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之后,诸仙起身施礼恭送西王母与玉帝退席后方才三三两两依次出了瑶池。
敖烈与玄悟等着金蝉子,三人久未相见,便想离开瑶池之后,好好的叙旧一番。
行至途中,一道身影拦住了三人的去路。玄悟因走在前面,便狐疑的抬头看去,待看清来人之后,便只觉一股怒火从心底直蹿向头顶。
金蝉子知晓玄悟的脾性,见他面目略显怒意,微微上前一步将玄悟身挡在身后,微笑着颔首道:“见过二郎真君。”
二郎神扬着下颌,一脸盛气凌人之态。他身边的哮天犬,亦是与主人一副嘴脸。二郎神见金蝉子对自己还算礼遇,便轻轻的颔首,应了一声算是回礼。
敖烈所站之处离得金蝉子一步之遥,对二郎神的态度亦是诸多不满。但他身为南海太子,临行之际龟丞相再三劝导,诸事定然要以南海为重。敖烈虽心有怨怼,终是谨记着丞相之言,保持着太子的风度,对二郎神拱了拱手,做足表面。便是垂目不语,不愿与其多做理会。
金蝉子对于二郎神的淡漠亦不在意,只淡然的笑道:“宴会已散,众仙皆已离去。不知因何事真君还停留此处。”
二郎神调转身形,与金蝉子直视,面容严肃,声音冰冷,道:“尊者以为本真君为何会等在此处,不过是明知故问罢了。”
金蝉子又笑道:“看来,真君未离开瑶池,是要等我。那敢问真君,是有何要事要烦真君在此久候?”
二郎神盯着金蝉子,冷笑了一声,道:“方才瑶池之上,玉帝命尊者助我下界去擒拿妖物,本君着实不愿拂了玉帝和佛祖的面子。但是西方乃是极乐之地。我佛一心清修,尊者亦在座下修行甚久,远不知这凡间是何景象。人间污浊,岂是尊者这等打坐念佛之辈愿意沾染。本君虽一介武夫,但法力亦算尚可,虽有不及之处,但在灌江口亦有些不成器的将领兵马。此次下界之事,尊者已然接受,本君亦不愿多言。但本君尚有一言相告,下凡后,尊者大可寻个悠闲之处,待本君将其擒获,到时告知尊者一同再回返天庭,亦算是完成了佛祖与玉帝的指派。”
金蝉子听罢,面色如常,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而一旁的玄悟却早已将双拳握的咯吱作响。这二郎神当真是自大的过头,等在这里居然就是要对金蝉子说这样一番言论。难道他自以为这天庭之上,三界之内除了他二郎真君就没有能降妖除魔之人?!玄悟本欲上前与其较量一番,但想到此处乃是天界,不能连累敖烈和南海,遂缓慢的平下怒火,继而双手抱臂,眯着眼睛,冷冷的哼了一声,嗤笑道:“二郎真君当真是言辞恳切,方才玉帝与佛祖将此事看的颇为重要,恨不得即时便可将那妖物捉拿封印在地府,当是看重了真君一马当先之态才将此众人交托与你。众仙家或许都会认为真君乃是不二人选,都翘首以盼等着真君立下大功。而真君定然亦不负玉帝所托,马不停蹄的赶往人间办理此事。岂料真君竟然会如此清闲,等在这里许久,准备了这样一番言辞恳切之语,熟不知天上一日地上百年。”玄悟故作惋惜的摇摇头,啧啧叹道:“凡间之人可还等着真君前去相救,若是真君耽误一时,便是又会徒增无数的冤魂,那些冤魂不晓得会不会怪真君只顾耍口头威风,视正事于无物?!”
二郎神拧紧眉头,听完玄悟言罢,直气的青筋爆出。眼前的这个男子是何等身份,竟然在自己面前大言不惭,出言指责。二郎神怒视玄悟,恨声说道:“你是哪里的仙神,竟敢与本君这样说话!”
玄悟就喜欢激怒对手,先前总是这般的戏弄敖烈,早就轻车熟路,要对付一个二郎真君亦不在话下。玄悟放下抱在胸前的双臂,一手叉腰,一手慵懒的理了理鬓发,不经意道:“吾本仙籍卑微,入不得真君的耳。但自知尚有一颗分得清轻重缓急之心,时刻谨记做事万不可强出头,免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二郎神握紧双拳,呼吸粗重,身边的哮天犬亦做出随时要发动攻击之态,口中发出低沉的吼声。
金蝉子侧目看向玄悟,知晓他是为自己抱不平。但自己皈依佛门,心如止水,早已忘却贪嗔痴,对于二郎神的言语,已然没有任何的喜怒。金蝉子上前合掌施礼,笑道:“真君所言虽是如此,但是我佛既然默许我前往,即便是出不的任何力,亦要走上一遭。真君英武,威名远播,如雷贯耳,我亦早就知晓。莫不如这样,真君有哮天犬相助,想来亦是事半功倍。此次下凡,除非遇到劲敌否则不能御术,免得惊了凡尘之人。那真君就一人前往,我则与真君异地而行,兵分两路,探查此事,真君以为如何?”
二郎神愤恨的瞪了一眼玄悟,满腔的怒火不知要如何的发泄。自己身为天将,难道要在此处与这等一个无名小仙一较高下,岂不是平白降低了自己的身份,即便胜了亦是胜之不武。听闻金蝉子之言思索了片刻,唇角勾出一丝冷笑,道:“甚好,但尊者一人势单力薄,本君有啸天神犬,不知尊者可有能帮衬一二之人。若是没个帮手,出了差池,本君唯恐爱莫能助。”
金蝉子笑笑,回道:“岂敢劳烦真君。我孑然一身,不似真君手下神将奇兵众多,但想来亦不是何大事。”
二郎神挑眉,余光瞥见了玄悟,轻蔑道:“哦?尊者居然要一人前去?想那地藏灵咒都封印不住的妖物,瑶池之上众仙家亦不愿接手此事。可见那妖物非同寻常。尊者虽然是我佛座下,但要一人前往,还是颇为凶险。”他故作惋惜状,面容却露出讥讽之意,道:“不怪尊者,谁料尊者身边除了逞口舌威风之人,竟无与你分担之人,亦是憾事一件。”
金蝉子微微蹙眉,他本心境平和,但听闻二郎神之言,只觉心中稍稍感到一丝不悦。
玄悟知晓二郎神是意有所指,他本意就是想跟随金蝉子同行,这下正好有了个名正言顺的理由。玄悟不疾不徐,缓声说道:“二郎真君当真是设想周到,竟然除却能言善辩之外,还有如此思维敏捷之时。当真是佩服佩服!”
二郎神斜睨了玄悟一眼,竟然没有发怒,还扯出一抹笑意,道:“本君思虑周祥,岂是一般小仙能看得出来。你亦说时间紧迫,莫不如为尊者多寻个帮手,亦可保其在凡间平安几分。”
玄悟离的二郎神进了些,抬起眼皮,嗤笑一声,道:“此事不劳烦真君费心,我虽仙籍低微,亦不愿置身事外。到时凡间相见,还不知谁人更胜一筹!”
二郎神眯了眯眼,冷笑道:“此言,正合本君心意。”说罢,他抚了抚哮天犬的额头让其平静下来,遂对着金蝉子略略点了点头,御云离开。
敖烈走上前,哼了一声,不屑道:“当真不知这二郎真君竟然是这般秉性,那龟丞相还与我说的此人天上有地下无,独一无二。现下看来,若是将那宝衣给了他,我就第一个心中不服!”敖烈愤愤的说道,看见玄悟慢慢回转身来,面容稍显惊讶。敖烈狐疑的看着玄悟,不满的皱眉道:“你这是何表情,方才你不是也看他不过,怎的换与我说你就露出这样惊诧之态。”
玄悟无奈的闭了闭眼,心道这个敖烈此时定然还未反应过来,定是方才只顾着听自己与二郎神你来我往针锋相对,早已将正事抛到九霄云外。玄悟抬眼看看茫然不知的南海太子,出言提醒道:“临行前,你父王托你何事。”
敖烈不知晓玄悟为何要问这事,脑中反应了一下,似乎有何事被自己遗漏。他疑惑的摸摸鼻子,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木然的看向玄悟,口中呐呐道:“宝……宝衣。”
玄悟为其能想起此事露出个欣慰的笑容。
金蝉子不知二人打何哑谜,见敖烈又木然的看向自己,便出言问道:“你所说是何宝衣?”
敖烈垂头丧气,伸手从怀中那处心念锁,托在掌中,拧着眉头,似是在思索何等大事。他本就不愿将此物交由二郎神,今日一件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但是父王千叮咛万嘱咐,龟丞相亦告诫自己,定然要将此物亲手交于二郎真君,而他亦当面答应了下来。经方才之事,居然全都忘记。敖烈泄气般的想道,罢了罢了,亦不再这一时三刻,现下二郎神现下有事可忙,哪里会有时间再见自己。敖烈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将心念锁向金蝉子一抛,笑道:“我虽不能与你前去,便送一份礼物,且助你逢凶化吉!”
反派儿子你跪下,妈求你点事 谁懂啊,手握高配制空间穿越了 我活着就能提升修为 神谕星球 穿越之大航海时代 宠妾灭妻不为人,重生后嫁王爷 听说王妃要离家出走 现代都市修神录 哥哥万万岁 通古今,我在荒年娇养被贬皇子 求你别找宝藏了,地球都被你掏干 我的老婆亚瑟王 只要不想死就不会死的世界?! 星星他又不见啦 毒舌总裁甜上瘾 天皇归来 夫人好鲜美 长生仙侣时空追命 四十岁,竟被大佬强取豪夺了 吾为天师,当镇压世间一切妖邪
戏精宁黛屡次崩坏剧情被流放古代,幸好她还有一部神奇的手机,手机里有个龙套好愉快红包群。群主每天都会发红包任务五块钱招一名弱鸡龙套,男女不限,先抢先得。据说攒满一定的零钱,就可以向群主购买一...
请抽取你的棋子恭喜抽到f级人类血棋,当前拥有数量33,是否合成合成完毕,获得e级人类血棋,羁绊效果已增强这是一个灵气复苏血脉为尊的世界加入收藏后,使用一张推荐票,可以抽取你的棋子,是...
林夜意外穿越迪迦世界,发现自己竟然穿成了超古代怪兽哥尔赞?而且还是刚拆完金字塔,被迪迦打跑的状态!这特么怎么办?跟原剧情一样,找个火山吸收能量强化自己,然后被迪迦干掉?还是说,想办法去夺取力量,一点一点进化至巅峰!...
中午1200更江国与隋国是世仇,双方你来我往的打了几十年,都想把对方按死在黄河边上。为了实现这个目标,隋国派出那位天煞孤星,以冷血弑杀著称的太子隋衡,直捣江国都城。江国派出他们德名遍天下招揽名士无...
携带dnf鬼剑士系统重生到火影忍者的世界,成为木叶村忍具满点堂的少老板,成为什么样的鬼剑士好呢是专精剑术的剑魂或是出卖灵魂只为力量的狂战或是掌控鬼神的鬼泣或是掌控波动之力的修罗还是一体双魂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