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声音最终还是在皇后的数落下弱了下来:“你有什么事情,就跟朕说嘛,朕去办就好,你一个女人家的抛头露面不嫌丢人呐?再说了,后宫不得干政你知不知道?”
“我没干政!”皇后怒气未消,怼了圣上一句。
“还没干政呐?!啊?你都把探子安插到朕身边来了,还没干呐?”圣上听见皇后不承认,又质问道。
“我那是干政吗?我是见你把人都得罪光了,好的坏的,该得罪的不该得罪的你全得罪光了,总不能真就成了孤家寡人吧?我是替你多只眼睛,替你看着!你以为你当了皇上所有人都听你了?多少眼睛都盯着你呢!”皇后争辩道。
圣上急道:“什么叫得罪人,朕是皇上,是天子,这不是从前一帮弟兄混吃喝的时候了,要说盯着朕,全天下的百姓都盯着朕,你说你,要不是无意间查案子把他牵扯出来,你准备盯朕到什么时候?!”
“我是不是盯出来了?问你呢!盯出来没有?那赵公公是不是探子?你说话呀你!”皇后推了圣上一把,反问了一句。
皇甫贵妃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陛下和娘娘别争了,都怪臣妾不中用,给陛下和娘娘惹了这么多麻烦。”
圣上指着贵妃刚要开口,皇后抢先说话了:“不怪妹妹,她什么都不知道,是我安排的。”
圣上一脸无奈的表情道:“她什么都不知道?你信吗?你们俩这是拿朕当冤大头呢?”
“她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她和宁国公这层关系,我也不方便让她知道啊,你连自己老婆都信不过你,你还在这儿跟我说什么你。”
“你别老你你的,没个尊卑,朕现在是皇上。”圣上道。
“就你了,怎么着?!”皇后毫不退让。
“好好好,你爱咋叫咋叫···”圣上一拂袖子,不愿再同皇后在这上头争辩,“朕咋就不信呢?!你身边的人,你就一点没发现?”
贵妃边哭边委屈:“臣妾属实不知道,不敢欺瞒陛下。”
圣上气饱了一般,指着皇后说道:“你行,你真有本事。”说罢拂袖离去,太监慌忙跟上。
侍卫首领跪倒在皇后面前,不安地说道:“娘娘,臣有罪,不是臣撺掇皇上来的,臣只是如实禀告···娘娘恕罪。”
“没你的不是,下去。”皇后说道,转身扶起兀自哭泣的贵妃。
“张德全,死哪去了?!”圣上在远处骂道,侍卫首领慌忙赶了过去。
皇后娘娘恨恨地看着远处的圣上,对贵妃说道:“别理他!”
两天后的一个深夜,城外,一辆马车正在沿着官道向北行驶,这是一辆囚车,里面是刚被夺去江阴侯封号的费通,他戴着手镣和脚镣,披头散发,坐在车里木然发呆,乱发遮住了他整张的脸,也就是几日之间,一个风光无限的侯爵变成了这副潦倒的模样,白天的时候,官府传出的消息,费通欺君罔上,念其旧功,发配大同前线军中效力,永不得回朝,这个消息很快便传遍了京城,天还没擦黑的时候,很多人便都看到了押送费通的囚车果然出了城。
除了车夫和囚犯,还有四个人随行,他们身着墨垣卫的纯黑色绣花飞鹰服,不紧不慢地跟在马车后面,囚车上插着一只火把,远远看去,是暗寂的山野中一团小小的火光。
走到一处山路拐角处,除了拉车的那匹马,其余四匹军马都嘶叫者不往前走,任鞭子怎么抽打也没用,马车却吱呀吱呀继续往前走着,两个墨垣卫发着牢骚,抱怨这该死的畜生发什么神经,其中一个人却示意大家噤声,军马经过训练,都有很强的警觉性,四匹马同时裹足不前,说不定真有什么问题,他喊了一声前面的车夫,让他先停下。
车夫应了一声,刚勒住马车回头想说话,却见几枚飞石正中身后四人,四人鼻青脸肿地跌下马来,车夫大惊,情知遇袭,从车上跳下来想藏到马车侧面,不料一枚鸡卵大小的飞石登时飞了过来,他也算灵敏,歪头躲了过去,正要蹲下,太阳穴和后脑勺同时一黑,疼也不疼,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个黑影跃到马车上,驾车便走,几个人爬起身来正要追,最先发觉不对劲的那个看似军阶高一些的人拦住其余三人,高声说道:“瞧这暗器,绝不是一个人,而且这么远的距离用飞石击人,身手不凡,追上去恐怕我们四人死在这山里都不会有人知道。”他的声音很大,像是故意在让什么人听到。
“可大哥,我们是墨垣卫!丢了人犯如何回去复命!”一人说道。
“等你哪天被人割断喉咙的时候,你就知道墨垣卫这三个字在人命面前一文不值。”那军官说道,“车夫没死,扛上他,快走。”
囚车在山道上狂奔,赶车那人挥舞马鞭,在一个岔路口驶离了官道,顺着一条小路往山上去了,马受了惊,拉着快要散架的囚车穿过林间小路,跑了许久,在另一个岔路口往不远处一个倾斜向上延伸出去的陡坡上疾驰,那陡坡其实连接的是山间的一处断崖,有数十丈长,可赶车的人却没有丝毫想要阻止马车奔向断崖的意思,囚车里的那人抓着木栏,也竟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慌乱。
小路上满是石块,所幸的是,在出了密林,即将驶到断崖处时,车轮撞在一块岩石上,霎时开裂成了碎块,马和囚车同时翻倒在地上,囚车里的人也没了动静。
“命真大,老天都没让你摔死。”在车轮撞上石块之前,赶车的人跳了下来,跃到了一棵竹子上,现在,他从后面慢悠悠地走了过来,边走边从囊袋里摸出一枚石球说道。
他绕到摔得稀巴烂的囚车正面,看到费通正斜靠在摔碎的囚车木板上,乱发遮住了他的脸,赶车的人忽然举起石球掷出,石球流矢般朝费通的脑袋飞去,这一下运足了十成的劲力,石球撞上脑袋,非要把脑浆撞出来不可。
只见费通仍然低着头,单凭一双耳朵的听觉就辨出了石球飞来的方位,伸出左手随手一接,将那石球握在手中,手腕微动,石球从手指间脱手而出,赶车的人只觉劲风刮面,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响起,路边的一颗老竹应声断裂。
光是听那石球的破空声,便知这人功夫极高,刚才的石球再偏半寸,便能伤了自己,幸好他双手双脚都戴着镣铐,即便如此,赶车的人也不敢托大,伸手从囊袋里摸出石球,一个接一个朝费通掷了过去,费通戴着脚镣,仍然敏捷地闪到一旁躲了过去,石球撞击在破损的囚车上,将断木残板更是撞得粉碎,一连掷出五个石球,直到囊袋空了,竟没有一个击中费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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