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你也姓白吗?叫白酒吗?是因为你爱喝白酒所以你爸爸妈妈给你起这个名字的吗?小孩子不能喝酒的!”白慕时一脸天真无邪地问,还板起个小脸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告诫白久。
白久看着这小模样有点忍俊不禁,“诶?妹妹,奶奶没有跟你说吗?我没有爸爸妈妈,我是个孤儿啊。”看着小女孩一脸灿烂的模样,让人觉得她似乎真的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可是白慕时心里蔓延着一种奇怪的感觉,抓挠着她的心,酸麻不已。
白久告诉白慕时,她一出生就被父母抛弃,是时苓奶奶见这个小婴儿撕着嗓子哭得凄凉,而且还是现在这种大热天,小嘴唇都晒脱皮了,实在不忍心便把她捡回来带回孤儿院的,当时除了装着婴儿的纸箱和穿在身上的婴儿服便什么都没有了,找不出一点能辨别身份的东西来。那天到了孤儿院,白久都已经发起了高烧,可怕的是那烧持高不下,镇上的人家都过来帮忙,什么大蒜捏眉心,鸭毛擦后背诸多法子都用过了,眼看着这小女娃就要背过气去了,院长当机立断,交代好孤儿院的阿姨看好其他小孩,他便带着小白久匆匆赶往了市中心的大医院,一去就去了好几天,回来的时候小白久明显好了许多,小眼睛咕噜咕噜转着看人,似乎很好奇。院长这几天像是苍老了许多,鬓角的几根白发显得稍许疲倦。院长惋惜地摇了摇头:“是个好孩子是个好孩子,只可惜这孩子天生缺陷,怕是熬不了多少年了……”孤儿院的阿姨都纷纷说从未见过院长像今天这般苍凉。
人人见了小白久都说这小娃子长得好看,没几个月那双眼睛就弯亮弯亮的,笑起来像饱满的月牙般好看,小鼻子挺挺的,嘴巴小小,宛如一个精致的瓷娃娃。都听闻村上来了一个漂亮的女娃娃,村民都跑来孤儿院瞧上一瞧。院长忽然间想起这小女娃无名无姓,便思索着说道:“这女娃子是白婶儿捡回来的,白婶儿就权当收一个干孙女,让她跟你家姓白,她跟咱孤儿院有缘,取名久,叫白久,如何?”时苓奶奶自然是同意的,乡亲们也觉得这名字很吉祥,小女娃身体不好,取名白久,寓意着活得长长久久。小白久在别人怀里眯着眼睛笑起来,似乎也感到很是满意。
小白久似乎天生就讨人喜欢,从小到大奶粉,米糊,土鸡蛋,葱花卷,旧衣服…….村民们总是很舍得把自家的东西分给小白久,加之小白久笑容好,嘴巴甜,左一句叔叔好,右一句婶婶好,村民们淳朴,心思单纯,总是被小白久叫的心里蜜甜蜜甜的。小白久跟时苓奶奶好像就是天生比较亲近,有事没事总是经常往时苓奶奶家跑。白爷爷走得早,时苓奶奶不愿意跟儿子们住,也就自己一人待着,每当小白久跑来,时苓奶奶总是欢喜得很,都会做些红枣糕,煮些麦片粥给她吃,给她讲讲糖果屋的故事,或者弹几首钢琴曲,小白久常常说她最喜欢奶奶弹的那首《天空之城》了。
对于小白久来说,孤儿院无疑是她的参天大树,村民都扮演着善良的园丁的角色,尽管小白久生活在大家的庇护和关爱下,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小白久还是会发现自己跟别的小孩不一样。因为跟她一起长大的小伙伴都一个一个地被一些陌生的大人领养接走了,唯独她一直留在孤儿院。以前两三岁的白久还经常追着别人问为什么来的人都不带她走,大人们都会哄着她说是因为大家都很喜欢小白久,舍不得让白久跟别人走,若是别的小朋友听见这样的话肯定是是打从心底的欢喜,但白久天生跟别的小孩不一样,为了让大人们不为难,她选择假装开心。
如今5岁的白久,她知道为什么。也就不追着别人问了。
别看白久生的一副乖甜的模样,她骨子里头可是流着不安分的血液,从小到大满村子跑,孤儿院的门压根关不住她,翻墙,爬围栏,钻栏杆洞,样样在行,玩得比男孩子还熟练,但是却看得孤儿院的人提心吊胆,于是便不再束缚她,若她要是想要出去玩也就让她出去,也就出门前叮嘱她不要跑出村子,不要爬爬滑滑的,最重要的是千万不要受伤。白久每次都是很爽快的答应,可是小孩子到了玩的时候总是会把大人们的嘱咐抛到九霄云外,亏得村子里的人都认得白久,看她在外面玩久了总会叫她进屋子喝水吃果子,不然她玩疯了跑到山上打老虎也是有可能的。
白慕时很乐意跟着这个姐姐去玩,白久总是能带她玩不一样的东西。譬如摘果子,村民自然是不让白久爬树的,每次都会找两个杆头绑着一个套网的杆子让她们把果子套下来;再比如说抓鱼,村民总会给她们两根长长的捞干让她们站得离溪边远远的去捞鱼,虽然每次看到一些男生光着膀子拿着鱼叉就大步地走进小溪里抓鱼心生羡慕,但是白慕时觉得像现在这样就很满足了,可白久每次都很不服气且不容置疑地说:“妹妹,总有一天我也会带着你下河抓鱼的。”
“嗯!”而白慕时每回都会很坚定地回答,仿佛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白久每次听到白慕时的回答都满意,被人信任的感觉真好。
一群大鸡,小鸡,公鸡,母鸡,阉鸡都在鸡圈外的空地散步觅食,两个小女孩却在鸡群外伺“鸡”而动。
“姐姐,我们这是要干什么啊?”一个较小的女孩提出疑问。
“打坏鸡!”较大的女孩正死死地盯着一只搔首弄姿的母鸡,此时,这只母鸡正鸡光炯炯地朝这边看过来,那眼神仿佛看见了老对手一般警惕,却丝毫不感畏惧。
“那只母鸡怎么了?她干了什么坏事?欺负女生不好吧,你都快一年级了,要成熟点,不能跟一只母鸡计较呀。”较小的女孩觉得我们人那么大,鸡那么小,欺负弱小可不是好孩子。
“它是一只成熟的母鸡了,而且它做了坏事。它偷汉子!”较大的女孩煞有其事地说道。
“什么是偷汉子啊?”较小的女孩还是太小了不明白较大的女孩在说些什么。
“偷汉子就是这只母鸡已经有老公了还出去外面找别的公鸡玩,喏,你看,那群小鸡,孩子都有了,哎哟,造孽哟~!”,那尾音拖得长长的,较大的女孩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捶胸顿足的,似乎很是为那只母鸡的“老公”的遭遇感到不幸。那天,她跑去李婶儿家看电视,电视播着一出都市情感剧,看到一个哭唧唧的女人被别人指着鼻子骂:“你老公对你那么好,你居然还出去找别的男人,你对得起他吗?你对得起你的孩子吗?”闻言,那哭唧唧的女人“啊~~~~~~~~”的一声跑了。李婶儿一副捶胸顿足痛心疾首的模样说:“居然偷汉子,哎哟,造孽哟~!”
尾音拖得长长的。
较小的女孩的惊恐地用两只小手捂住了自己张成o型的小嘴,随即便向那群小鸡投去了同情的目光,小鸡们被这种幽怨的眼神吓得摇头晃脑,走的远远的去了。
较大的女孩似乎已经瞧准了时机,在母鸡潇洒一转身的空隙,女孩离弦的箭一般冲了过去,到了半路才发现自己忘记带武器了!回头便对上较小的女孩为她打气的眼神,回去抄家伙实在是有点灭了气势,心想哎哟!造孽哟!只能干打了。输啥也不能输气势,较大的女孩的气势几乎要生吞了那只母鸡,一副势必要狠狠教训母鸡的架势,只见母鸡的眼角凶光一闪。
“啊啊啊啊啊!!!!!!你这只淫鸡,做错事还有理了!居然敢啄我!哎哟哟哟哟哟,你咋那么泼辣呀!”母鸡架着翅膀不停地拍打,仿佛下一秒就要成为飞天母鸡,那鸡脖子像是上了发链条一样以极高的频率左右叼啄较大女孩的脚,那眼神,宛如战斗鸡中的王者。
较大的女孩被追的东蹿西跑,一时间,一鸡一人打得热火朝天。
较小的女孩看着眼前的画面觉得不太对劲,不应该鸡被人追着打的吗?怎么就人被鸡追着啄呢?
“哎哟!干嘛呢?小久呀!你怎么又惹我家的母鸡了呀!被啄伤了咋办呀?哎哟,过来过来,擦擦汗,身子摄汗了就糟了!”李婶儿一边用毛巾擦着白久脸上的汗水,一边踹走那只母鸡,那只母鸡看见自家主人来了整个气势都蔫掉了,完全没有刚才鸡中王霸的模样,掉头悻悻地走了。
李婶儿把白久带进屋里,细细地替白久擦汗,生怕会漏掉哪里的汗没擦干似的。
“小久,说了好多次了,不能跟鸡呀,猫呀,狗呀这些会伤人的动物打架,也不要把自己弄得满身大汗,要是受伤了或者感冒了可不是开玩笑的。”李婶儿满脸着急地说,眼中还弥漫着丝丝担忧。
“嗯,小久知道错了,以后坏鸡就由李婶儿打,我不打了。”白久从来都不是一个让人烦心的孩子,她从来都不想村子的任何一个人因她而不开心。
“什么坏鸡呀?你家妹妹小慕还在旁边看着呢,你身为姐姐不应该带个好头吗?”李婶儿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
“那只母鸡偷汉子,我要教妹妹教训它!”白久端着的是一副大义灭亲的架子。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什么偷汉子,哪里学来的呀,以后不许这么说了。”“偷汉子”这三个字从这7岁小孩的嘴里说出来显得莫名其妙,搞得李婶儿一时间一头雾水。
一旁看了许久的白慕时跳出来把白久打母鸡的个中缘由说了一遍,三人顿时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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