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飞,你休要欺人太甚!”
见此一幕,鹰钩鼻男子等人登时大怒,澎湃元力轰然一震,汇成一股磅礴重压,向着许云飞怒拍而去!
鹰钩鼻男子的修为可不低,已然位列筑丹小成之境,乃是现场修为最高的一人,此等一击,单就炼元境之下的人而言,正面挨上,少说也得躺个十天半月,重则殒命!
砰!
危急关头,却见一袭黑影闪身挡招,受力后退数步,护下了许云飞。
“诸位这是输不起吗?”魏峥嵘甩着发麻的手,面带嗤然的笑望着对方道。
“是你们不依不饶才对吧!”鹰钩鼻男子本就在气头上,受此一激,更是怒目腾眉,挪步上前,大有动武之意。
“狄叔,够了!”
这时,上官云却是拦住了他,伸手将额头上的小金锤拿下,看向许云飞,道:“许兄这是想表达什么?为之前那几位分会会长泄愤吗?”
“云少若是这般理解,也不无不可,但我想表达的却并非只有如此。”
许云飞摇头轻笑了一声,而后便是故作老成的说教了起来:“少年人,轻狂心性本无对错,但你既作为一名丹师,选择步上了丹修一道,那么丹术对你而言,不该只是用以践踏别人尊严的手段,你的天资,无可厚非,十五岁便已成就丹宗之位,其中所付出的东西,也非常人所能及,未来十载必将名列丹尊之列,但你真明白自己心之所求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上官云的脸色再度凝沉了下来,看着许云飞那一副说教般的模样,更是怒然低吼道:“你又能明白我什么?”
“从你挥动那小锤给你的对手烙下的第一个败字开始,你的道,便已经偏了,而你,可曾察觉?”许云飞不答反问,嘴角更是泛起了一丝讥讽,挥手道:“言尽于此,望云少今后好自为之,慢走不送!”
“臭小子,少谷主还轮不到你这等身份卑贱之人来评头论足,你没那等资格!”见自家少主被如此说教,鹰钩鼻男子更是怒不可遏。
但许云飞却是轻笑道:“哦?身份卑贱?是啊,在下区区一介九流世家的无名小子,在阁下眼里,的确是身份卑贱之人,那么请问,此刻败于我这么一个身份卑贱之人手下的贵方少主,又何以见得尊贵?”
“你……”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是怼得鹰钩鼻男子一阵语塞,他身后的上官云则再一次的拦下了他,道:“狄叔,咱们走。”
“少谷主,这小子太无礼了,必须得教训教训!”鹰钩鼻男子不甘心,不止是他,连后方那四名男子也同样是冷望着许云飞,满眼怒意。
“走!”
上官云却是倏然寒声道,见状,鹰钩鼻男子等人纵然再如何的不爽,再如何的不甘,也只能听命,跟着上官云离开。
尽管对于上官云之前的种种做法很不爽,但许云飞却也不得不承认此子的天纵之才,不想其行差踏错,是以有了这一当头棒喝。
至于对方能否端正本心,便不是他所能左右的了。
上官云等人走后,许云飞也是到了极限,砰的一声,径直栽倒了在炼丹台上,昏死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的未时许,方才是自会馆内的厢房中醒来。
“这等后遗症,还真是令人记忆犹新啊!”苏醒过来的许云飞,撑着床沿坐起,揉着自己那充斥着炸裂般痛感的头,不由苦笑了一声。
这让他不禁想起了曾经那位授予他丹术的恩师,在那段岁月当中,这等折磨,可谓是家常便饭了,几乎每日都有,令他苦不堪言。
只是而今回想起来,更多的反而是惆怅了,毕竟那段岁月已经消逝在了不可逆的岁月长河之中,那位恩师也已然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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