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一个亭子,贾云岫随意问道:“这亭子与其他亭子不同,叫什么名字啊?我以前也没特别在意。”
折红回答道:“这个亭子叫‘飞研亭’,砚台的砚,是老爷特地为三夫人建造的,看那亭子四方像个砚台,所以取了这个名字。”
三夫人。贾云岫的伤心人伤心事啊。不过三夫人已故,她还没为三夫人鸣冤呢,也不能哭,就思着念着吧,但看那亭子里有一小孩在习字,就讶异了:“这是哪院的小奴才,怎么在这寒风凌冽的时候顶风习字呢?这压纸也是个问题啊。”
贾云岫一行人过去看看,她口中的“小奴才”竟是五少爷郭启桐,只是穿着单薄破旧,面色苍黄眼眸无神采。看样子这孩子是因他娘亲的去世而难过了吧。
“启桐,这么冷的天怎么还在外面写字呢?万一着凉了可不好,还不快回四娘那里去。”贾云岫安抚着他,也是命令,不知郭启桐跟着四夫人的日子好不好。
郭启桐摇头:“嫂嫂好,我在这习字是在思念我娘,我会把我习的字烧给她,让她检查我的字写得好不好。”
可怜的孩子,一直忘不了他娘亲呢,贾云岫也忘不了啊,但怎么劝呢,看他执着的眼神,比成人还坚定,可谓固执了。
贾云岫就坐下来:“让嫂嫂看看你写的字如何。”
这一看可就让贾云岫大开眼界了,才十岁孩子的书法竟是行云流水笔走龙蛇的草书,每一句诗都是一气呵成,中间没有一点崴脚或停顿。再看他写的楷书,齐整泰然丰筋多力,落纸云烟笔墨生姿,可谓字字珠玑。
才十岁的孩子能有这样的书法,让贾云岫自叹不如:“启桐,你练书法多久了?”
“还不会说话就开始练了,我娘亲手把手教我的,她说习字如做人,练就一手好字有助于锻炼心境。”郭启桐手一直执笔,也未抬头看贾云岫。
贾云岫不禁想到郭启勋的字,蚕头燕尾春蚓秋蛇,下笔力度不均结构不畅,整一篇文字下来,那叫一幅“风卷残云过后”啊。不过郭启勋要是认真写起来,那字还是可以勉强入眼的。但按照郭启桐所说的“习字如做人”,那郭启勋的字岂不就是个地痞流氓无赖厮混?
想到此,贾云岫就想立刻执笔写信给郭启勋,嘻笑他一番,不过以前这个失去亲娘的孩子让她怎么也笑不起来。
“启桐的字可以说是‘梅花香自苦寒来’,嫂嫂看了都不禁羞愧自己的书法了。”贾云岫伸手去看另一纸隶书,却不慎掀起了郭启桐的衣袖,他手腕有些红肿。
郭启桐立刻将手藏在了身后,害怕地看着贾云岫,想要收拾笔墨走。
贾云岫身背负着照顾郭启桐的责任,就不能不管:“启桐,你手怎么了?”
“没怎么。”郭启桐只一个劲地摇头,也不懂撒谎。
贾云岫拉下脸来:“掀起袖子让嫂嫂看看。”
“不行。”郭启桐摇头。
贾云岫身边有人,就下令:“贝壳。”
贝壳是剑手,怎会抓不住一小孩,可郭启桐立刻跑了,连他要烧给他死去娘亲的字也不要了。
这事太奇怪了,刚才郭启桐似是有苦衷啊,可这孩子还小,不知如何面对,贾云岫决定找时间去四夫人那里了解一下郭启桐的生活状况。
现在呢,暂且让折红将郭启桐的纸笔都收拾好了吧。
回到永历园里,贾云岫要独自过一个月了,这个月没有郭启勋在旁,她要独挑永历园的大梁,虽然三夫人逝去的时候,她曾怄气地向郭正南请求除了她这大少奶奶的身份,但郭正南责骂她一顿之后,这大少奶奶的身份和指责依旧落她身上。
“后天天气好,折红准备些滋阴养颜的药材,我们去安院走走。”贾云岫一坐下就开始想着接下来的事。
安院是四夫人的宅院,贾云岫也去过一两次了。
但现在,吴妈劝她:“大少奶奶,按理说,你有孕在身且是第一胎,应当好好养着才是,他事不宜多管。且大少爷现在不在身边,无阳气守护,更应注意些。”
贾云岫呵呵笑着吴妈迷信:“吴妈,你看那农家女子,怀着孩子还要下方劳作呢,我只是出去走走有何妨?再说了,你是懂的,这母体不走动不就闷着胎儿了吗?”
吴妈忧心道:“大少奶奶,这散步没错,但我们这永历园是整个郭府除老爷夫人住处之外最大的院子,足够你散步了。”吴妈深沉地看着她,希望这小丫头可以明白自己的话中话。
贾云岫自然听得懂,自信地笑了:“吴妈,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肩膀上这个身份,让我怎么坐得住呢?有很多事,该去做还得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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