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白术和我其实是一个人的话,那那和他长得一样的人又是谁?”我问,“就算让我死,来完成你们的大业,也希望我能够死的明明白白的。”
“站在这里说话说没意思啊,不如,我们先把仪式开个头,我再慢慢的说。”林宏说着,忽然挥了挥手,像是神婆子在进行什么仪式一样。
这就开始了吗?怎么说呢,可能是要死到临头,也不感觉有什么害怕了,反倒有一种破滚破摔的感觉,倒不如一次性把所有的事情问个清楚。
“你们要用什么仪式?是不是要用那个什么娃娃上面的阵法?还有啊,你们到底是怎么样才能够把灵魂分开来的?我和白术用同一个灵魂为什么会有两个不同的身体?还有为什么有两个白术?你知道吗?那个白术曾经还救过我哦!他到底是谁啊,能不能说清楚!为什么头发在不同的人身上有不同的反应?为什么我的脸上有蝎子?为什么我拥有了娃娃之后长相会改变呢?……”
“你烦不烦?怎么这么多问题?”林宏看起来有点不耐烦,“乖乖听话,可能你死的还会舒服一点。”
“如果不让我把事情都搞清楚的话,那我可能怎么也不会舒服的,肉体上的疼痛算什么?精神上的才是最难以忍受的。你想想啊,我和白术相爱,却被你们玩弄在手掌之中,你行行好,我人都快死了,不如就给我个痛快?林宏大老爷,行行好,我还有很多……”
我没能够说完,就感觉自己的嘴被捂住了,当我反应过来捂住我的嘴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胃里就开始翻江倒海,要不是我控制能力好,我现在肯定能吐上我和白术一身的。
居然是一个一具白骨伸出手捂住了我的嘴,这白骨上面还挂着蜘蛛网和头发丝……真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我瞪着眼睛和林宏求饶,希望这具白骨能够放开我,可林宏就像是没有看到我的表情,反而有无数的白骨从刚才的那个房间里面跑了出来,他们挥舞着手,张牙舞爪的,向我们扑了过来,就像是有生命一样。
我看着林宏,他的手指动着,而那些白骨就像是他手下的傀儡,在他的动作下变化着模样。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这些白骨就已经变成了一个坚固密实的骨头组成的球形的囚牢,而我和白术就被困在这个中间。
白术松开了手。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些骨头?爸爸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不救我?白羽,你还好吧?”白术忽然冒出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话,从他表情来看,似乎恢复了他自己的意志,“我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
我看着他一脸无辜的表情,觉得心疼,却又替他感觉到庆幸:这时候,不知道真相才是最幸福的吧?至少在白术的心里,能够留下一段美好的感情,而不是一场赤裸裸的阴谋。
“没什么,你只要,相信我,和我在一起,就是好的了。”在触摸着白术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就算他其实就是我,就算我的爱情就是自恋,那又怎么样呢?
只要发生过,只要他切切实实的存在着,这就会是我最美好的回忆了。
骨头的牢笼越来越厚,我根本都已经看不到外面的样子,声音也因为有这么几层的阻隔变得很小,我能够依靠的,能够拥抱着的,就只有白术了。
“白羽,你到底怎么了?”白术的眼睛里面依旧是如水的温柔,他是个多么好旳人啊,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我最喜欢的都是温柔啊。
就好像是在变相的夸自己一样,我还真是不要脸。不过就是这样啊,我们,都是温柔的啊!
等一下!如果,我们两个都是温柔的,那到底为什么那个女主人会吃人肉喝人血,变成那样一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如果她是个大魔头,又为什么保存了白苏的生命并且不给他留下任何关于她邪恶部分的印象?
嘭——
我听到了巨大的碰撞声,与之而来的,是脚下这个骨头笼子的剧烈晃动,我想,刚才可能是从二楼掉了下来,现在应该是在一楼吧!
“现在我可以回答你一些问题,那个阵法,确实就是你们娃娃上面的那个一个,白羽你刚才应该看到的吧,这宫殿是圆形的,画像的布局和旁边存放尸体房子的布局,都是按照那个阵法作画的,现在你们,就在这个阵法的正中央,过一阵子,就会被作为祭品献上了。”
我听到林宏的声音从骨头笼子外面传来,“我也不太清楚这个阵法需要多长时间才可以完成,我就先和你说说你好奇的那些事情吧?”
刚才我还无比炙热的想要知道真相,现在,却害怕让白术和我一起听到这赤裸裸的事实。
“首先,我先说一下你们的蝎子,还有为什么有的人会死,但是有的人不会,蝎子的血液可以控制这头发在全身到处游走,保证不会伤害到身体的重要器官或者是大脑,选择你们妈妈的那个村子,就是因为那里有这个吃蝎子的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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