一一道来,顺便将张角之死栽赃到了帮助刘宏炼制玄金之躯的于吉身上。沮授的口才很好,赵云的口才也并不差,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便将张宁四人彻底带入了讲述的故事之中。
“我来总结一下,抛开真假不明的魔族之事以及远在西凉的魔灵帝国入侵之事,先主张角大人与田丰先生的死都与灵帝刘宏脱不开干系。于吉老道受刘宏之托,潜入圣城刺杀了张角大人,尔后获得玄金之躯的刘宏孤身前来耀武扬威,想要将我们一网打尽,多亏田丰先生与张宁大人合力将他击退,只可惜田丰先生因此而葬送了自己的性命。”廖化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不解之色,他抬眼看向沮授,质疑道:“虽然先生和子龙将军说得合情合理,但是元俭不相信张角大人会不敌那名声不显的于吉老道,不然刘宏老贼为何不在黄巾起义之际便派于吉老道前来刺杀张角大人?那样岂不是省了许多麻烦?”
沮授与赵云对望一眼,心里暗叫糟糕,一面保持着波澜不惊的笑容,一面在心里暗自思量该如何接下廖化的问话。好在这时张宁为他们解了围,她微微一叹,对廖化说道:“我也相信那个于吉老儿不可能敌过父亲的神通,只不过在这之前……刘宏老贼已经派人刺杀过父亲一次了。”
“什么?”这下轮到其他几人惊讶了,荆轲刺杀张角之事除了死去的张角和高览,就只剩下张宁一人知晓,这可算得上是绝对的机密了。
廖化若有所思的沉吟道:“如此一来,倒也能说得通了。想不到刘宏如此昏庸无道,手下竟然还藏着如此之多的人才!如今刘宏虽死,但我们黄巾军的实力已经大不如初,各路诸侯正不断崛起,此消彼长之下,恐怕很难实现黄天霸业啊……”
管亥拍拍廖化的肩膀,粗声说道:“老廖你可别忘了,我们还面对着长安朝廷等诸多人马的讨伐,哦对了,我们现在还被沮授先生围城呢。”
听了管亥的话,沮授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很快又收敛起自己的笑意,转而对张宁说道:“圣女大人,如今我天军正在崛起之时,此番围城并非是我们没有打下巨鹿城的把握,而是在展现我们的诚意。毕竟两虎相争不如强强联手,圣女不妨听一听我的建议,再做打算如何?”
张宁的目光从沮授、赵云、廖化、管亥、臧霸的脸上逐一扫过,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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