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家宰干笑道:“幼公子您……您真会开顽笑呢!”
“是嘛?”成蟜也笑起来:“这么好笑嘛?”
“是、是啊……”家宰继续干笑:“真真儿是好笑好笑,幼公子,您真是开顽笑了。”
“可是……”成蟜歪头看向嬴政:“我哥哥好像并不觉得好笑呐!”
家宰:“……”
嬴政冷笑一声:“利用公车,运送私物,更何况还是如此多的散盐,这是死罪!熊氏家宰还觉得好笑?”
“长公子!”家宰咕咚一声跪在地上:“饶命啊!饶命啊!小人只是替家中办事,我们家小公子要过寿辰,那可不比一般的家里过寿,运送一些……一些散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啊!”
嬴政淡淡的道:“予这个人,从来不管甚么情理不情理,证据确凿,来人,拿下!”
“敬诺!”晋良一挥手,身边的黑甲武士冲上前去,将家宰直接扣押起来。
“你们做甚么!?放开我!”家宰挣扎大喊:“我可是熊氏家宰!我是芈家人,你们谁敢动我?!便算是见了老太太,我也是有底气的,怎么能任由你们处置!?”
嬴政道:“说得可真好听,只恐怕……你没有见太后的机会了,带走。”
“放开我!!”
“我要见老太太!”
“我要见太后!”
“我是熊氏的家宰!你们谁敢动我——”
此起彼伏的大喊,可惜晋良是个认死理儿的人,根本不理会这些姓氏的问题,直接将人带走。
公子文治刚放了学,街巷上一阵喧闹,不知发生了甚么事情,人群已然慢慢散开,只看到一路路的车队被黑甲武士押解着离开。
公子文治奇怪的道:“发生了甚么事情?”
有人道:“楚公子您不知?就在方才,长公子将你们家的家宰拿下了!”
“甚么!?”公子文治震惊的道:“还有这样的事?”
“是啊是啊!”那人又道:“就刚刚,我听说是要甚么……甚么砍头大辟,说是死罪!”
“死罪?!”公子文治气得头顶冒烟儿,压根儿没问为甚么,撸胳膊挽袖子的道:“好!好一个公子政,还没回来多久,真把自己当成秦国的太子了!不行,我要去老太太面前分说!”
华阳宫中,成蟜回了东室,将书囊一放,翘着脚吃了些果子,瞥眼看着师傅们留下来的功课,有些犯懒,不想做功课。
没成想自己个儿“一把年纪”了,竟还要做功课。
“要不然……一会子再做罢,先懒一会儿。”成蟜扑倒在榻上,滚来滚去,滚来滚去的偷懒。
“幼公子,幼公子!”李斯从外面进来,焦急的道:“大事不好了。”
“何事?”成蟜翻身坐起来:“天塌下来,还有哥哥顶着呐。”
李斯蹙眉道:“正是长公子的事情!”
李斯跟着
成蟜去学宫读书,这从学宫回来,也就没他甚么事情,可以“下班”了,李斯本想回去歇息,哪知道走到一半,便听到华阳宫的宫人窃窃私语。
李斯道:“公子文治因着家宰被扣押的事情,跑到华阳宫来告状了,说是长公子处处针对芈家,如今太后勃然大怒,要抓长公子来问话!”
“啧!”成蟜从榻上跳下来:“这个公子文治,真是一刻也不叫我清闲!”
华阳太后可是芈家的人,她是楚派的顶梁柱,自然要为了芈姓之人说话,再加上公子文治敲锣边儿,成蟜觉得嬴政一个人怕是要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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