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给熊廷弼的战报详细介绍了战事经过,请求补充各项军资消耗。同时对火炮的使用也进行了总结分析,希望能给自己配备威力更大、数量更多的火炮。表示如果朝廷有困难,是否允许自己筹集资金铸造火炮?
熊廷弼还是第一次收到这样图文并茂的报捷图画,感觉到很新颖很是高兴。对杨林补充军资和处置战俘的请求也批准了。因为那些话也是自己想说的,不给这些鞑虏一点颜色看看还真以为大明是病猫呢。正好让杨林把他们当牲畜使,让他们知道反叛的下场。
等看到杨林希望增加火炮或者自己铸炮时,他沉思起来。因为铸炮这事从开国时就统归工部管辖,虽然后期朝廷允许地方卫所可以铸炮和打制军械,但也是受到严密监管。
如果不事先向上申请就私自铸炮或打制军械,结果等同谋反。不过叆阳一战斩虏首二千二百余级,趁此向上申请应该可以批准。因此他提笔回复杨林要稍安勿躁,等朝廷批文下来后再决定是否铸炮。
不过熊廷弼还补充到,说朝廷近来与西夷的葡萄牙人谈判后买了一批火炮,很有可能运往辽东。如果此事当真,那么将优先给叆阳标营增加火炮数量。
杨林得到熊廷弼的回复后心情大好,为了彰显自己的武功和战绩,同时也威慑周边的蒙古部落,他命人驱赶战俘在叆阳与后金相连的道路上,用战死后金军的尸体修筑了一座长三十丈、宽十丈、高三丈的“尸观”。之所以取这个名字是因为后金兵的脑袋都被砍下来分给各路援军了,只剩下身子了。按照这个时代的做法要么让他们暴尸荒野,要么都丢到河里去喂鱼。
但杨林一想到扔河里不仅恶心而且还容易污染水质发生瘟疫,所以为了震慑和羞辱后金那些鞑虏,他就用这些无头尸身修筑了这么个东西。
这座“尸观”整体呈梯形,每垒一层尸体先撒一层石灰,再撒一层草木灰和泥土,然后再撒一层石灰。由此向上层层垒砌极为壮观。往来行人路过此地无不感受到了大明的冷酷和残忍,个个毛骨悚然。
邢云衢受儒家思想的影响,对杨林修筑“尸观”这事是极力反对的。他的理由不外乎就是要以圣人礼教教化这些鞑虏,而不是靠这种嗜杀和残忍的手段去震慑恐吓。否则是达不到“降人之术当以归心为上”的目的。
杨林对此也不解释,直接让邢云衢去关押女真战俘的地窨子里,让他用圣人的道理去感化降服他们。邢云衢信心十足真的去说教感化战俘了。
后金战俘面对杨林和官兵那是大气不敢喘一下,因为被人家打服了不敢造次。可面对邢云衢这样的白面书生那可是毫无畏惧,他们把在官兵哪里受的气都在他身上找补回来。嘲讽他、漠视他、咒骂他,甚至动手戏耍他。气的他大骂“孺子不可教也”,把自己关在房中数日不出。然后他不服气再去,结果还是一样。
();() 邢云衢比这个时代的读书人多很多优点,但是也存在特有的迂腐和执着。他为了证明自己坚持的圣贤之道是对的,三番五次的去说教战俘,为的就是把他们降服过来。可那些战俘本来就对汉人充满了蔑视和敌意,根本就不吃这一套。这让他失望至极。
与邢云衢的遭遇相反,每当杨林出现在这些战俘面前的时候,不管多么桀骜不驯的战俘都立刻低下头不敢与他直视。甚至有的人竟跪在地上以头触地表示臣服。
“井石兄,我不反对你用圣人之道去教化降服这些鞑虏。但是光有菩萨心肠还要有雷霆手段!否则一切就都是笑谈!个人尚且如此,国家更是如此!”
杨林手中的马鞭在监牢栏杆上慢慢划过,发出很有规律的清脆响声。战俘们见他过来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全都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一眼。
杨林见状嘴角摸过一丝冷笑,继续道:“这些鞑虏‘畏威而不畏德,有小礼而无大义’,不给他们来些霹雳手段,他们可不认得你是谁!”
“但是大人修筑尸观实在是有违天和,对我大明天朝上国的美誉有百害而无一利也!”邢云衢还在坚持自己的观点,他紧走几步赶上杨林道。
“井石兄,按我原先的打算是在通往建奴老巢的道路上每隔五十步竖一对十字架,然后把他们统统钉死在上面!这种死法可比凌迟来的还残酷。人在上面被钉住手脚,任凭风吹雨淋、蚊虫叮咬而无法解决,直到被渴死饿死折磨死方算解脱。就是铁打的金刚也要在这种酷刑下哼上几哼。我正是考虑到你口中说的有违天和才没有这样做。他们应该感谢我没用这种酷刑杀了他们!”
邢云衢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知道以杨林的秉性绝对能干出这事。可又对其中有些事不解,便问道:“何为十字架?”
杨林便向他大概解释了一下十字架的由来,并道:“井石兄你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我知道你想说悠悠华夏数千年历史,当以宽仁以待天下。怎可学西夷残忍嗜血之法?”
“你可知我倒是很推崇西夷的一些处事之道。如你强大我就和你和平共处;你虚弱了我就趁机欺负你,甚至是要你命。当然,这种做法就是强盗的做法。可我认为这种做法是罪在当代、功在千秋!”
“荒谬!这种做法违背圣人之道,不是国家长治久安之策!”邢云衢大声道。
杨林回道:“其实国家与人一样都是欺软怕硬,谁最弱就欺负谁。要想不受欺负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总欺负你的人狠狠打一顿,让他记住你不是好惹的!下次他再想欺负你时,就得寻思寻思会遭到你什么样的反抗!”
邢云衢道:“我觉得你这话欠妥。我大明强大,可为何周边蛮族总是时降时叛反复无常?如按你说的,我大明岂不是那总受欺负之人?”
();() “井石兄,这事儿用一句概括就是我大明对他们太过宽仁,也就是你说的那些圣人治国之道所致。圣人说‘人之初性本善’,可我却认为‘人之初性本恶’!人从生下来的那天起为了填饱肚皮就无所不用其极。这些蛮族更是如此!纵观古今,一个王朝强大蛮族就归降依附。可一旦虚弱无力,蛮族就会趁机而起自立门户。甚至是取而代之!对他们,要先用刀子征服他们的肉体,然后再用同化之法融合他们的精神。这样才能无往而不利!”
杨林说着停下脚步,用马鞭一指监牢里的一名战俘道:“你,过来!”
旁边有通译立刻上前指着那名战俘让他过来。那战俘还以为要杀他,两腿竟不自主的微微颤抖起来。其他战俘用同情的眼神看着这位同伴,认为他被杨林叫出去已是必死无疑了。因为在这里杀人不需要理由,就和他们以往屠杀那些汉民时一样,只要看你不顺眼这一个理由就够了。
“你说是大明的皇帝陛下好,还是你们的那个什么天命汗好?”杨林看着那战俘问道。一旁的通译赶忙翻译。
那战俘迟疑了一下道:“回大人,是大明皇帝陛下好!”
杨林脸上很明显不高兴,对旁边的看守道:“这货竟然迟疑了一下,这种问题还用想吗?来人,把他关进笼子里饿两天!让他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了!”
“是!”几名看守上前打开监牢将那战俘拖出来,不由分说其推了出去。
邢云衢忙道:“备御大人,你这么做有点儿太过份了。这些蛮夷毕竟也是人。你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吧!”
杨林一笑道:“井石兄,你那点都好,就是有时脑袋被固定住了不会从另一面看事情。其实我这是在帮他,省得以后遇到比我还不讲道理的官儿,怎么没的性命都不知道。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呃.......”邢云衢停下来想了想,觉得杨林这话有道理。可转念一想道:“不对啊。你要是这么说那岂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从另一面看?但我就想不明白,你修那‘尸观’从另一面看有何好处?”
杨林知道邢云衢还不懂辩证法,便道:“我修‘尸观’是冷酷残忍了一些,但同时也让那些建虏知道了我叆阳军民不好惹。他们在别处烧杀劫掠无人敢挡,但在叆阳这么做他们就得掂量掂量我们的报复有多狠。这样反倒是在一定程度上遏制了他们的暴行,救了我方许多百姓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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