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呼啸着,似乎在预示着一场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希泪就这么静静地站在窗边,脑海里若有所思,该干些什么了不是吗?
“主人,你这么站着会受寒的。”耳边突然轻悠悠的荡起云初的提醒声,“主人你不可以在极冷的环境下站太久的。”
“……就一会儿应该没事的。”
然而下一秒现实就狠狠甩了一个耳光给她。
由于夜晚的更深露重,加上这还是一月份刺骨的冷风,果然触发了希泪体内的毒药。
只见希泪的身边慢慢包围起了一股寒气,直窜入她的体内,瞬间便弥漫了全身,仿佛要把血管全部冻结。接着,希泪就感觉到骨头与皮肤之间的地方,突然窜起一股灼热感,与寒气相互交融,却并不抵消,而是一起发挥着冷与热的极致。
然后要被冻结的血液里就出现了一阵痛痒,好像有几千只嗷嗷待哺的小虫子在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血液,啃噬着她的骨头,然后自身越胀越大,直至被撑爆,血浆溅了一地。每一寸皮肤、每一根骨头,似乎都已经冷如冰块,而那其中深深潜藏的,却是无尽的噬咬,以及滚烫的灼热!
希泪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却不管那里已渗出了滴滴血丝,双手紧扣在一起,指甲已经深深嵌入,她想要以另一种痛来减轻痛苦,却不想只是平白无故又多了一种痛。
冰舞不在,赤焰给的解药又没拿,唉,看来只能自己熬过这炼狱十分钟了……
呵,这感觉,真是生不如死呢……
疼久了,就习惯了
渐渐地,希泪由最开始的锥心痛楚,到最后渐渐演变成麻木,一直到最后的完全没有知觉。
好想睡一觉,睡醒了,就不会累了吧?
对啊,她已经多长时间没有安心睡过一次觉了。在圣斯沃第一次看见的触目惊心的红色液体,残留的余温似乎此刻仍留在那里,三年来的梦魇啊!
***
圣斯沃的新生选拔堪称严格而残酷。先是确认身份就要好几道程序,接着就是一系列基本体质测量。最强悍的是最后一个肺活量的检测,于是希泪眼睁睁看着好几个不顾死活憋气的人,最终就那样白白断送性命!
这学校,简直是地狱!
事情并没有如此简单结束。
入学的事情除了看那一次有几个人在她眼前死去比较惊悚之外,其余的倒很顺利便进了校。开始的几天平平淡淡,除了每天夜里要去地下室训练之外,几乎没有什么特别的。
那几天,希泪却是在偷懒没有训练。本来的睡觉时间就少,到了晚上还要像夜猫子一样打斗,她可没这毅力和闲心。
她晚上偷偷睡觉,几乎每天都能做同一个梦:她穿着冰舞送给她的白色纺纱长裙,在蔚蓝的大海边静静站立,风轻吻着她的发丝,阳光照在沙滩上的贝壳,辉光熠熠。一束又一束温暖的阳光让人向往、奢求,她每天住在自己的梦幻堡垒里,无限欢乐。
那些内心孤僻的人,害怕阳光,更奢望阳光。
阳光的日子,在那一天转变。
原本风平浪静的圣斯沃掀起滔天波澜,原来入校生还有最后一道考核要过——血祭。
听起来貌似很怪异对不对?这玩意不是什么神魔小说里才有的词汇吗,怎么在这里出现?
其实血祭就是对杀人的一种文学化美称。
搞清楚这点以后,全校的人大吃一惊,没错,他们中的大部分人来这里,是为了变强,然后复仇。但要他们真刀真枪拿回自己的东西,杀人未免太过。于是很多人便纷纷转学,校长也没拦着,还是那句话,忍受不了趁早滚蛋才好。
留下来的人才有真正的怨恨,才能不负这学校的美名培养精英、杀手、天才。换句话说,想留下来的,基本是可造之材。
传说中的地狱学校强大就强大在这点!
希泪没走,原因很简单,因为冰舞没走。
其实在这所学校里,她们是分开的。
那天希泪和其他留下来的人一如往常来到几百平方米的地下室。在场的人都没说话,死亡对她们来说实在残酷,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始。一万人已经锐减到了三千人,而屏幕上标准数字所要求的,是一千人,也就是说,在今天这场残酷的斗争里,至少要有两千人死伤、淘汰。
人群在教官的严厉催促下开始慢慢走动,不知是谁挑起了导火线,人群一下子全部混乱,厮杀开始。
希泪被十个人围堵在墙角,她很惊慌,那些人脸上的面无表情让她知道她们已是杀人机器。她一步步退缩,最终无路可退。
她知道,在圣斯沃的退缩,等于死亡。这里的人,将弱肉强食演绎到了极致。
全部的人一拥而上,一阵生猛的拳打脚踢,希泪毫无招架之力。她知道,自己就是个人肉沙袋,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越来越清晰的痛楚,她只有一个办法应对——一声不吭。
不知是谁强扯下了她脖上的项链,她终于有了意识,连忙去抢。
可是她没有能力护住那件东西——妈妈死前留给她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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