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眼就是男性的尿道孔,就是在饱涨通红的龟头中间那一条微启的裂隙,也是男性体内那些像蝌蚪一样长着尾巴的邪恶异种的出口。
我伸着舌尖杵在哪裡,看着眼前胀成红色的龟头上面纵向裂开的叫做“马眼”
的那条细缝。
那些爆浆在我身体裡的乳白色髒东西就是从这裡面喷射出来的,现在那隙缝前端尖尖的突起正对着我。
纵向的裂口在昂起的龟头上像是一头正在紧抿着双唇等待着看我的好戏的异星生物,又像是正在积蓄着能量的砲筒,准备在享受过我口舌的奉侍之后,再往我的脸上吐唾一管它裡面积储的白色精液表示它对我的羞辱。
我脑子裡浮现了那些白浊浊、黏呼呼的精液从这个邪恶的孔洞中飞射而出对着我的面孔喷溅而来的的样子,想起了滑腻腻、热腾腾的精液顺着我面庞向下流淌滑动的感觉,想起了长着这个孔洞的棒状物体盛气昂扬的在我眼前突突突跳动的样子,想起了它们在我身体裡灌注喷时憷憷憷的颤抖,以及它们在我阴道裡面痿软疲蔫之前垂死抽动的感觉。
我盯着臭肚的龟头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蹙紧了面上的肌肉,把眼睛一闭,将凝住在半空中的舌尖慢慢地继续向前伸出,紧张的一点一点的把舌尖向前推进,慢慢地,一点一点地,直到触到了臭肚的马眼上。
毫无意外的,他的马眼也是没有清洁过的髒东西。
腥咸的尿骚味从舌尖传佈到我的口腔,让我加倍的感受到屈辱。
我闭上眼睛,吞了口气放空自己,木然的接受这一切。
他们就是要羞辱我,没有人会为了强暴女孩去预先做好下体清洁的,只有真正尊重女孩的绅士在做爱前才会,其他的不过是只想在女人的身上洩他们的性慾而已。
我把舌尖伸进臭肚的尿道孔裡面,慢慢的蠕动着舌头舔舐,轻轻的用舌尖侍奉着臭肚。
“喔!好爽!”
臭肚讚歎着,说:“现在把哥哥的棒子含住,一样要用舌头舔。”
我看了他一眼,张开小嘴,一口含住了臭肚的龟头,然后用双唇套着他的棒体,顺着棒体向前伸出脖子推送我的小嘴,将他的肉棒吞到嘴裡,再顺着棒体向后收下颚,用双唇挼住他的棒体倒退,直到吮住他的龟头。
然后用舌头绕一绕含在嘴裡的龟头之后停下来,再用我套着棒体前段的小嘴吹含在嘴裡的肉棒,同时用我的舌面垫在龟头颈下面沿着包皮的繫带往上舔,舔过凸起的龟头冠,向上舔到了龟头的尖端。
也没忘记在这裡要用舌尖上下摆振,舔弄一下龟头的顶端。
把这一切都做完之后,再用小嘴套着龟头前前后后对着棒体吹吮一番。
我一边前后移动头部含挼他的棒体,一边运动口腔的肌肉吸吮含在嘴裡的阴茎,有时用我的舌头在嘴裡绕着口腔裡的棒身画圆,舔弄嘴裡的龟头,然后再继续吹吮嘴裡的阴茎。
有时在吹吮了几下以后,又张开双唇伸出舌头,对着龟头尖端的马眼用舌尖轻轻地鑽舐。
然后把龟头和龟头颈的包皮繫带都奉侍完,再接着张口含入龟头,用我的双唇吮套嘴裡的棒体。
臭肚被我的小嘴伺候的“啊嘶!啊嘶!”
直叫唤,都忘了要玩弄我的乳房,他跪坐在我洁白的胸脯上,时而低着头,挺着腰,欣赏着我用小嘴吹他鸡巴的样子,时而在我吹到他舒服的受不了的时候,仰起脸来出啧啧的叹息,他抱着我的头,十分陶醉在我的口活中,在每一次“啊嘶!啊嘶!”
的叫唤间频频说道:“妈的,口技这么熟练,还敢说妳不是个妓女!”
每次听到他这么说,我的眼眶中都涌出热泪。
我能说什么?几个小时前我还是对爱情充满浪漫期待的无瑕处子,笨拙的想要讨好心底暗恋的爱人,现在却已经能够熟练的用口舌吮舐陌生男人的棒体。
≈ap;ap;xff2d;当被人持续多p轮暴六个小时之后,还会不知道口交是怎么回事吗?尤其是在所有可以被进入身体裡的孔穴都叫每一支的肉棒轮流侵入过以后。
被臭肚跨骑在身上的我虽然心酸,但嘴裡的动作还是没敢停止。
被擒住的双手腕高举在头上方,牢牢的被拘束在矮个子的掌握中,被小伟塞进阴道裡的丁字裤令我下腹鼓涨,两腿酸软,整个人无力也无法反抗。
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继续高举着两条被矮个子服务生把执住的白嫩如雪藕般的手臂,勾起脖子,用小嘴含着臭肚的龟头吹吮。
“喔!妈的,妳这个妓女,妳把哥哥的鸡巴吹得好硬!”
臭肚跪到我面前,把手按在我的头上,另一手垂在腿边,挺着他的屁股把他的鸡巴凑在我嘴裡,不停的出讚美:“喔!妳这个妓女!骚货!真能吹!看看哥哥的鸡巴被妳吹得多硬!”
我抬起眼皮,看到正仰面朝天享受销魂时刻的臭肚跟正低头欣赏着我替臭肚口交的样子的矮个服务生。
从俯向我的矮个子服务生的脸上,我看到他露出羡慕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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