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姓成,成功的成。”焦和煦不在乎地说。
“哦,原来是成公子。”沈朝祎尝试用公子来称呼此人,焦和煦却没有纠正。
他的好奇没得到解决,反而更盛,“不知道他是哪家的公子?”
京城里姓成的人家,年轻的几个他都见过,绝不是那些人。
“他姓成,当然是成家的公子啦。”焦和煦抓住他语句的漏洞,开了个玩笑。
而后别的再没多说,无论沈朝祎怎样试探,全部失败。
难为这两人一直在说话,叶律歆也能当没听见,但一曲奏罢,他还是皱了一下眉。
听琴时总有人说话,到底还是影响他的感受,下次得专门请这位琴师来家里才行。
他正思索时,沈朝祎问他喜不喜欢这位琴师。
“喜欢倒是喜欢,可惜是男人,又太老。”叶律歆随口说。
沈朝祎目瞪口呆。
他是问的琴,叶律歆答的什么啊?
☆、少爷!
这时焦和煦又插嘴了,“我看啊,叶公子你是想娶个琴师。”
听到叶律歆和沈朝祎说话的人,都免不了有这个念头,但敢讲出来的就一个焦和煦。
叶律歆竟然也敢接:“想是想,可惜能入我耳的琴师都是男人,还很老。”
“这话说得有意思,那要是不老还好看,男人你也肯娶吗?”焦和煦问。
沈朝祎的脸色越发黑了。
叶律歆可顾不上他脸黑不黑,跟焦和煦聊得挺开心,“我倒不介意,可我祖父不答应。”
“对,安国侯会打断你的腿。”焦和煦笑着说,“我爹也喜欢这么说。”
他一纨绔,叶律歆一讲究书生,能谈得来,纯粹是因为安国侯和邕武侯都是以军功封爵,家里的气氛相似,很有共同语言。
叶律歆大笑。
焦和煦又问:“如果有个弹琴厉害的女琴师,还好看,你肯定不愿放过吧?”
“可惜没有。”
“你得把话放出去,让人家知道,我听说偷偷看中你的少女还不少,叫她们都知道你喜欢这玩意,她们肯定刻苦去学,这时你不就能如愿以偿了?”焦和煦还拿出了一个建议,简直说个没完。
叶律歆作为听众实在太合格,当即附和道:“借你吉言。”
沈朝祎一头冷汗,深恨自己选了一个糟糕的问题,引出这段糟糕的对话。万一哪天叶律歆真和个琴师搅和到一起,不管是戏楼里的还是男人,人家说源头有可能在他的生辰宴,安国侯府迁怒到他可怎么办?虽说一个是王府一个是侯府,但安国侯向来处事不留情,又正受龙眷,他只是世子之子,哪能承担得起教唆叶律歆的罪过?
于是沈朝祎立刻叫来仆人去后台催促,叫下一场戏立刻登台。
他则打断二人对话,介绍下一场表演。
下一场是京剧武打戏,讲的是一出道士伏妖。正如第一出戏是为叶律歆准备,第二出戏则是考虑到焦和煦的口味,虽然这人是个手足无用,如同废人的纨绔子弟,但毕竟是武勋出身,最厌烦文绉绉的念白,就爱看人在台上打起来,所以选了这出,打戏特别多。焦和煦看得开心,便不理叶律歆了,叶律歆还想找他聊两句娶琴师的事,没人搭理,便也无奈地沉浸到戏里去。
沈朝祎松了口气。
一直站在焦和煦身后那位“成公子”,忽然往另一桌看了眼,低头对焦和煦说了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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