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的早晨,我起床后没有晨练,将诊所以及小院内内外外全部打扫了一遍,吃过早饭后我又将我的两件衣服洗了,这是我家乡的习惯,要干干净净迎接新年的到来。
我走出诊所,胡同里尽是摆摊卖年货的,我买了几幅对联和几个“福”字,准备回诊所时,我又买了一把香。
回到诊所,我将小院所有房间的门上贴了一副对联和一个福字,在诊所门上只贴了一个福字,没有贴对联,因为师父说过,诊所门上不应该贴各种祝福或者招财的对联。宁愿架上药生尘,但愿世上无疾苦。
我又给书房的一个神像上了三炷香,这个神像是用石头雕刻的,据张哥说这神像是张仲景,据宇哥说是他们张氏伤科门第一代祖师,虽然他俩说法各异,但有个共同点,就是两人从来没有上过香,也从来没有拜过或擦拭过。
做完这一切,我给师父打了个电话,我俩聊了很多,最后师父说今年他和赵宁要去我家过年。
挂断电话后我又给我父母打了个电话,我父亲嘱咐我在外要好好学习,清清白白做人。
我妈对我是一阵啰嗦,问我为什么不给李文惠兰回电话,听说李文惠兰经常到我妈妈处哭诉我不理她了。我随便找了个理由糊弄了过去。
我给博舟打了个电话,他的电话关机没有打通。接着我给宇哥打了个电话,也是关机没有打通。我在心里默默祝福博舟和宇哥在藏地一切平安。
随后我给马叔打了个电话,得知马叔已经在江东市开了建筑公司,等过完年后他的工地就动工了,要建一套高端的高层住宅小区。
等电话打完后,我坐在小院的台阶上,听着外面七零八落的鞭炮声,一股思乡之情油然而起。
我虽然来这不到一个月,但我仿佛感觉像是过了好几年似的,以前我特害怕独自行医,但现今我独自在这诊所坐诊已经游刃有余了。以前我兜里有一万多块钱时我会高兴的飞起,但现今我有了一个酒吧,而且我估计我的积蓄已经超过一百万了,但我的内心却没有任何激动的感觉,反而是有种阵阵的空虚感。以前面对两三个小混混时,就会不由自主的害怕,如今我面对各种真正的坏人时,内心却一点发怵的感觉都没有。我想我已经变了,曾经那个单纯的杜博文已经在张梅杀了王凤霞的那晚已经死了,取而代之的是专给坏人治病的黑医张亮。
我想,我的后半生可能一直就是黑医了。
正当我想的入神时,手机响了,是张哥打来的。
张哥说道:“亮子,今天是年三十,你小子是去你酒吧过年还是跟我们一起过年?”
我回道:“张哥,你安排吧,我咋样都行?”
张哥沉默了十几秒,说道:“得,你今晚跟我们一起过吧,你现在打车来酒店,洗漱一下,顺带换个衣服,晚上我们去个地方。”
我说道:“好,我这就过来。”
挂断电话,我背起书包,包里有十几万块钱,是诊所所有的钱,大部分是宇哥赚的,一小部分是我赚的,平时就放在书房书柜后面的一个暗格里,本来这些钱是宇哥的,但宇哥不在,我觉得把这些钱先交给张哥保管比较安全。
锁了诊所门,我走向了胡同口。
等我来到酒店后,大厅一个工作人员对我说道:“张总,董事长让你先去八楼洗漱一下,洗漱完后到二十二楼董事长办公室坐一会,董事长等会安排人来接你。”
我点了点头,径直上了八楼。
我去了小红所在的那间房子,我觉得我已经习惯了小红。
洗过澡后,小红准备给我按摩,我制止了,因为自打进门后,我就觉得小红有点心不在焉加闷闷不乐。
我点了一根烟,对小红问道:“你咋了啊?”
小红摇了摇头,说道:“没事,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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