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翰打电话给邬金,本来是想让他找个时间出来,带着戴煦去看看,结果没想到时候赶得不巧,邬金根本不在市里。
“钟警官啊,瞧这事儿闹得!我人不在家呀,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了,下面县区里好几个供货点都缺货,我这几天一直开着车到处跑,挨处给人补货呢,都有三五天没回家了,几乎一天晚上住一个地方。”邬金在电话那边听起来声音似乎真的挺疲惫,并且也带着一点帮不上忙的歉意,“要不然这样,你们要是不着急的话,我盘算了一下,等我再来回跑几趟,抓点儿紧,起个早贪个黑,顶多再折腾一个礼拜,到时候就忙过这一阵儿了,然后我再带你们去找那个钓鱼的地方,你们看行不行?老尤之前钓鱼的地方总挪窝,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全乎,不过能带你们去看看的话,也确实是省了你们走冤枉路了。”
“没关系,那你忙你的吧,不用起早贪黑的赶,安全第一。上次你跟我们说过大致的方位,我们自己再想办法结局。”钟翰见状,只好放弃了原本的打算。
“诶!我想起来了!”邬金这时候却突然想到了一个解决方案,“要不你们找老吕吧,就是上次你们找我们问事儿的那个开麻将馆的小老头儿。之前我和老尤一起去钓鱼的时候,老吕也有跟着一起去过,就是他不太爱钓鱼,所以不经常跟着一起,但是老尤钓鱼喜欢去的地方,他基本也知道个大概,找他没错!”
“好,谢谢你提供的信息,我们找老吕问问。”钟翰再次道谢。
找老吕对于戴煦来说就不是什么难事儿了,在唐弘业自告奋勇的陪同下,两个人立刻出发,去之前戴煦跟着钟翰他们到过一次的小麻将馆找老吕,钟翰和顾小凡也没闲着,立刻开始着手通过户籍系统查找起a市范围内名字叫做袁贵发的人来,希望能够从中找到相符合的人。
在a市的范围内,名字叫做袁贵发的人并不算多,只有寥寥三个人而已,其中一个今年刚满16周岁,所以直接就被钟翰和顾小凡给排除掉了,另外的两个,一个今年已经是七十六岁的高龄,最后一个也有五十五岁了,考虑到尤志业遇害时候的年纪,这两位钟翰和顾小凡可哪个都不敢轻易排除掉。
于是他们通过这两个人所在住址的管片派出所,辗转的联系上了这两个名字叫做袁贵发的人,得知其中一个人因为脑血栓后遗症,一直行动不便,长期依赖家人的照料,另外五十多岁的那个袁贵发倒是一切正常,只不过生活圈子与尤志业全然没有任何的交集,那个袁贵发是某中学的副校长,住在a市的另外一个区,别说是尤志业,就连尤志业的饭店,他也从来没有听说过。
这样一来,现有的三个袁贵发就都不太可能是名单上他们想要找的那一个“袁贵发”,这让顾小凡和钟翰多少有些犯难,他们很清楚,a市的户籍记录上面只有三个叫做袁贵发的人,不代表其他地方的“袁贵发”不会户口留在原籍,但是本人来到a市打工或者经商,只不过,这种流动性比较大的人口往往很难统计得十分精确,更不要说找到在短时间内联系方式了。
不过就算是困难,也要找,现在拿到了这份死亡名单一样的杀人计划,排在第一位的尤志业也已经惨遭毒手,那么后面的“袁贵发”和“小二”恐怕也很难逃过厄运,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和凶手赛跑,然而他们从零开始去寻找袁贵发,而凶手却可能早就已经锁定了目标,因此钟翰他们的压力还是相当大的。
钟翰想方设法查找是不是有外来务工,且名字叫做袁贵发的人时,顾小凡也在忙着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寻找赵泰河的前妻和子女,赵泰河对他们表现出来的攻击性始终让顾小凡心里很不舒服,并且她也忍不住怀疑,一个这么有暴力倾向的人,又对尤志业耿耿于怀,是不是作案的可能性也很大呢?
联系赵泰河的前妻不难,难的是让她答应回去和赵泰河见面。
“不是我不想帮你们,我也是心有余悸的。”赵泰河的前妻在电话里很为难的对顾小凡说,并不打算答应她的请求,“你们不了解我之前的处境,我当初只是和他离婚,没有去妇联告他,这都算是看在夫妻多年的情分上,现在你让我回想一下那时候我的日子是怎么过的,他是怎么喝醉了酒之后就耍酒疯打人的,我都不敢想,一直到现在我晚上睡觉还会做噩梦,梦见那时候的事情呢。”
“我明白你的感受,我也能够想象你当时面对的是一种什么样的处境,”顾小凡赶忙表示理解,“我们去见赵泰河的时候,他也情绪激动的向我们投掷了一些酒瓶之类的东西,我的同事帮忙挡着,虽然我没有什么事,但是他还是被玻璃割伤,到医院去缝针,流了很多血。就像你说的,毕竟是多年的夫妻情分,他错手伤了我们,我们都可以不和他计较,但是如果他继续这样子下去,伤了别人,或者犯下大错,惹了大麻烦,你真的可以很淡定的眼睁睁看着曾经是自己丈夫的人,一步一步变成那种样子么?你就不想趁还来得及,拉他一把么?”
赵泰河的前妻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许久之后才叹了口气,态度似乎有点松动:“我也不想看到他这个样子,当初嫁给他也不是家里面做主的事情,是我自己觉得他好,估计你们现在都想象不出来他当年的样子,特别的意气风发,一心就想要做成点什么事,光宗耀祖谈不上,至少让一家人过上吃香喝辣的好日子。其实他早年工作也还算是挺顺利的,但是看人家经商下海,都发财了,就觉得不是心思,非要跟人家学,也下海,下海头几年事情也都还挺顺利的,虽然累了点儿,但是有奔头,家里人也替他高兴,结果后来饭店搬家,之后就一天一天的开始走下坡路,他也受不了这种结果,整个人就越来越偏激,在外面惹了气开始回家里面撒火,我和孩子劝也没用,忍了很多年。”
“你不知道他当初饭店为什么搬家,为什么生意会一落千丈么?”顾小凡听赵泰河前妻的话,似乎她对赵泰河与尤志业之间的事情一无所知似的。
赵泰河前妻的回答果然和顾小凡预料的一模一样:“我不知道,我就只知道生意好好的,后来房子到期被收了回去,饭店搬了一个新地址,生意就开始走下坡路了,我问他他要我别管,我说是不是新店址位置不好,不够热闹,不行的话就再搬个更热闹的地方,他又发火,不许我问,不许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原本赵泰河开饭店那个门市的房主你见过没有?”顾小凡试探着问。
“见过两三次吧,是姓尤还是姓什么来着,对吧?泰河的饭店还开在那里的时候,我偶尔去看看,遇到过他两三次,都是为了房租或者别的事情来的。”
“那你觉得他人怎么样?”
“他……人挺好的吧,我印象不算深了,记得是挺和气的一个人,说话也很亲切,有一次我在那儿的时候,正好遇到他去找泰河谈事情,说想要涨涨房租,我们本来还不太高兴,后来他也给我们说他的处境,跟我们说,我们的生意可以一天比一天好,钱一天比一天赚得多,但是他的房子是死的,他早年也是投资失败,亏了不少钱,老婆也带着儿子离婚走了,就剩他一个人带着个女儿,所有的钱都用来买那间门市了,全家就指望着房租过活,所以让我们多多理解。我和泰河也都觉得,他一个男人,自己拉扯孩子,又是外地过来的,不容易,横竖涨得也不算太过分,就当日行一善,以和为贵,所以就答应了。怎么了?泰河跟他有什么问题了么?打从我们搬走之后,我就没再往那边去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随口一问,我们确实很需要和赵泰河谈一谈,请你一定帮帮我们的忙,你和赵泰河是结发夫妻,这种时候只有你对他来说意义最不一样了。”顾小凡回避了赵泰河前妻的疑问,继续恳求她。
可能是被顾小凡求得有些动容了,毕竟两个人之前那么多年的夫妻感情并不可能一夜之间就化为乌有,赵泰河的妻子态度发生了松动,终于答应试探着给赵泰河打个电话,或者在孩子的陪同下回家去看看,确定了赵泰河的状况之后,再和顾小凡他们取得联系,末了赵泰河的前妻还为了赵泰河耍酒疯伤了钟翰的事情,请顾小凡转达她的歉意,希望钟翰不要介怀,更不要追究。
顾小凡和赵泰河前妻的这一通电话聊了很久,等她挂断电话之后,发现钟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自己身后等着了,还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把长柄的黑雨伞来,当拐杖一样的支着,等顾小凡挂断电话,便冲她比了个手势:“走,咱们俩出去溜达溜达,到罗平的舅舅家做做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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