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江泽月,还在等他的回答,就见江泽月突然垂首一笑,余方朔没有明白,直到他靠了过来,附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没有和余槡做交易是第一个回答,又送你一个,告诉你冥帝和余槡的事。宝贝,你这算第三个问题了。”余方朔顿时失言,咬着下唇有些不甘心。
江泽月侧过头去,看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喉咙上下滚了滚,一把搂住他的腰。余方朔吓了一跳,惊恐的看着他:“你干什么?!”
“这样吧,我们也好些天没见了,今天你乖一点,我就告诉你这个问题的答案。”
“你滚……别想拿这种鬼话来忽悠我!!”余方朔脖子拼命向后仰,但是江泽月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他根本推不开。江泽月扣住他的后脑勺,把他带向自己,侧首过去亲吻他的耳鬓,厮磨着。
“就一次,你放松,很快就过去了。”他一边说一边解着余方朔的衬衣纽扣,那宛如凝脂一般的皮肤瞬间暴露在了空气中。余方朔抓着他的肩膀,被他按在椅子靠背上拥吻,一阵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他眼前就有些湿润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新鲜的空气才重新涌入鼻腔,他大口喘着气,又被抬起了下巴。带着侵略性的吻重重的落下,在他的耳后,脖颈,胸口都留下了斑驳旖旎的痕迹。余方朔的手扣入他后脑的头发中,凭着最后一点意识,扯开了他的脑袋:“这里是宿舍……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他眼角微红,眼睛湿漉漉的,就像是一朵惹人怜的小白花一样。
江泽月喘着粗气,抓着他的手腕禁锢在了身后:“不怕,看见了也没什么。”
“你……唔!!”他瑟缩一下,双眼赤红的瞪着眼前的人。江泽月看着他的眼神,暗骂一声,又扣住他的后脑勺,动作越发凶狠。
意乱情迷之间,余方朔好像听见宿舍门的门锁响了,他如梦惊醒,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推开江泽月,往门口看了过去。就看见那人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眼神平静,好像对刚才看见的一点也不惊讶。
“解景河……”解景河原本看着江泽月的眼睛一下子转向他,余方朔像是被两根钢针扎了一下,心虚的转过头,默默拉上了自己的衣领。
“这么没有眼力见吗?看见了不知道回避一下。”江泽月走到余方朔身边,挡住了那灼热的视线,慢条斯理的系好自己的衣服。
“你们可以去住二人间,或者校外。”他拎着一个塑料袋,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看样子是要准备吃晚饭。余方朔余光能看见他,就感觉他也一直在用余光打量自己。
他和解景河只能算是一个见过两次,知道对方名字的陌生人。但就算是陌生人,被撞见自己这么不堪的一面,仍会觉得羞耻。
“你以为我不想,如果还有空位置我会在这跟你废话。”江泽月对待解景河没有一点好脸色,他转过身来,半蹲在余方朔面前,道:“你怕什么?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余方朔紧紧的闭上眼睛,咬牙道:“滚。”江泽月看了他半晌,叹了口气起身把桌上的盒子塑料袋收拾进了垃圾桶,就转身离开了宿舍。听到宿舍门关上的那一刻,余方朔的心才真正提了起来。他一动也不敢动,更不敢转头去看解景河。
宿舍里安静了好久,就听解景河问道:“你和他早就认识?”余方朔缓缓点了下头,他又问道:“上秦岭之前就在?”余方朔看向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解景河好似已经知道了答案,喃喃道:“原来是这样。”
“要我帮你吗?”余方朔愣住了,解景河正色道:“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听到这句话,余方朔心头一酸,低下了头:“……不用了,他很厉害,你再厉害也打不过他的。”
“好。”他答应了一声,居然真的什么也不问了,从袋子里拿出筷子,食盒里是一碗面。余方朔看了半晌,问道:“你为什么会来这儿?你真的是这里的学生吗?”
“不是,我有我自己的事情。”他好像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又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一样。余方朔沉默了半晌,又道:“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说,我可以帮你。”说完,解景河突然抬眼看向他,余方朔被他看的有些发怵,竟然磕巴起来:“我……你上次救过我,又在这里遇到……说明我们还是挺有缘分的吧,可以交个朋友……”
解景河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余方朔垂下眼帘,其实他上次也说了,自己邪祟缠身,他肯定是不愿意和自己这样的人做朋友的,自己何必多此一问。
“我不需要朋友,但你很好。”余方朔眉头顿时舒展开来,抬眼看向他,发现他没有看自己,又笑道:“你也是。”
晚上在宿舍的床上,余方朔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想的全是余槡和冥帝的事情。如果从一开始,和余槡有关系的是冥帝,那就是说江泽月也和自己一样,是个无辜被牵连的。因为现在余方朔还不知道他们到底干了什么,又或是达成了某种交易,所以他没办法猜想出他和江泽月到底是以怎样一种方式被推出来的。
只要江泽月没有撒谎,余方朔根据廖子琪跟他说的话基本上可以断定,江泽月也是个冤种,那他就根本没有必要和自己说谎,因为他们两个现在才算是一条船上的人。可万一,江泽月说谎了呢?依照现在这个情况,要说江泽月的话他能相信几分,他可以说一分都不相信。
但他似乎也没有的选择了。
余方朔想着想着就觉得脑袋疼,都要抓狂了,他揉了揉自己的脸,想强行逼自己好好休息,但是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就是挥之不去。他长叹一口气,朝外翻了个身,突然对上了一双黝黑发亮的眼睛,他头皮一下就炸了,刚要惊叫,对方一下就捂住了他的嘴。
“别喊。”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余方朔一下松了口气,找准方向就是一巴掌,低声道:“你他妈有病啊,想吓死我是不是?”
“你胆子这么小可不行,以后到了冥界,我也不能把你揣兜里带上到处走啊。”余方朔又给了他一巴掌:“谁要去那鬼地方,等死了,我一定要立马去投胎。”
他刚才是真的被吓到了,因为他们每个床位都装有隐私帘,里面相对是比较黑的,但因为窗外路灯的缘故,他这个床位算不上是伸手不见五指。刚才一转头就看见身边躺着一个模糊的人影,那种感觉,别提多渗人了。
余方朔虽然看不清楚,但还是能感觉到,两道无形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自己。他被看的浑身难受,推了他一把:“回你自己床上睡去,我这位置小。”推了一把发现他不动,余方朔抬脚就想踹,没想到被他一下抓住了脚脖子。
那只手顺着他的脚踝,一直摸到小腿,再到大腿,余方朔被勾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大骂,但一想宿舍其他两个人都在,还是忍住了爆发。他手在被子下按住了江泽月,咬牙道:“你要干什么……?!这里是宿舍,你疯了吗?”
“是你答应我的,被那个死面瘫给打断了。你不用怕,我下了结界,不会有人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他扣住余方朔的双手手腕就欺身压了过来,余方朔看不清楚,只能感觉到他宽厚的手掌在他身上游走。
余方朔知道反抗无用,索性咬紧了牙关,任由他摆布。第一次,这个人把他按在床上无休止的蹂躏,撕扯,践踏,那种绝望的感觉他宁愿一辈子都不会有第二次。后来,他反感江泽月的每一次触碰,可江泽月好像一点也不在乎他的感受,还是随心所欲,但是温柔了很多,就像真的恋人那样的缠绵,好像每一个亲吻真的饱含爱意。
余方朔从前是真的幻想过,和他在一起之后,幸福的样子。可事实却是,自己就像一个他拿来泄愤和满足生理需求的容器一样,根本不像个人。如果早就不认识就好,也许现在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他贪恋这种亲密无间,又恶心他的拥抱和亲吻。他们之间,没有爱恋可言,只有无奈和幽怨吧。
江泽月抱着他,感受着他沉重的呼吸,和阵阵低吟,就觉得心痒难耐。他拨开余方朔额头前被汗液打湿的碎发,在他眉心吻了吻,然后把头埋在了他的脖颈间,声音沉闷道:“朔儿,你听我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害你。你可以恨我伤害你,但是一定要记住,你现在只能相信我。”余方朔脑子有些晕,还想推开他,江泽月抓住他的手又换了一个动作,把他抱了起来。余方朔没有忍住,呻吟了一声,又被江泽月按住后脖子,让两人紧紧贴合。
“听好了,余槡没有死,我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但是余岑和余安宁肯定知道。我对不起你,如果我有其他办法也不要你遭受这些。”
余方朔还是能听清楚的,只是他没办法分辨他有没有听错,但是江泽月的声音听上去,好像很难过……
他起身,看着眼前的黑暗,好像真的看见了江泽月难受的样子。只要一想,他心上就揪的疼,伸手探向眼前,下一秒有一只手接住了他,把他的手紧紧按在那张冰冷的脸上。
好像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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