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用自己的生命困住了无人能敌的刘宏,金黄色的火焰从他的体内燃起,沾到了刘宏的身上,如同附骨之疽挥之不去。用灵魂献祭而成的“死谏”无视了刘宏坚不可摧的玄金之躯,直接对他的灵魂进行攻击,疼得他连连怒吼,却又如雕像一般无法动弹。
张宁呆呆的站立在大殿之上,两行泪水夺眶而出,无声落地。田丰的遗言如同一根尖锐的银针狠狠扎在了张宁的心上,悔恨、遗憾、怅然、迷惘……没有一个词能够准确的形容她此刻复杂的心情。她想起父亲生前与田丰把酒言欢的场景,想起田丰生前为她授课的场景,想起田丰临死前无悔的笑容,张宁只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那光茧牢笼中的人!
“黄天,雷!”在本能的驱使下,张宁彻底激活了张角灌输进她体内浩瀚的信仰之力,张手便甩出一颗脑袋般大的雷球狠狠砸中了动弹不得的刘宏,噼里啪啦的电光在他身体表面一阵弹射,却没能伤他分毫。
管亥在被锐金之气割伤的手臂上胡乱一擦,拭去了满臂的鲜血,朝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怒吼着朝刘宏打出一拳。管亥的拳头像是炙热的流星义无反顾的撞向光茧牢笼,他的手臂不受任何阻滞的穿过光茧,重重击在了刘宏的胸口,发出刺耳的爆鸣声。
“啊啊啊!”成功击中目标的管亥突然抱住自己挥拳的右臂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一小节染血的骨茬从他的肘部刺了出来,粗壮的手臂无力的下垂着。
“朕乃真龙天子,逆我者亡!啊啊啊啊!”刘宏凭借坚不可摧的玄金之躯吃下了管亥足以穿金裂石的一击,但是却被拳头里蕴含的巨大力量震散了他憋着的一口气,令献祭之火进一步侵蚀了他的灵魂,难以形容的痛楚刺激得他快要发疯起来。
“趁你病,要你命!”刘宏折磨了戚风二十余载,又从自己手里骗去了至尊令,这令戚笑白对他种下了滔天恨意,如今刘宏暂时被田丰用生命封住了行动能力,深谙丛林法则的戚笑白岂会错失这大好良机?
戚笑白一把抽出被他藏在裤中的奏灭神剑,高举长剑从地上跃起,以剑为斧对着刘宏的脑袋重重劈了下去。巨大的力量从剑身传递到戚笑白握剑的双手,当即便将他的虎口震裂,奏灭剑也疾速反弹到他的面前,剑柄撞在他的额头上,将他硬生生震倒在地。
一滴金黄色的血液从剑尖上甩了出去,滴落在玄色的地面上显得格外刺眼。
刘宏突然停止了挣扎,保持着仰天长啸的姿势一动不动,如同一座真的雕塑。廖化扶着管亥退到了后方,戚笑白晕头晕脑的从地上爬起来,掣着奏灭剑冲向了刘宏,使出浑身的力气将长剑送到了刘宏的腹部。
“给我破!”七种元素力量通过戚笑白的手掌传递到奏灭剑的剑身上,让这柄神剑闪耀出七彩的光芒,与光茧牢笼交相辉映。
“黄天,灭世!”陷入癫狂的张宁从身后的长椅上拾起了象征其无上身份的法杖,法杖的顶部镶嵌着一颗紫色的魔晶,在信仰之力的灌注下,紫色魔晶爆发出璀璨的紫色光芒,九道形如蛟龙的雷电从魔晶里窜了出来,相互缠绕着向戚笑白和刘宏撞了过去。
在刘宏出现后便如同人间蒸发的太史慈突然出现在戚笑白的身旁,将他拦腰抱起跌向一旁,险险避开了九道雷电的攻击。依旧被锁在光茧牢笼中的刘宏正面迎上了雷电的冲击,这一次的雷击终于取得了成效。数十滴金色的血液飞溅在玄色的地面上,光茧牢笼跟随着刘宏的身体直直倒了下去。
一团团的白烟透过浓稠的光芒升了起来,滋滋的声音从刘宏的身下传了出来。不一会,闪亮登场的刘宏便化作了一滩金色的液体,在地面腐蚀出人形的凹槽,就连他之前洒下的金黄色血液也在地面溶出一个个小洞,最终不剩一滴液体。
“死……死了?”众多被吓破胆的黄巾文武趴在圆柱背后纷纷探出头来,不敢相信刚才还呈现出无敌风采的刘宏突然间就化作了一滩液体,死了?
“死了吗?”戚笑白有些出神的盯着那人形凹槽,满是怀疑的喃喃自语。
戚笑白不相信刘宏会这么容易就死去。一来从刘宏能够从魔主紫宸的手里逃过一劫便可看出他是个心思缜密、老谋深算之人,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不会冒然孤身出现在巨鹿城中;二来张宁使出的雷电法术威力虽然惊人,但是在戚笑白看来与雷蒙的天罚之力不过伯仲,自己都能承受住雷蒙的天罚之力,获得了玄金之躯的刘宏不可能在张宁的一击之下化为灰烬;三来自己并没有看见刘宏拥有的魂意本源,这说明他很可能又一次的假死。
戚笑白的推测合情合理,也难怪他不相信刘宏会这么轻易的死去。只不过他算漏了一件事,那就是田丰的“死谏”对刘宏的灵魂造成了重创,同时牢牢锁住了他的躯壳,这才有了刘宏被动挨打的一幕。所以刘宏到底死没死呢,且待下回分解。
原本该是为戚笑白加官进爵的喜日,被刘宏突然搅和成了不折不扣的丧日。刘宏虽然被张宁的一记“黄天·灭世”轰击得尸骨无存,但他所造成的损失足以动摇到黄巾军的根基。黄巾军首席军师田丰自我献祭而死,朱雀将军韩忠战死,白虎将军臧霸重伤,青龙将军管亥重伤,十余名将领、文官身死。刘宏的突然到访直接抹去了黄巾军统治阶层近三分之一的人员,更是带走了奋力支撑起黄巾基业的智者田丰。
在将刘宏打成一滩液体之后,张宁心里一空,只感觉周围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大殿之上一片混乱。
张宁一昏迷便是一整天,当她再次睁眼的时候,在一旁守候多时的婢女向她送上了张昭整理出来的关于昨日事件的奏本。张宁舔了舔干枯的嘴唇,走马观花似的翻看张昭奏本中书写的内容。张昭记下了昨日死亡的人员名单,也写下了相应的抚恤对策,该追封的追封,该赏钱的赏钱,他甚至还拟下了一连串的替补人员名单。虽然这些顶替空缺位置的人员比不得死去的那些人,但毕竟也算是聊胜于无,解了燃眉之火。
在奏本的末尾,张昭写下了令张宁不知该作何反应的消息,肖白协同太史慈趁乱逃离了巨鹿城,去向不明。人是你抓回来的,也是你带出去的。抓人你是为了表忠心可以理解,但你又带人逃走了这是什么操作?你当我黄天圣城是驿站还是咋滴?过来歇个脚呢?
“小蝶,让人传张昭来见我。”因为干渴,张宁的声音变得异常沙哑。
“遵命。”婢女向张宁行了一礼,轻手轻脚的推门而出。
与此同时,吊着手臂的管亥眼巴巴看着廖化端着海碗大口饮着美酒,不停咽着口水,上下滚动的喉结看起来颇为可笑。
廖化抬眼瞟了管亥一下,冷笑道:“看什么看,医师说了你要静养多日,忌酒肉美色。就算你把眼珠子看到掉出来我也不会让你喝上一滴酒!”
管亥单手托腮,依旧死死盯着廖化手中的海碗,嘴里却说道:“我说元俭啊,你说戚笑白那小子靠谱吗?我们把宝压在他身上会不会太冒险了啊?”
廖化哼哼一声,继续消灭碗里的酒水,张口道:“我说我会看相你信不信?”
“我……信!”管亥识趣的闭上了嘴,一双眼睛滴溜溜望着酒坛子,仿佛光是看着那酒他就满足了。
在旷野之上,戚笑白与太史慈骑乘战马肆意驰骋,一群头裹红巾的游侠儿纵马跟在他们身后,朝着河东郡的方向而去。
太史慈在战马上微微前屈身子,扭头对戚笑白喊道:“我说笑白兄,我可为了你的计划当了一回阶下之囚,你说到时候该怎么回报我啊?”
戚笑白大笑道:“哈哈哈,不如我把你介绍给子龙去暖床如何?”
太史慈佯怒道:“我可不像你一样有龙阳之癖,我对子龙兄那是神交已久,英雄惜英雄!”
戚笑白嘿嘿一笑,双脚一夹,座下战马绝尘而去。
“喂!我说戚笑白!你就这样跑了?”太史慈扬鞭策马,转眼消失在地平线上。
一众红巾游侠发出豪迈的吼叫声,卷起漫天烟尘。
沮授设下考验的第十天,河东城里人声鼎沸,附近的流民不断涌入城中,在沮授的安排下得到了很好的安身。许多流民为了生存接受了天军的雇佣,进行城墙修缮、田埂开荒、伐木搬运等工作,使得遭受战乱后的河东城呈现出欣欣向荣的景象。
许凌薇和皇甫明远作为沮授的副手,协助他将河东城治理得井井有条,赵云等人则专司军事,一边磨砺自身武艺,一边操练军队士兵。唯独陈旭和九奎像是浪荡子一般的四处乱逛,成天无所事事。
今早的陈旭又抱着九奎悠闲的出城散步去了,然而他们还没走出城门百米,一队彪悍的骑兵席卷漫天烟尘疾驰而来,其势犹如千军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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