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不知道,但司马仲肯定不是一个玩大兴货的人,而且白无常的帽子在诡物行当里名气确实极大,有机会试试它的能量,我是真挺期待的。”
而白无常的帽子确实起到了作用。自从它进入吴敏的小屋之后一切风平浪静,再也没有发生过诡异的状况,看来“阴阳对”这种手段确实是经验之谈。
不过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我对于古董器物也开始感兴趣了,觉得这些工艺精巧的手工艺品历经千百年之久却能完整的保存下来,这是何等的幸运,即便成了诡物,也是有莫大福祉的。
于是没事就和吴敏聊聊古董的事情,这期间我也小试牛刀买了几块古玉,结果到手卖卖还赚了点小钱,这更加勾起了我对于古董收藏的兴趣,冬去春来,95年春天我吴敏带我参加了一场古董的拍卖会。
他看上的是一对羊脂玉瓶,大约三十厘米高。通体宝瓶状,器形流畅,玉色温润,一看就是上等的物件,但在一堆拍卖器物中最吸引我眼光的并非这对瓶子,而是一口青花瓷罐,图册里这口瓷罐的形状和我在司马仲家里看到的器物一模一样,于是我打电话给宁陵生、王殿臣,他们得到消息后也赶到拍卖现场。
经过分辨,我们三人一致确定这口青花瓷罐就是司马仲家里见到的那尊,起价十五万。
十几年后青花瓷最高的拍卖纪录是08年某大型拍卖公司创下的,一个不到半米的瓷瓶以两千五百万的价格成交,而当时这个瓦罐无论是从器形还是体积看都远远超过瓷瓶。而且做工也属于上乘,价值应该远在瓷瓶之上,虽然95年的票面价值高于08年,但十五万的价位在当时看也是非常便宜的。
在场的藏家不乏财雄势厚且有眼光之人,所以瓦罐前围了最多人,几乎每个人都对瓦罐表现出了竞价购买的意愿。
吴敏叹了口气道:“这卖罐子的是个棒槌,他不知道自己手上握着重宝啊。”他颇为遗憾的连连摇头。
“也没必要为别人喊冤叫屈,我看这口罐子之所以卖的便宜肯定是有原因的,卖家不是傻瓜,说不定就是司马仲。”王殿臣道。
“没那么巧吧?”吴敏看了看身周没有外人才小声问道。
话音刚落就见一名六十多岁的老者,嘴里含着一把石楠根做成的弯式烟斗,老人穿着一身白色的丝绸装,满头银发,神态儒雅。和撅着屁股围着站台看瓦罐的人保持大约三米左右的距离,似乎也在看这口瓦罐。
随后他似乎是连连摇头,接着点燃了斗钵里的烟丝,随着一股青烟袅袅而起,我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
香味更接近于香料而非烟草特有的气味,事实上这老人也没有抽烟,只是叼着嘴里的烟斗,整个人仿佛入定了一般。
吴敏仔细闻了闻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解的神情道:“不会吧,难道是他?”
“吴总认识这老头?”
“这人我曾经听说过,是古董收藏界里首屈一指的前辈高人,他从七十年代就开始做文物收藏这一行,如今手上价值连城的宝贝多的数不清,不过这人肺不好,有老中医给他开了个奇怪的方子,用特殊香料熏肺治疗。所以这人经常点个烟斗,但装的不是烟草,而是治疗肺病的香料,你闻那位肯定不是香烟气味,而且这种地方有烟气的,如果是一般人,能在这种地方点明火?”吴敏道。
我对老头什么身份并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他手上到底有哪些价值连城的宝贝,我也只能是在心里好奇一下,因为不可能过去问他,很快拍卖行的工作人员拿着一本画册走到他面前,小声说了几句话,似乎是要介绍这次拍卖的物件,老头却从嘴上摘下了烟斗摆了摆手。接着用烟嘴指了指玻璃展台中的青花瓷罐,那意思是:我啥都不要,就相中这东西了。斤休圣划。
老人这一举动被旁边一个西装革履的胖子看见了,他嘿嘿笑道:“真没想到闻老也来了,就这点东西能入您老的法眼?”
吴敏小声对我们道:“果然是闻敬天,这可是尊大神。”
胖子说过这句话之后立刻将周围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他身上,本来还算是安静的大厅里顿时嗡嗡声一片,很多藏友忙不迭的从大厅各个角落围了过来,有人大声道:“闻老,您手上这种青花瓷罐多了去吧?这也值得您出手?”
老头微微点头客气的道:“您抬举我了,其实这罐子在我眼里它就是一个物件,和其它东西没什么区别,但它是个好东西,品相又好,价格也公道,我当然要来看看了,我和您几位不能比,我就是个玩家而已。”说话时老头表情虽然一直是笑眯眯的,而且语气略显市侩,但不凡的气度从他抬手投足之间无不显现而出。
这是一个城府极深人。
闻敬天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如此。
“本来我以为这东西今天非我莫属,没想到闻老爷子出手了,看来我是没希望了。”之前说话的胖子垂头丧气的道。
“刘总客气了,拍卖就是各凭本事叫价,我手里那点资产可不是你大老板的竞争对手。”
“那是您客气,就您家里的物件,随便拿一样出来也是我总身价的几倍了,您都这么多宝贝了,给咱们留点后路吧?”
闻敬天呵呵笑道:“好,如果今天就是咱两竞价,我一定悠着点。”听了闻敬天的话胖子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这些人在扯淡我也懒得听了,漫无目标的在大厅里四处转悠,看大厅里琳琅满目的古董,或许是因为太入神,我不小心和人碰了一下,只听那人缓缓的道:“不要意思。”只见闻敬天一团和气的站在我面前。
其实我两这次相撞也说不好究竟是谁先撞的谁,可以他的身份、年龄居然“主动承认错误”,果然有“前辈风范”,我也不能装糊涂,于是我两人很客气的互相道歉一番,老头似乎是要离开,但想了想道:“小伙子,你这个年纪玩古董的真不多,是来开开眼界,还是真有意向收藏啊?”
“我?我就算是来开开眼界吧。”
他将早已熄火的烟斗放在鼻子下嗅了嗅道:“这可不容易,我还是头一次见小年轻愿意来这种地方的,不过以古董收藏这行水可深着呢,想要进来就得提高道行了。”他毫不掩饰对我欣赏的神态,这句话就是在点拨我了。
“您老说的是,不过我做的虽然是古董,但在这行里也算是个偏门吧,我收藏的都是一些有问题古董。”我故意这么说。
“你的意思是捞偏?”
古董行里的“捞偏”指的就是专门收售被盗或是刚出土的古董,这是我不久前从吴敏那学到的“只是”。
我赶紧否认道:“我可没那个胆子,我是玩诡物的,您是这行里的老前辈了,您相信有诡物这东西吗?”
老头这才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说罢他似乎是皱了皱眉道:“可是这玩意不常见啊,你专门做这行收益如何呢?”
“应该……还是不错的。”回答这句话时我底气并不足,因为我也不知道诡物这行的生意到底如何,估计应该还是不错的。
我有心在“练家子”面前显摆自己“所知广博”,四下看了一番确定没有人注意我两,便压低嗓门道:“比如说您刚才看的那尊青花瓷罐,很有可能就是个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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