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男人像是狐狸精般惯会诱惑人。她摇了摇头,接过那药碗便一饮而尽。
谢浪闻瞧平霓抗拒的态度,他想起船上她的退避,心中有些苦涩,慢慢立起身,走至一旁。
汤药一入口,辛辣万分,喉中好似被点着了火。女孩的面孔变得通红,额上汗水淋漓,她伏在地上不住喘息。
几人皆是沉默不语,谢浪捏着下巴,在一旁严阵以待,静观药效。
“糟了!为兄方才一见到那药方就直觉有用,却没考虑这姑娘身体的状况,这姑娘身体虚弱,恐怕经受不住如此强烈的药性。”谢兰思考片刻:“如果有些上品的温补之物就好了,不然这姑娘会元气大伤啊!”
平霓身体肤俱像被火点着了,热意一股一股上涌,十分难熬。感觉旁边似乎有人极其轻柔的在呼唤她的名字,她无力望去,却无法看清那人的脸。
她终于不堪承受,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她梦中风物光怪6离,这一觉睡得格外久。
她站在一片草原上,水草丰美。远远的看见草原的不远处就有巨大的猛兽出没,但是她还是向前走去,只因她直觉母亲就在前方。
身上的白裙被草上的露珠打湿,她沉重的前行,隐隐能看见一个纤细的身影,是母亲的后背,她雀跃,却忽然看见母亲手中握着一把锈迹斑斑的短刀,母亲并没有理会她的呼唤,而是把短刀对准了那群猛兽。
女孩渐渐变得迷惑——母亲为什么要去杀死那些猛兽?她明明是个极其端庄,宁静的妇人,为什么会选择往手上沾满鲜血?
没有人会告诉她答案,虽然她知道如果不杀死野兽,野兽就会把她杀死。
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呵,小女孩满不在意的想着,继续往母亲的方向跑去。
她雪白的裙子慢慢粘上泥泞,变得脏污不堪,她并不在乎,只是向母亲跑去。
母亲终于察觉到了她的存在,慢慢的转过了身,放下来那枚短刀。她有些吃惊,很快又变为坦然:“你来了,我的女儿”
小女孩高兴不已,她想钻进母亲的怀抱,想体会母亲的温暖。她快奔跑在草地上,转眼之间就来到了母亲的面前,母亲的笑容依然是那么温柔,可是女孩却敏锐感受到母亲的双手不再如从前细腻柔软了。
她微微一愣,还是义无反顾的朝母亲的怀抱奔去,只要投入那怀抱,她就能获得幸福。
颈项间传来剧痛,她低头看去——母亲把短刀抵在她的脖颈上,鲜血流出,染红了草地。她吃惊的抬头,却始终无法看清母亲的眉眼。
母亲的声音冷硬如铁;“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女孩捂住脖颈,狼狈的后退几步。她忽然现,母亲的头上,居然长出了许多白。
可是,她明明是——那么年轻的妇人啊,那白,分明和梦中给她灌下哑药的妇人一模一样。
梦中的意象光怪6离,电光火石之间,她明白了,那个妇人和眼前的母亲居然是同一个人。
给她灌下哑药,是母亲,让她痛苦流血,也是母亲。
平霓心中剧痛,她努力想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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