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时候了。
我看向拉拉,在之前无暇顾及她。她也在静静地看着我。
一剑,斩向苍穹。
风忽而吹向天空,带着它无情的速度,决心,和意志,带着花瓣卷向天空,连这雨云都被这庞大的一剑携带着的风一分为二,阳光穿过云层,落在了地面上,照在普罗旺斯山,形成了一座彩虹。
拉拉被这样的美惊呆了。过了一会儿,她跟我说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色,凭借人力力抗天象,又带着这样的美丽。
不过的确如此,就算她有再多的知识,也无法做出刚才的景象,就在刚刚,那一刀,足以被称为大师。
我甚至觉得凭借刚才那一剑,面对德莱文大人都有了一战之力。
(注:这里的德莱文并不是我们熟知的召唤师峡谷中被召唤出来的替代品,而是征战天下,作为诺克萨斯警备司令和竞技场主宰者的德莱文!)
我静静站着,慢慢回味着刚刚的一剑,却发现自己什么都体会不出来,好像刚刚的一剑成为了绝唱。
这就很难受了,要战斗的时候没有这样的能力,通常我弱的要命,吃饭,睡觉,骑马,看花的时候反倒强的一批——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
“拉拉,我......”
“你确实很强,”拉拉打断了我的话。“我从没见过这样强大的剑。”她说。
“吓到你了吧?”我问。“感觉上来的时候我也压制不住,可是我又不太识字,只会读不会写。”“我写不了诗,所以也只能舞剑助兴了。”
拉拉点点头。“这剑舞的,有点太有气势了。”
“这有什么用,打仗的时候我又用不上。我这人战斗力总是有高有低的,有的时候战斗力强,就像刚才,可是有的时候就很弱,甚至连白银都可以的驱动风都做不到。”
“可能,是你的能力在驱动你前进,而不是你趋使它。”拉拉跟我说。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就算知道又怎么样呢?我也没有办法改变。
我们一边说话,一边闻着花香向山里行走。花朵一眼望不到边,好像无穷无尽,作为两个诗人,我和拉拉就一点点往前走。
“可能你并不适合角斗,也不适合这个疯狂的名利场。”拉拉说,“你的能力是自由的风,无拘无束的风,可角斗控制着你必须残暴。风是残暴的,但风可能也有他的尊严。不喜欢被控制着杀敌。”
“你的力量是自由的,可你自己,却被重重锁链禁锢。”
“有吗?”其实我并没有这么想
“你身不由己,因此你不自由。”拉拉说到。
我想到自己不得不去杀扭曲之光,在当时看来就是送死,沉默了——因为我觉得的确如此。
好吧,现在变成了两个沉默的诗人,这个话题很快就结束了,随后,我们两个又聊了聊花——拉文德。
夜幕一点点降临了,伴着月亮,我们回到了罗马,在屋顶看看月亮,今天的月亮也是弯弯的。
不知道月亮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
月亮什么时候第一次照见人呢?
月亮又是什么时候照在了风上呢?
我也不知道。
不过我知道,知道这答案的人死了,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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