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康帝的笑容依旧挂在嘴角,那笑容温和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然而,在这份平和之下,却隐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水礽,站在仁康帝的对面,尽管他努力保持镇定,但额角细微的汗珠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殿下,想想那些支持您的大臣。”冯德喜的声音放的极低,每一个字都像是锤子般敲击在水礽的心上。
仁康帝的目光在水礽与冯德喜之间流转,嘴角的笑意似乎更深了几分。他并未言语,只是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水礽感受到父皇的目光,他挺直腰板,努力让自己的神色看起来更加坚定和从容。
“还有什么问题吗?”仁康帝温声问道。
“父皇,儿臣宫中还缺少一个主簿!”水礽的声音清晰而有力,他直视着仁康帝,眼中是前所未有的坚持。
仁康帝闻言,目光微微一闪,似乎在审视着水礽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他沉默片刻,嘴角那抹深邃的笑意似乎更加玩味了几分。院内的气氛再次变得微妙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哦?主簿之职,确为东宫不可或缺。太子可有合适的人选推荐?”
“宁国公之孙,神威将军之子,儿臣的伴读贾敬!”
仁康帝闻言,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冰凉。他缓缓侧头,目光穿透人群,精准地落在站在贾源身后的贾敬身上。贾敬,这位宁国公之孙、神威将军之子,不仅才华横溢,更兼有着令人瞩目的外貌——唇红齿白,面如冠玉,目似星辰,仿佛自画中走出的翩翩公子,确实有迷惑人心的资本。
“贾敬,你可愿担任东宫主簿一职?”仁康帝的声音十分平静,平静的让人看不出他任何情绪。
贾敬心中一震,他原本正欲开口拒绝,但感受到衣袖上传来的力量,他转头看去,只见贾赦正用眼神示意他冷静。贾敬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他知道,他没有说不的权力。
贾敬刚要上前,就见他的叔爷爷贾源一个跨步,走到了仁康帝的面前,他沉声说道:“陛下。贾敬,他适合进东宫任职!”
贾源的话在小院中回荡,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仁康帝微微挑眉,目光在贾源与贾敬之间流转,似乎在衡量着什么。过了片刻,他方才笑道:“哦?贾卿家如此肯定,那朕倒要听听你的理由。”仁康帝的声音依旧平静,但话语中却多了一份肃杀之气。
贾源心中一凛,他知道,这一刻已经无法再逃避。他深吸一口气,重重跪倒在地:“太子乃一国储君,他身边伺候的每一个人皆是精挑细选,需德才兼备之人。然贾敬却愚笨不堪,根本无法承担如此大的重任!”
仁康帝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目光在贾源与贾敬之间来回扫视,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贾源感受到仁康帝的目光,心中更加忐忑。他深知自己的话已经引起了皇帝的注意,但事已至此,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陛下,臣深知此举有违常理,但臣不得不为家族的未来着想。贾敬虽为臣之侄孙,但其资质平庸,实难担当东宫主薄之重任。太子殿下仁厚,念及旧情,方有此举。但臣以为,国之大事,不可儿戏,东宫更需贤能之士辅佐。”
仁康帝听罢,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他并未立即表态,而是陷入了沉思。他深知,贾源的话虽有几分道理,但其中也不乏推诿之嫌。想到这今日自己那些儿子有意无意在自己面前透露的事情,仁康帝决定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探查清楚。
因此他笑着对贾源说道:“朕常听人说雏凤清于老凤声,贾敬既是宁国公的长孙,或许正有着不为人知的才华与潜力,值得我们共同期待。”仁康帝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深意,他继续道,“东宫乃是国家之根本,所需人才自当不拘一格。贾卿家虽有所顾虑,但朕相信,经过历练与磨砺,贾敬定能展现出他的价值。”
说着,仁康帝的目光转向贾敬,笑道:“贾敬,太子如此信任你,朕相信你也绝对不会让他失望的。”
在看到贾敬脖子间的青紫时,仁康帝的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神色莫名的说道:“少时的感情最是真挚,太子有时候脾气是差了点,但他的心地一直都是良善的。你同太子之间应该有什么误会,正好今日朕和你的贾卿都在,就给你们断一断如何?”
贾敬闻言心中一惊,忙跪了下来。见此情形,贾源想到昨夜贾赦同自己说的话,一咬牙直接豁出去了。就像贾赦说的那样,这纸永远都包不住火,与其日后任康帝从别处得知,不如自己直接给捅出去。
一来可以洗掉蓄意勾引储君的罪名,二来也是向仁康帝表明自家的立场,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同太子划清界限,这样日后即便太子做出什么忤逆不到的事情,荣宁二府也能平安脱身。
想到这里,贾源一脸凝重的看向仁康帝,略带痛心的问道:“如今京中呷玩娈童之风大为盛行,不知陛下是如何看待此事的?”
仁康帝闻言,脸色微微一沉,目光锐利地扫视着贾源与跪在地上的贾敬,显然对于这个话题的突然转变感到意外且不悦。然而,他毕竟是皇帝,很快便恢复了平静,缓缓开口道:“贾卿家提及此事,莫非是有所耳闻,亦或是……”
贾源见仁康帝并未直接发怒,心中稍定,但语气依旧凝重:“陛下圣明,臣斗胆直言。近日来,京中确有呷玩娈童之风流传,此等风气败坏纲常,有违人伦,臣深以为忧。而臣之家事,亦与此事有所牵连,不得不向陛下禀明。”
“老国公还请慎言!”一道厉喝从冯德喜的口中传出。
仁康帝闻言,脸色剧变,他的身体忍不住轻晃了一下,然后直直的看向水礽。水礽见状心中虽然惧怕不已,还是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戴权!”
“奴才在。”
“你带人退到院外,没有朕的吩咐,任何不得靠近这里半步!”
“奴才遵旨。”戴权说完刚要退下去,又被仁康帝给叫住了。
“等一下。”
“万岁爷还有何吩咐?”
“把冯德喜带下去,你亲自审问。”
“喏。”
听到仁康帝要审问冯德喜,水礽一下子慌了起来,他忙跪在仁康帝面前,红着眼眶说道:“父皇,千错万错都是儿子的错,还请父皇看在母后的面上放过冯德喜吧。他年纪已经不小了,受不住戴总管的审问!”
“戴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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