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担心的,并不是魔靥的降临。”菁继续着她的讲述,“因为存在恶魔族,就是使得人类能与恶魔沟通,与恶魔进行协商与交易的教族。恶魔掌控着时代的变迁更替、世间万物的繁衍生息与生死存毁,魔族通过举行祭灵仪式祭祀恶魔先灵,在祭灵仪式上,我们通常会以一些事物为代价抚慰他们,尝试与恶魔达成协议,赦免世间万物遭到他们毁灭欲和占有欲的伤害。譬如说,普通的祭灵仪式以世间上一些人的灵魂纯净度为代价,清理魔灵的积怨;祭属言以进行过魔血浸洗的恶魔生物雕模为代价,祭祀魔灵佑护凡间生灵;驱魔仪式则是以恶魔族的寿命为代价,撤销恶魔已施加的‘怨恩’,就是缠绕在生灵身上的有害的魔力。”
“噢,所以刚才你们提到的祭灵驱魔就是这个意思!”湘豁然开朗。
“没错,但是,这些对魔靥可没有用。”菁摇了摇竖起食指的手,“魔靥的出现,可以认为恶魔已经怨气极深了,所以才会亲临附身在人类身上,魔靥降临是万年难遇的,后果必然是屠灭全世界生命,想要驱逐附身的魔靥,代价也非常高。”
“祭生仪式。”黄娜托萝应和了一句。
“对,这个仪式必须凑齐魔裔和四大魔铎士才能举行,以世间半数生命的灵智的纯净度为代价,并进行献祭,献祭分为三个等级。第一等级,为恶魔献祭一头魔族活牲的肉体和灵魂,第二等级,献祭一名恶魔族的肉体和灵魂,第三等级,献祭一名魔铎士的肉体和灵魂……”
“这么说,今天下午两位魔铎士来家里叫茆去诺湾镇,就是去举行祭生仪式驱逐魔靥?”湫问。
菁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稍加思索了一会,才说:“可是来家里的其中一位魔铎士,朱赏轮,他并没有对黄娜托说发现了魔靥,而是说去诺湾镇仅仅是做祭灵和驱魔仪式,对吧,黄娜托萝?”
黄娜托萝看了一眼菁,点点头。
“朱赏轮对茆和黄娜托萝的说辞不一样,这很奇怪,”菁扭过头看着后座的湘和湫,“魔靥降临是大事,理应该通知全体魔族,共同举行祭生,但他却像是想有所隐瞒。”
“有没有另一种可能,他对茆说谎了。”湘说。
“唔……也有这种可能,其实我也想到过,”菁抿抿嘴,似乎不敢肯定,“如果是这样,我感觉实际情况也差不多。”
“你是怎么想的,菁?”
“我不清楚魔靥的降临到底是真是假,不过我的感觉是,他们就是想要找到茆,让他一起去参加祭生仪式,别的魔族去不去,他们不关心。还有就是他们到底怎么知道茆在哪儿的,我觉得也很怪。”菁说到这里,暗暗瞄了一旁的黄娜托萝一眼,但她只是在认真地开车,表情没什么变化。
“唉,不过这个目前不重要,”菁接着说,“重要的是……茆可能会有危险。”
“因为魔靥会攻击人类?”
“不是,其实我最担心的不是这个,或许我的直觉更倾向于相信魔靥并没有出现,而是朱赏轮他们想骗茆跟他们走,然后……”菁说到这里停住了,她再度瞟了黄娜托萝一眼,才接着说,“我一度感觉朱赏轮这个人,叫人难以看透,他为达到他的目的,可以做出任何事。”
这时,黄娜托萝惊讶地看向了菁,好似她忽然之间明白了菁的担忧和她想表达的意思。
“朱赏轮?”
“就是那个有龅牙的?”
“对的,他是个让人惧怕的怪人。”菁开始讲起她所了解的故事。
“朱赏轮是缰矢城现在的十七位魔族中最早加入的一位,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年龄,魄曾经告诉我说,在她十四岁刚成为魔教徒时,朱赏轮就已经是魔族了,直到如今过去快三十年,朱赏轮几乎没有变化。在薛耿还是魔裔的时代,他的地位很高,很多祭灵仪式都由他来主持,所以在教徒中的名望也很高。现在在魔教徒中也有大部分人都很景仰他,甚至有一些老教徒对他的敬重胜对茆的,在教徒们的眼中,朱赏轮就是魔族元老,完美的虔信徒,资深的恶魔学传道人,恶魔教义实践模范。虽然他确实是魔族教徒的老前辈,对恶魔学的钻研颇深,但是实际上他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魔族内部的人基本都知道,他是刻意在众多恶魔教徒前表现成一个德高望重的恶魔族,但在私下并没有人们对他想象的那样完美,比如他对待其它年轻魔族,还有茆,非常轻浮,甚至轻蔑。他为人处世还极富心计,总会精心设计一些事件来体现他的虔诚与深刻,比如说召集魔族举行祭灵,在教堂讲道,在魔衍圣堂考验魔徒的恶魔学知识和魔礼规范,如果魔徒做错了,他会替他们受罚,据说他还会和一些魔族串通,通过演戏来凸显他的高深。”
“还真是,”黄娜托萝附和道,“我刚加入魔族的那段时间,有天他叫我配合他在仪式上演一下,我拒绝了,从那以后,就经常批评我,对我有没好脸色。”
“这些只能说明他的教德有问题,但是魄跟我讲过一件关于他的事,是真让我感到了他的可怕。”
菁这么说,黄娜托萝瘪了瘪嘴,会意地点了点头。
“大概是十多年前了,那时候朱赏轮还不是魔铎士,有一次在恶魔祭院举行魔血浸礼仪式,魔血浸礼是所有魔族每隔一个月都要进行的,就是五个人赤身在恶魔血池中浸洗身体。那一次,朱赏轮和其它四个人一起进入血池,其中有两个魔铎士,而等到仪式结束时,大家发现那两名魔铎士溺死在了血池。而事后朱赏轮和另一人指认是剩下一个老年魔族杀死了两名魔铎士,由于没有更多证据,魔裔便只能按照教规——对于魔族死亡的解释少数服从多数,宣布是那名老年魔族杀死了魔铎士,并按照教义对他执行了最残忍的恩刑,将他处死,并封朱赏轮和另一人为魔铎士。这事之后,魔裔意识到那条教规不合理,于是进行了修正并得到四大魔铎士二对二的通过,然而不久后,魔裔就死在了家中。整件事到最后只有魔族内部知晓,没有传到非魔族教徒里,或许是没有人有敢,但是实情是怎样,大家也都有了八九不离十的猜测。再之后薛耿成为新魔裔,是由四大魔铎士共同商议,替死去的魔裔将圣位禅让出去的,在此之前薛耿是一名非魔族教徒。薛耿成为魔裔后不久,和朱赏轮一起的另一名新魔铎士,也死去了,而且是在睡梦中死去,恶魔族对待死亡,会坚信这是恶魔的恩惠,所以不会允许警察来调查或尸检,但是魄说,这个魔铎士死亡时的外表特征,和薛耿死亡时一模一样……”
听完菁的讲述后,湘和湫两个人都愣得脸色铁青,眼神中既有震惊又有慌乱,就和最初菁听见茆跟随两位魔铎士去了诺湾镇时的表现一样。
湘紧张地空咽了一下,转眼间,他原本惊异的目光又多出了一丝愤慨,湫也一样。
“黄娜托萝,再快点儿!我们得尽快赶到诺湾镇!”湘拍拍驾驶座位的后背大声说。
“那还用说!我已经开到最快了!”黄娜托萝将油门踏到底,手中紧紧把住方向盘。
群青色的轿车在灰色山谷中夹出的一条蜿蜒的高速公路上,向着山脉延绵的北方呼啸着疾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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