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内侍一声高呼“陛下驾到”,李隆基身着明黄色的龙袍,缓缓步入朝堂。那龙袍上的金龙在阳光下闪耀着威严的光芒,李隆基微微眯起眼睛,目光深邃地扫视着朝堂上的众人,脚步沉稳地走向龙椅,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之重。
他坐下之后,朝堂上瞬间安静了下来,大臣们纷纷跪地高呼万岁。
李隆基微微抬手,示意众人起身,然后缓缓开口道:“朕昨日向政事堂提及加封安禄山一事,想必政事堂的官员们都已知晓。朕念禄儿多年戍边有功,忠心可嘉,虽朝中时有微词,但朕不可寒了忠臣之心。然朕也想听听诸位爱卿的想法。”
安禄山闻言微微一惊,原来今天李隆基上朝竟然是为了此事,也怪不得杨国忠一群人围在一堆密谋,他还以为是想报复他昨晚宴会的事呢。
谢彬也被惊到了,不是他这便宜老爹晋升速度也闷快了吧,又要加封,朝中还有啥位置能加封的啊。
朝中除了一二品的虚衔以及左右丞相之位,哪还有位置配得上如今的安禄山?而左右丞相又有人了,一二品虚衔也不太可能啊,就好比李林甫,他在相位十几年也是死后才被追封太尉。难不成李隆基是准备封个一二品的虚衔来释安禄山的兵权?
谢彬还没思考完,李隆基再次发话。
“朕欲加封禄儿为同平章事,接替陈希烈之职,入朝任左丞相,各位觉得如何?”
本来陈希烈双手合拢在袖子中,垂着眼帘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但一听到这个消息马上精神了。他可不知道此事,毕竟他被杨国忠架空了,很多政事堂的事都不通知他,所以他也是从李隆基说了才知道此事。
陈希烈心中暗暗叫苦,他急忙出列,微微躬身道:“陛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啊。安禄山将军虽战功赫赫,但丞相之职需精通政务、善于权衡各方之人担任。安将军久在边关,对朝堂之事恐难以即刻上手,若仓促接任,恐不利于朝政的稳定啊。”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与不甘,毕竟这是要夺他的职位。
杨国忠也立马出列说道:“陛下在大唐,宰相之位至关重要,需要德才兼备之人来担当。安禄山,不过是凭借着在边境与外敌作战的经历积累了一些军功。然而,文化素养对于治理国家而言不可或缺,他却连基本的读写都不会,如同一个未开化的武夫。当那任命他的制书昭告天下时,这无疑是向四方传递了一个危险的信号。那些一直对大唐虎视眈眈的周边四夷,看到这样一个目不识丁的人竟能登上大唐权力的高位,必然会觉得大唐无人可用,从而在内心里轻视大唐的国威,这对于大唐的国际声誉和威望是一个沉重的打击,所以臣请陛下收回成命。”
安禄山听到杨国忠这般贬低自己,气得浑身发抖,那肥胖的身躯如同筛糠一般。他瞪大了眼睛,额头上青筋暴起,大步跨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如雷:“陛下,俺老安对陛下的忠心可昭日月!俺虽读书不多,但俺有一腔热血,愿意为大唐肝脑涂地。那杨国忠分明是嫉妒俺,故意在陛下面前诋毁俺。俺在边境出生入死,那些文官在这朝堂上享着清福,却还要打压俺。”说罢,他抬起头,双眼通红,满是委屈地望着李隆基。
此时,朝堂上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大臣们面面相觑,有的摇头叹息,有的低头沉思。吏部侍郎韦见素皱着眉头出列说道:“陛下,杨国忠大人和陈希烈大人所言不无道理。这丞相之职关乎大唐的兴衰,不可不慎重啊。安禄山将军虽有功劳,但治理国家与行军打仗毕竟不同,若让其担任丞相,恐会引起诸多问题。”
李隆基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他的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扶手,发出“笃笃”的声音。他心中犹豫不决,一方面他念及安禄山多年的功劳,不想让他寒心;另一方面,他也明白大臣们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此时,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朝堂上,尘埃在光线中飞舞,李隆基微微眯起眼睛,陷入了沉思。
而那些十六卫将领们依旧面无表情,但心中却在暗暗思量着这一任命将会给朝廷局势带来怎样的变化。他们深知,朝堂上的权力斗争往往会波及到军队,他们必须保持谨慎。
一会儿后,李隆基睁开眼睛,缓缓说道:“众爱卿所言不无道理,加封禄儿为同平章事兼左相一事是朕欠考虑了,但是朕总不能让扞卫边疆的将士们寒心吧?所以,朕改封禄儿为左仆射如何?”
李隆基说完后,眼神变得严肃,很明显他是在告诉百官,朕已经做出让步不要不知好歹。
朝堂之上,众人听到李隆基的决定后,先是一愣,随后窃窃私语之声四起。
杨国忠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暗忖:这左仆射之职虽不及左丞相那般位高权重,但也不可小觑。
他咬了咬牙,再次出列说道:“陛下,左仆射一职虽稍逊于左丞相,但仍需有统筹谋划、处理政务之能者方可胜任。安禄山将军久在边疆,对政务之事未必精通,臣恐其难以担当此任,还望陛下三思啊。”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甘,试图再次劝说李隆基改变决定。
安禄山此时心中的怒火稍减,但仍对杨国忠的话耿耿于怀。他跪在地上,微微抬起头,粗声粗气地说道:“陛下,俺老安定会努力学习政务之事,不会辜负陛下的期望。那杨国忠就是不想让俺有出头之日,处处刁难俺。”他的眼神中满含委屈,望向李隆基时,仿佛一个被误解的孩子。
陈希烈心中松了一口气,毕竟左丞相之职算是保住了,本来他暗中投靠安禄山是想稳住职位,倒不想差点被夺了,伴君如伴虎,古人诚不欺我。但他也明白,此时不宜多言,以免惹祸上身,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李隆基此次并未理睬杨国忠,他皱着眉头,目光锐利地扫视了朝堂一圈,语气沉稳而威严地说道:“朕意已决,加封安禄山为左仆射。安禄山久在边疆,其功不可没。诸位爱卿当以和为贵,莫要再生争执。”
安禄山一听,心中大喜,连忙磕头谢恩,那肥胖的身躯在地上磕得咚咚作响,口中高呼:“陛下圣明,陛下圣明!俺老安定当竭尽全力,为陛下分忧解难。”他抬起头时,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仿佛受了天大的恩赐。
杨国忠见李隆基心意已决,心中虽有不甘,但也不敢再多言。他默默地退回到自己的位置,脸色阴沉,目光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心中暗暗盘算着如何在日后的朝堂事务中制衡安禄山。
此时,朝堂上的其他大臣们见事已至此,也纷纷停止了窃窃私语。有的大臣微微点头,表示接受这个结果;有的大臣则微微皱起眉头,心中仍有疑虑,但也不敢表露出来。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朝堂上,光影斑驳。李隆基端坐在龙椅上,看着朝堂下的大臣们,心中思绪万千。
他知道这个决定可能会带来一些风险,但他也希望借此安抚边疆将士的心。他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吧,退朝。”说罢,他站起身来,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离开了朝堂。
目睹了整个过程的谢彬都亚麻呆住了,不是这就又加封左仆射之职了?啊?升职这么简单的嘛?谢彬此时都有点怀疑人生了,不过好歹安禄山是他爹,安禄山越强他越能乘凉,如果要是能挽回安禄山造反的心,那在大唐享尽荣华富贵是没问题了。
退朝后,安禄山得意洋洋地走出朝堂,谢彬在身后跟着,他那肥胖的身躯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安禄山得意洋洋地走着,还不时地拍拍自己的肚子,对谢彬说道:“本帅就说嘛,陛下还是看重本帅的。那杨国忠想阻拦本帅,哼,没门儿!”他的脸上洋溢着胜利者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把阳光都融化了。
谢彬在后面跟着,微微皱着眉头,小声说道:“父帅,虽然这次陛下加封您为左仆射,但那杨国忠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您还是得小心他暗中使绊子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仿佛已经看到了杨国忠那阴险的算计。
安禄山听了谢彬的话,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不屑地说道:“本帅在战场上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怕他杨国忠在朝堂上耍的那点小把戏?他要是敢来,本帅就跟他斗到底!”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引得周围的大臣们纷纷侧目。
此时,杨国忠正阴沉着脸,带着一群亲信匆匆离去。他一边走,一边咬着牙说道:“安禄山,这次算你走运。不过,你别得意得太早了,我定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仿佛一只伺机而动的恶狼。
而在另一边,陈希烈则松了一口气,他回到自己的府邸后,坐在椅子上,微微闭着眼睛,喃喃自语道:“这次总算是保住了自己的职位,不过这朝堂之上的争斗真是越来越激烈了,以后还是要更加小心才是。”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疲惫的神情,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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