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悟片刻不敢耽误,施展身法回了瑶池。本是整理了衣冠放轻脚步悄悄潜入,却发觉原本热闹非凡的场面,此刻颇为压抑。玄悟不敢冒然回到敖烈身边,只偷偷坐在一个稍显隐蔽之处,极力隐藏自己的存在感。
此时的蟠桃宴上,西王母和玉帝已然亲临,只不过位居高远,俯视众仙。而方才把酒言欢的仙家,亦都安静下来,致使原由的气氛全无,取而代之的便是稍显压抑的气氛,颇为凝重。
玄悟很是疑惑,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的自己回返之时竟然会全然换了一副场景。他偷眼观望,想着不会是自己偷取丹药一事被谁发觉?又一转念,当觉不妥。但是眼前的气氛着实诡异,在座的众仙之中甚至可以听闻极其微弱的叹气之声。玄悟不知到底出了何事,让这天界的诸仙烦闷至此。
正当玄悟胡乱揣测之际,只闻一道声音响起。如天外飘来,声似洪钟,高亢有力,极具威严,字字掷地有声,透出一种压迫之感。那声音道:“对于此事,众卿可有何法?”
玄悟抬眼望去,只见那声音飘来之处,端坐一人,虽然距离较远,但玄悟眼力极佳,那人五官凌厉,刀削般的面容,留着黑色锦缎般的须髯,剑眉如刀,斜飞入鬓,双目微垂,似是毫不在意。身着一身明黄盘龙纹的锦衣,双肩之上各绣着日月图案,广袖之上用银线绣有星辰,之间金龙盘飞火凤振翅。腰间玉色腰带,上嵌等大白玉晶石。头上带一冠冕,坠有冕旒,玉簪导之。这人气势凌人,不怒自威,正是天庭之主,玉皇大天尊。
座下诸仙面面相觑,听罢玉帝之言,竟一时鸦雀无声。
玉帝依旧垂目,面容波澜不惊,沉静如水。片刻之后,他淡漠疏离的声音,又再次响起,道:“方才地藏菩萨之言,乃是地府十八地狱之底咒术被破,被困之物逃出地府,到了人界盘踞一方。引得四方阴气皆乱,地府怨鬼躁动。凡间生灵被株连。只能将其压制地府,再设结界,扫净三界污浊之气,方能平和。”玉帝缓慢的扫视了四周,继续道:“不知众卿可有谁愿意前往,将其捉拿回返,还三界祥和。”
语毕,四下皆寂然。玄悟虽身在远处,却敏锐的观察到了那几个人神色上的微妙变化。
太白金星微微抬首,看向了近处的太上老君和位置与玉帝并驾齐驱的如来佛祖。太上老君对上太白的目光,神色黯然,而后低眉敛目,不置一词。而天蓬和卷帘则是心中了然其意,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
玉帝等候片刻,未见有人自告奋勇,便缓慢的抬起眼皮,声音依旧平静道:“想这天庭之上,已然未有能将可为朕分忧。这三界之内,诸仙颇多,法力高强者比比皆是,怎的今日之事,朕全然不知在座众卿已然技穷到了如斯境地!”他语调虽然平淡,语气似是在缓慢陈述,但隐藏的震慑力如冰刃一般刺的人胆战心寒。
天蓬方才就在犹豫。原本兴致盎然的宴会,终是迎来了西王母和玉帝的亲临,蟠桃亦会在此时被七仙女逐一奉上。要知晓在座的仙佛都是为了这五百年方才一见的蟠桃而来,个个无不笑逐颜开喜上眉梢。但是还未等多久,地藏王菩萨便起身离座,走至瑶池中央,俯身跪地,说有要事奏禀玉帝。这本是西王母所设的宴会,玉帝只是应邀前来,况且这里不是金銮殿上,凡事都不宜在此时禀明。但地藏王菩萨声望极高,德高望重。若是他选了这样的时刻,那就表示此事定然是万分紧急刻不容缓。玉帝便容了其回禀,暂缓宴会的进程。
那日与卷帘一别,天蓬便遣了手下九天杀童大将调查此事,九天杀童手下有一万兵卒,本身可制百鬼,御万魂,杀伐决断,雷厉风行。交于这人自己倒是放心。但时间太过紧迫,还未曾知晓原由便来参加了蟠桃宴,本想着结束之后,与九天杀童大将细细询问一番,实未想到在宴会之上被地藏王菩萨道明了此事。天蓬对此事本就心有愧疚,耿耿于怀。只怪自己一时疏漏,未曾察觉。虽不知被封印在十八层地狱之地的会是何物,但是竟然能挣脱掉地藏王的结界,想来法力亦是极高之辈。天蓬身为天界统帅之一,自觉对此事本就责无旁贷,思虑一番之后,决定禀明玉帝,请了这道旨意,由自觉下界调查。他打定主意,方要起身,忽然眼前一晃,便看见一道身影离座起身。
“玉帝莫要烦扰,地藏菩萨所禀明之事,实属蹊跷,依微臣之间,还要详细计较一番。”
在座众仙向着声音所来之处看去,原是太白金星。他手搭拂尘,微微颔首,低垂双目,语调平淡。
玉帝缓慢移动了下眼珠,继而对太白金星道:“卿,此话何解?”
太白金星将上身又伏低了些,回禀道:“此物能破了地藏菩萨的结界,可见法力非同一般。在凡间栖居多日竟能搅得地府百鬼不安,游魂动荡。声势如此浩大,若是要想一举将其擒住,还要择个法力高强之人。”
“卿之意,是我天界无人?!”玉帝冷声问道。
在座之人皆是心下生寒,只觉得周围的气氛颇为森寒,全然没了前来赴宴的情绪。
太白金星闻言,停顿了片刻,面容未变,而后直了直身子,回道:“老臣并非此意。只是此物不知身在何处,现下法力如何,贸然遣去天兵神将,恐扰乱了人界安宁。若是惹得那物发狂,必然生灵涂炭,哀鸿遍野,白骨遍地,徒添冤魂。那时地府之中亦不会安稳,便是十八层地狱,修罗之场亦会被填的满满当当。届时六道轮回皆乱,三界平衡打破,实属下下之策。”
玉帝低垂的眸子总算又睁开了一些,锐利的目光如利剑一般盯着座下之人,冷声问道:“卿此言亦在情理。”他眼神暗了暗,继而道:“既然想的这般通透,那卿可否有了应对之策?!”
太白金星未立时回答,却抬眼瞥了下坐在上座的太上老君。
太上老君身着一身橘黄赤色滚边道袍,上面用银色丝线绣着仙鹤祥云,衣摆处坠有太极图,腰间黑色缎带,左右各坠一条绿色镂空阴阳鱼玉佩。在玉帝与太白对话之时,老君本是闭目沉思,觉得一道目光投向自己,方才睁开双目,见太白看了自己一眼复又收回目光。他心底长叹一声,无意间扫视了在座诸仙之态,后缓慢起身,手持浮尘,对玉帝稽首道:“启禀玉帝,臣,亦觉得要择个法力高强之人,莫要大张旗鼓,需要先下的凡间,将事情探查一番。那物已然逃到凡间,想必会在有所行动之前不会离开栖居之地。不妨派人去寻,知己知彼,方能谋划策略。”
玉帝听闻,只如一座雕塑一般,不见喜怒。他停顿片刻,才缓声道:“两位卿家之意,不谋而合,便是先着几人,打探到那物的藏身之所,观其法力之后,再调兵前往将其剿灭。”
太白与老君同时躬身,恭谦道:“正是。”
玉帝极其请问的点了点头,继而问道:“那,二位卿家,可有中意人选可以推举,担当此次重任。”
太上老君闭上双目,太白金星神色黯然。
“能担此大任者,定然是天庭第一人!”最后,太白金星缓缓说道。
卷帘瞳孔微缩,双拳倏地握紧。他压抑着内心的澎湃情绪,只恨不得冲上前去,将此事担当下来。且不论此去诸多险阻,即便是拼了一条性命,亦要找出那个凶手,以报毁其挚爱肉身之罪!卷帘浑身都因为沸腾的血液不断叫嚣而轻微的颤抖,他自知如若此时言明本意,必然会遭到诸仙的反对和鄙夷,少不得被诟病成贪慕虚荣,为那一句‘天庭第一人’之语而上前请缨。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卷帘将,最为首要的职责亦是负责玉帝的安全,其他任何事情都轮不到自己插手。他忽然很恨这个职位,不亲手报了这个仇,怎会安心待在天界之上!!他一个健步向前走去,豁出去一般,只一心想着揽下此事。卷帘一直立在原处,方才行了半步忽觉得手腕被猛地扣紧。他身形一顿,回头看去,只见天蓬正攥着自己的手腕,阻止其前行。
天蓬缓慢的抬起头,对上卷帘质疑的目光。他通过手腕都能感觉到卷帘的颤栗,虽然不知原由,但是隐隐觉得卷帘对这事颇为上心,上次更是为了将这事告知玉帝连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不顾,破釜沉舟一般。天蓬拦住卷帘,是想着此事应该交由自己前去处理,以弥补一时疏忽大意之过,但是这等心事不足为外人道。对着卷帘的目光,微微的笑笑,想安抚下对方浮躁的情绪。
忽然有人离座起身,行至瑶池中央,朗声答道:“若要天庭第一人,漫天神佛皆不领受,那就只有在下当仁不让!”
一语言毕,在座皆惊。不知是何人此等大言不惭,敢自称天界第一人,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太过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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