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启勋连忙过去,心中担心着她的身子却又犟着不说,就指着她今日的不是:“贾云岫你今日被捉奸了,我教训他们两个还不行?特别是贝壳,今日还听你的令联合郭启诚一起来对付我,我看要将贝壳给撤了!”
“不得撤贝壳!”贾云岫撑着声音解释道:“启勋你今日太冲动,若是真伤了启诚二弟,或是将他杀了,那是怎样的罪过你知道吗?今天如果不是贝壳击掉你的剑,只怕你要承受的是家族的惩罚,到时后果不堪啊。”
是啊,当时是云岫想地周到,郭启勋现在还没完全被嫉妒心冲昏头脑,分得清是非,只是他不愿承认,现在就今天白天小溪边的事,他恨着呢,但看贾云岫被自己打了骂了,声音也降了一些:“云岫我问你,你和启诚二弟在溪流边约会了多久?”
听到这问话,折红可着急了,她想为贾云岫隐瞒,可贾云岫却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郭启勋:在那里偶然遇到了二少爷郭启诚,劝他不要心怀嫉妒,早些成家立业等等这般。
郭启勋听着也不怎么在乎他们说的话,就只在意到:“那就是说你们在那里私会了很久了?”
贾云岫纠正:“不是私会!启勋,你还不相信我吗?如果我和启诚二弟有私情,也不会将我和他聊天的事说地那么清楚给你啊。”
郭启勋听不进去,他就只念着自己的妻子在外和别的男人会面,传出了谣言,越想越生气,最后又是那句话:“我去偏房睡。”
算了,现在贾云岫肚子大,也不宜和丈夫同房了。
贾云岫难入睡,她起身想想白天的事问着:“折红,今日启勋为何会突然出现呢?”
“大少奶奶还不明白吗?八成是三少爷带着大少爷来的。”折红一眼看出:“若是大少爷知道大少奶奶在小溪边,定会自己来,总不可能带着三少爷一块来啊。”
“嗯,是这样。”贾云岫烦躁地点头,心情太糟没法静心思考,只有问她信任的贝壳:“贝壳,照这么说,三少爷启烨是知道我和启诚二弟在小溪边聊天的。难道他曾跟踪过我们?”
贝壳立刻摇头:“奴才以为不可能,若是三少爷跟踪过大少奶奶,那贝壳一定可以察觉。今日是大少爷和三少爷一起跟过来的,大少爷知道如何不被发现,所以贝壳没能发现。但如果只有三少爷一人,那贝壳绝对能发现。”
“这么说,”贾云岫理清了思路:“启烨三弟并不知道我和启诚二弟在小溪边散步闲聊,而是他道听途说?可他胆敢带启勋过来那就不是道听途说了,一定是他从别处得知的。”
“那,那,”贾云岫突感好害怕对着贝壳问:“一定是有人早就知道我在小溪边散步遇到启诚二弟。那就是有人跟踪我,可这跟踪我的人是谁?贝壳也没发现?”
贝壳这一想也手足无措起来:“大少奶奶,奴才看定是如此,有高手跟踪了大少奶奶,而且这高手的刀剑法和跟踪技术不在奴才之下。”
贾云岫顿时紧张起来:“能请得到这样有本事的武将来跟踪我,那这害我的人身份和钱财可不低啊。”贾云岫已经指向了一个人——大夫人穆合瑾,除了她之外没有谁有办法能力请到高手来跟踪且避开贝壳的眼睛。
但不知大夫人穆合瑾是如何让三少爷郭启烨乖乖听她话来诬陷自己的。
扶着床沿慢慢坐下,贾云岫觉得自己现在好弱,好无助,找不到证据来指证大夫人在背后指使,又撬不开三少爷郭启烨的嘴,而她最想依靠的郭启勋现在也被嫉妒蒙蔽了双眼,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自己该何去何从?
罢了,现在斗不过大夫人穆合瑾,那就安心将孩子生下再说,只不过是一些谣言而已,没什么可怕,只要自己监控好饮食用药不要让谁伤了孩子,那一切都会烟消云散的。对,就这样,让那些人去玩谣言去吧,自己在房中看书习字便可。
这一夜,贾云岫睡地很不安稳,几次从梦中惊醒,梦到她的第一胎,被下毒胎死腹中的第一胎,喊着“郭嫣”醒来,不是囔囔不清的呓语,而是很清晰的话。话语中带着些许哭泣:“郭嫣,我的女儿,你在天上要保佑你这个弟弟安全出生。现在娘无依无靠,只有求你保佑他了。”
冬季夜晚,勇敢的贾云岫只有母亲的慈爱和女子的寂寞孤独感,好害怕。
那个能让他不害怕的人也睡不好。郭启勋就在隔壁偏房听着她的呼吸。每次她一惊醒,听到她喊着“郭嫣女儿,娘现在无依无靠……”,郭启勋很想出去告诉她“云岫,我在你身边”,可不知什么阻止了他的脚步,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将无辜的云岫置之于无助,是他所谓的尊严吗?他的尊严受到侵犯了?
他以为是,可为什么还一次次地起身去看去听贾云岫的动静,看她睡好了,自己才继续躺下。
一夜后,白天,两人都换了样子。
贾云岫软弱无助在夜里,但是白天的她却是可爱的天不怕地不怕,只是对郭启勋不含笑了,只管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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