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阿姨一直都心软,又特别喜欢小朋友,尤其是纪阮这种长得可爱的,哪怕纪阮已经十八了,她依旧可以毫无负担地把他当成三岁小孩儿,掏心掏肺地哄。顾修义一直知道这一点,可亲耳听到那三句不离嘴的“宝宝”时,还是有点被腻得慌,狠狠捏了捏眉心。赵阿姨腻歪就算了,难得的是纪阮也愿意赖在她怀里撒娇。或许是赵阿姨身上的母爱氛围太浓了吧,纪阮这种很早失去母亲的孩子,一旦难受起来难免会格外依赖些。想到这里,顾修义就对纪阮撒娇的行为做不出任何指摘了。他一言不发地看着房间里的一老一少,赵阿姨手盖在纪阮背上,稍微带了点力道一点一点地往下顺,来回几次后纪阮咳嗽果然好了些。原来是这种手法吗?顾修义回忆起自己给纪阮拍背的力度,有点尴尬地掩唇咳了声。赵阿姨哄了纪阮了一会儿,纪阮咳得虽然没有刚开始厉害了,但还是有点断断续续止不住。她看向顾修义,愁眉不展:“小顾,要不你去倒杯温水,再把止咳糖浆拿上来一下吧。”顾修义靠在门框上,脱掉了西服外套,白衬衫衣袖卷到手肘,衣领被纪阮抓得皱皱巴巴,解开了两颗扣子。他冷冷淡淡的气质和房间里温馨的画面格格不入,明明是属于他的别墅,他站在里面却像个局外人。顾修义微微怔了怔:“我?”赵阿姨一顿,这才发现自己急昏了头,她哪使唤得动顾修义。她连忙拍拍脑门,笑道:“这样小顾,你来抱着阮阮,我去拿糖浆。”抱纪阮?怎么可能。这孩子太不安分,一到他怀里又抓又挠还锤人,顾修义一件衬衫被毁得七七八八。抱他?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抱纪阮了。顾修义转身出门:“糖浆……是在一楼储物柜吧?”赵阿姨看到这一幕脸上就憋出了笑,冲走廊喊道:“对!储物柜二层左边的医药箱里!”纪阮确实是感冒了,理由不明,可能是外面的冷气太足吹得他着凉,也可能是在外面待了整天,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温度差给他忽悠的。整个别墅因为纪阮一个人变得兵荒马乱,一直到医生来了,给纪阮挂上水才逐渐消停下来。顾修义和赵阿姨一起离开纪阮的房间,轻轻合上门,长长抒了口气,感叹道:“赵阿姨,你以后做饭千万别给他弄油炸的,冰水也别让他喝,嗓子太差了……”赵阿姨忍着笑:“知道了,我就是没想到你会陪阮阮吃炸鸡,我记得你小时候可讨厌了,说不健康。”顾修义衬衫上全是炸鸡味儿,他捏着衣领闻了闻,立刻嫌弃地皱起眉,而后又化作一声叹息:“他不是还小吗……”年纪那么小,只能让着。赵阿姨没说话了,隐隐地发出笑声,顾修义扭头:“笑什么?”“没有没有,挺好的,”赵阿姨摆手,“你快去洗澡吧,我做饭去了,挺好的挺好的……”顾修义:“……”纪阮嗓子比想象中肿得还要厉害,第二天几乎完全失声,本来耳朵就不好使,还变成了个小哑巴,又聋又哑地挂了一个星期的水才勉强恢复说话功能。顾修义又出差了,纪阮整个养病期间都没能见到他的人影。大约小半个月后的某天,一个没有太阳却很闷热的下午,赵阿姨不在家,纪阮抱着小安坐在客厅的地上看电影。顾修义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还是一丝不苟的全套西服,整个人又挺拔又强悍,朝纪阮走过来时,熟悉中又带了点陌生。他好像从来不会累,连续出差了这么久,脸上一点疲态都没有,反而好像更加神采奕奕。他拿了两个袋子回来,洗过手后提到纪阮面前。小半个月不见,纪阮莫名觉得有点生分,坐在原地没想好怎么开口。顾修义却伸出两根手指抬了抬纪阮的下巴,冷静观察片刻:“瘦了。”纪阮没算到他一来就上手,愣了两秒才躲开,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好像是瘦了点吧……他嗓子疼,吃不下东西,瘦了也正常。“纪阮。”顾修义又叫他的名字。纪阮抬头。顾修义扬了扬下巴:“说句话来听听。”语气就像是让小安给他抬爪子一样。纪阮不满意,轻哼一声:“你有病?”顾修义却笑了出来,在纪阮对面席地而坐,他今天心情似乎相当不错,“嗓子还没好?”纪阮有一下没一下呼噜小安的头:“现在已经是快要痊愈的状态了。”“嗯,”顾修义意味不明地应了声,接着道:“那等下跟我回趟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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