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渊静静地凝视着那逐渐远去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扬,然后迈着轻盈的步伐,紧随其后踏入了东宫之中。
目光紧紧锁定那个不断逃避自己视线的酒歌,他脸上浮现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一步步向前逼近,似乎下定决心要从她口中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日后是否能够彻底远离那些风花雪月之地。
然而,无论他如何靠近,酒歌总是灵活地闪躲开来,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般惶恐不安。
但靖渊并未因此而感到气馁或急躁,相反,他展现出超乎寻常的耐心,始终用那双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她,一言不发。
这种沉默不语却又充满压迫感的氛围,对于酒歌而言无疑是一场巨大的心理挑战。
终于,酒歌无法忍受这样紧张的对峙局面,用力将靖渊稍稍推开一段距离后,满脸窘迫地开口解释道:“昨晚之事实属无奈之举,当时我收到一则密报,声称六哥与南璃王子一同前往某地,心中好奇他们究竟在密谋何事,故而才会前去一探究竟,绝非有意为之。”
听完这番话,靖渊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意味反问道:“哦?原来如此,那么歌儿这算是在向我解释么?莫非不再打算像从前那般随意敷衍于我了?”
面对靖渊的质问,酒歌不禁有些无言以对,她无奈地叹息一声,回应道:“哪有的事啊,我何时曾敷衍过你呢?我向来都是”
说到此处,酒歌突然顿住,意识到自己差点说出不该说的话,连忙改口道:“总之……”
靖渊再一次慢慢地靠近过来,几乎贴到了对方身上,轻声呢喃道。
“一直都怎么了?嗯……”
他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魅惑之意。
然而,这样的氛围实在让她无法承受,心跳陡然加速。
她猛地站起身来,试图逃离这个令她心慌意乱的场景,但还没等迈出几步,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腰间紧紧抱住。
酒歌拼命地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束缚下地,可没想到他竟然毫不留情地给了自己一巴掌,虽然力道并不重,更像是一种略带惩戒意味的轻抚,但这一举动却让她感到无比羞愤。
深吸一口气后,酒歌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用冷若冰霜的语气说道。
“快把我放下,否则我真的会发火的!”
当看到眼前这只小狐狸似乎真的动怒时,他也只好无可奈何地将其缓缓放下。
双脚刚一着地,酒歌便怒气冲冲地瞪着靖渊,愤愤不平地道。
“如果没有别的事,你还是赶紧走吧!整天往我这儿跑成何体统?”
听到这话,靖渊的眼神瞬间变得哀怨起来,眼眶里甚至泛起了点点泪光,可怜巴巴地望着她问道。
“歌儿难道真的讨厌我了吗?那曾经我们许下的海誓山盟又当作何解释呢?”
天哪!真是令人惊叹不已!果不其然,男人一旦撒起娇来,简直就没有女人什么事儿了。
瞧瞧他那副楚楚可怜、惹人怜爱的样子,仿佛我成了那个薄情寡义、始乱终弃的坏女人一般!
趁此机会,靖渊正佯装着一脸无辜,酒歌则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尖,像只灵活的小猫一样悄悄地溜走了。
待靖渊再次抬起头时,却惊讶地发现眼前空无一人。
他不禁眉头微皱,转头向身旁的张明瑗询问道。
“她去哪儿了?”
张明瑗强忍着笑意,努力保持镇定,但声音中仍难掩一丝颤抖。
答道:“主子大概是出府了吧。”
然而,靖渊并没有打算就此离去,反而转过身,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书房走去。
一踏入房间,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与往昔大相径庭的布置。
尽管心中略感酸涩,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坐下,开始着手处理起那些繁杂的事务来。
似乎只要酒歌一天未归,他便会一直在这里守候下去,哪怕今晚她彻夜不归府也在所不惜。
与此同时,酒歌心里暗自琢磨着,这个男人恐怕短期内是不会轻易离开东宫了。
可另一方面,她对昨晚发生在南诏英身上的事情充满了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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