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建永虚弱的说不出话,听着赫连婧琦在自己耳边碎碎念,这碎碎念极具怨念,虽然语气听起来和平常并没有什么差别,但是可以听出那潜意识的谴责。
躺在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嘴巴一个不开一下,一直紧闭着什么都不说。赫连婧琦歪着头,看着床上这个可能随时都会去了的人,她轻轻的坐回了床沿,拉起他的一只手浅声道:“父皇啊,你是不是觉得,你的身体突然就这么病倒了,不是很正常。”赫连建永睁着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显然是很想知道的。
赫连婧琦没有再看他,而是看向了其他地方,眼神似乎有些飘忽,大概是想到了什么说:“那一日,您遭受暗算,被下了毒。在那之后虽然毒解了,可是你的身子还是越来越差,直到我去找我师父求医回来之后,你才又好了那么几日,甚至比你病危前还要好。你好的那几日,大概就像是回光返照吧,那几日是你人生最好的那段时光啊。”
床上的人略微急促的呼吸着,胸口的起伏比之前稍微大了一些,但这些赫连婧琦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突然勾起艳红的唇角,甚是妖娆的一笑说道:“这一切,都好巧。父皇,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一开始就没有把毒解清呢。”听到这句话,赫连建永睁大了眼睛看着她,眼中在闪烁着一种名为诧异的光芒。赫连婧琦用余光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那……那可是,白,白……‘白卿’,制……的,丹药……啊。”赫连婧琦显然不能相信自己竟然一开始就没有解完自己身上的毒,虽然太医诊断不出来是什么毒,但是安雪皓的解药可解百毒,不可能会没有解。赫连婧琦听着略微的额撇过头看着他,止不住的一声冷笑说道:“是,我师父的药可解百毒,可是并不可解双重毒。”赫连建永皱起了眉头,似乎是有些疑惑。
见他有疑虑,赫连婧琦也很好心的开口为他解答说道:“按理说,一般情况下,这毒太医都是可以诊断出来的。这之所以诊断不出来是因为没见过,更没听过。之所以什么都不知道,那是因为那是刚制出来的一种毒药,为了用那毒药,我可是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来制呢,双重毒,只可解出一种,另一种就会留在你的体内。”这话说的已经很明白了,她身体之所以会退化的那么快,就是因为当初的毒没有解干净。
赫连婧琦回过身子,慢慢的俯下身子,上半身趴在床上看着她,在他边上轻轻的说道:“其实毒效本没有那么快就发作,只是——你那段时间喝的那汤,加快了你体内的毒效发作,所以身体才会一点一点的退化,只不过还是很慢。”听着,赫连建永的眼珠下移,一直看着她,费力的说道:“……你,你在……汤……汤里……下,下毒……”
听到这句话,赫连婧琦笑着起了身,抬起手伸出食指左右摇摆着,笑道:“非也,不是什么毒药,那可是一种对身体好的中药材,只可惜……跟那毒药中的一味药相冲,这才加快了些,只是还是很慢就是了。”说着还颇为感到惋惜的叹了一口气,赫连建永听着好像是要气炸了,胸口起伏的比刚才更加厉害了些,眼睛也慢慢的闭了上去,他是万万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有这么一天的。
看着他的胸口起伏,赫连婧琦看着一阵好笑,赶忙好心的伸出手为他顺气说道:“唉呀,父皇可别急,话还没说完,你可不能就这么去了,那多不好啊。”话音落下,赫连建永的眉眼间抽了抽,这些都被赫连婧琦装作视而不见了,她继续笑着说道:“那时候我确实回去找我师父,只是没有跟他提起你这病就是了。我那带回来所谓的调养药,也不是我师父给的,而是我一开始就准备好的,一直在我寝殿里放着呢。你身上的毒药制出来没多久之后我就制出来了那颗药,特地为您准备的。生怕药效晚些发作,我就完了。”
说着还笑着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他的双眼紧闭着,突然就感觉一双手指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划过,很轻就像一片羽毛飘到脸上,有点感觉痒痒的。
他的脸色跟刚才比有了些许不同,原本是苍白的脸上竟浮上一抹淡淡的红晕,粉嫩嫩的那种红,看着这样的脸色,赫连婧琦微微的笑了一下,看样子是气成这样的,她笑着调笑道:“父皇你看,现在你的脸色可比刚才的要好看多了,都有些红了。”躺在床上的人没有回应,就这么静静地躺着,就像一具死尸一般一动不动,只是还有那呼吸声。
他不回应自己,赫连婧琦也不恼,反而轻笑起来一甩衣袖起了身,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起来,说道:“说起来,这几年间我有很多机会可以亲手将你一刀毙命,但是我觉得就这样让你死去,好像不太妥,怎么能让一个伟大的君王就这么轻易的死去呢。”说完这番话,她猛地一个转身说道:“我要让你看着你身边的忠臣死去,看着这天下尽毁,天下百姓对你不满。”
“现在,就连你最忠的忠诚都背叛你了,在赫连煜宸的带领下要反了,虽说这如果反成功了,还是赫连氏的天下,可不管怎么说,这天下人还是将你推翻了。一个君王做到人神共愤,怕也是难得的。当初真是后悔啊,应该再多插几刀,这样这世上就没有赫连煜宸,现在造反的也就是独孤宏田,这日后就是独孤氏的天下,是我当初疏忽了。”说着说着,她的眼中透露着一丝阴冷的神色,此时若是有人看着她的双眼怕是要打一个寒颤。
她的头略微的扬起,眼露疲倦之色,声音也开始比刚才要轻了些:“说起来,看着自己身边的至亲一个个的从你身边相继离去,是什么心情,还是说……根本就无所谓呢。”她看到赫连建永的眼皮子稍微的抖了抖,然后缓慢的睁开了双眼,也不知是为什么他这句话说得格外清晰流畅:“该死的,还是要死,听天由命。”
听到这句话饶是赫连婧琦也微微的愣了一愣,没想到他竟然还能这么流畅的说完一句话,她看着他的眸色带着寒意,略显警惕的看着他,一声冷笑道:“当真无情最是帝王家。”
“不过是……身,不由己……罢了。”这句话一说完,赫连婧琦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不屑的撇过了头说道:“身不由己?你身处权力之最,讲出这般话算什么。身不由己……当初发起争乱灭我洛丘是身不由己?看着自己的亲生子女在自己眼前死去,明明可以放过却依旧看着他们死是身不由己?明知有些事情做出来之后会引起民愤,却还是执意要做,也是身不由己?又不是傀儡君王,哪来这么多身不由己,说到底你只是比我更冷血无情罢了。”
她问出了很多质疑,却都语气平平,听不出来是愤怒还是开心亦或者其他情绪。赫连婧琦说着轻轻的呼出一口气,无所谓的看了一下一旁说道:“也罢,反正都与我无关,爱死不死。”说完这句话,她的嘴角重新勾了起来,很是妖冶的转过头去看人,重新迈着步子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走到出那边停下,重新坐到床沿。
她伸出手,轻轻的抚着他的面容,嘴角浅含着笑意,明明是一抹淡淡的笑意,却让人心生寒意,从脊背开始发凉,直冲头顶。她的手慢慢向下,当她的手到了赫连建永的颈间时,他的双眼猛地一瞪,瞪大双眼一脸的惊恐,当他想要再张口吃力的说几句话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他的脖子上多了一根及细的银针。他的眼中露出恐惧,赫连婧琦却无奈的发出“啧啧啧”的声音:“想说话啊,刚才给你机会了你不说,现在倒要说了。”
从赫连婧琦露出真面目开始,赫连建永一直以为,虽然她要杀自己但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动手,因为门外还有很多人,有李巍德,有一群太医还有一批侍卫,可是现在他却不这么想了,她显然胆子很大,非要这个时候动手,而且似乎很有把握做到悄无声息。他开始有些慌乱,他还不想死,他想活着,哪怕是苟延残喘。
可是,赫连婧琦嘴角的笑意却越发的让他觉得刺眼,那抹红色似乎变得更加艳丽,艳到刺眼。赫连建永的眼睛瞪得很大,刚想要滚动身子发出些声响,引起外面人的注意,可是赫连婧琦却不为所动,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似乎是想要看他究竟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就这么淡淡的笑看着他在那蠕动,可是却发不出什么声音。他拧着眉头,张了张嘴,赫连婧琦瞅准了时机,抬手就是一抛,将一颗红色的药丸扔进了他的口中。
药丸一抛进去,就直达咽喉,再加上他躺着一有东西进入口中下意识的就闭嘴咽了下去。然而这咽下去的瞬间,他的表情就僵住了,只有眉头还在微微的皱着,想咳嗽但是发不出声音,又使不上力气,只能痛苦的呜咽着。虽然不能说话,却还是在那用嘴巴一张一合起来。
他这是在说话,赫连婧琦能看懂是什么意思,他在问刚才的那个是什么。赫连婧琦似乎心情很好,挑了一下眉头说道:“没什么啊,就是一颗能让你安然睡去,感受不到痛处的药,我做事,您放心。”她这话的意思也很明显,她不会留下什么把柄给活着的人抓,门外的太医都知道,赫连建永那是命不久矣,虽是都可能离去,所以什么时候死都不会引起太大的议论,更何况她喂得还是一种补药,这种药刚好跟他体内的药相斥,让他退化的更快,让他沉沉睡去罢了。
赫连建永的身子在抖,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害怕,那身子颤抖的样子,赫连婧琦全都看在眼中,她俯身而下,在他耳边温声细语,妖媚又温柔的说道:“都怪我,让你活太久,恐惧了。”
渐渐地,他的身子开始停止了抖动,瞪大的眼睛慢慢松下来,眼睛就这么睁着,张着的嘴巴也合上了,那手猛地从身上滑落到身侧,一动不动。赫连婧琦慢慢地起身,唇角勾着笑意,看着他的面容,从头看到脚,慢慢地伸出手放在他的眼睛上覆盖,缓缓的向下移动,等手移开的时候,赫连建永的眼睛已经闭上。她静静地坐在床沿,歪头含笑的看着他,或许她会感谢他,感谢他给自己这么大的权力,感谢他死前都还在对她抱有那种隐隐的期待,这些她都看见了。
然而,仇人就是仇人,没有变成亲人的一天。
赫连婧琦看着他,面无表情,她坐在床沿对着他温声细语的嘀咕,好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好像在对赫连建永说,假装他还听得见。慢慢地,她的眼眶红了起来,越来越红,眼眶里开始积满了泪水,水积多了自然是要决堤的,一下子止不住的从眼眶中留下,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嘴唇,到下巴然后滴落在腿上的衣摆。
门外的人只感觉殿内一片安静,总感觉里面没人似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心里突然燃起一种不安的心理。
突然的,寝殿的门开了,所有人的视线都移了过去,只见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低着头出来,一众人都紧张兮兮的看着她,但却不敢开口说话。慢慢地,看着她抬起了头,看着她的眼眶通红,显然是刚哭过,脸上的泪水还未干。李巍德一干人见到这种状况,突然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好像下一刻就会发生什么。
然而,事情真的发生了,赫连婧琦一把拉过李巍德的衣袖,一下子泪水就涌了出来,开口说道:“李……李公公,怎,怎么办啊……父皇,父皇……啊啊啊啊……”话还未说完,就一下子哭了起来,这个样子的赫连婧琦就好像一个小孩被抢走了心爱的东西,那样无助的哭着,哭的让他们手足无措,但是听见她这样断断续续的说着,那颗心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太医们不敢耽搁,赶忙冲进殿内去。
李巍德在门口安慰着,他也急着进去看赫连建永的情况,但是又不能扔下她不管,只得哄着把她带进去。一进去就看见那些太医一个个的站在床前面面相觑,脸色都极为难看。看着他们这样,赫连婧琦又哭成这样,李巍德也知道了,赫连建永这下是不在了。可他还是要上前问:“皇上,他……”
太医们纷纷转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噗通”一声下跪在地上,叫着:“皇上……驾崩了。”也就这么一瞬间,赫连婧琦也跪在了地上,掩面哭了起来,口中一直叫着“父皇”,李巍德的身子在抖动,也一下子跪了下去,叫着:“皇上,驾崩了。”
听到这个声音,里里外外的宫女侍卫都跪了下去,一瞬间,这个声音响彻了整个皇宫,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这一切的发生,事情太过突然。皇上驾崩的声音一个穿一个,皇宫上下全都跪在了地上。
在殿内的赫连婧琦一瞬间失声痛哭起来,哭的是那样凄凉,让人不禁觉得此人太过可怜。
流星武神 无限:欢迎来到艾兹游戏 现场改功法,你管这叫不懂修炼? 权少溺爱:娇妻带球跑 陆贾新语 如果,如果存在 无限吞噬:我以吞噬证道 蛇骨(尸蛇) 恋上冷艳女上司 天价萌宝:首席爹地追妻记 玄术大佬,穿到修仙界 毒夜之殇:罪恶深渊 听说了吗?将军府来了个活神仙! 净身出户后,妻子一家后悔终身 顾少宠婚太强势 进击的巨人之地鸣到底 两袖清风阁 总裁哭,白月光让三娃喊别人爹 快穿之我在狗血虐文当女主 陵州故
热血风格,沙场开局。魂穿边境士卒的他不想再做别人手中的刀,他要做执刀的人,为此而努力修炼拼杀。沙场上同生共死,修行路生死自负。PS热血向,非黑暗文,偶尔来点小温馨。...
他,穿越至三国成为八岁孩童被童渊收养,与赵云,张任和张绣称兄道弟,于洛阳凭借卓越的见识获得蔡邕赏识,并成为蔡邕的门生,在虎牢关之战与吕奉先大战两百个回合,从此声名鹊起。他麾下谋士猛将无数,能与当世枭...
90年代,正当大卫斯特恩一脸焦虑地站在大天朝电视台门外,看着自己手中的NBA录像带,寻思着怎么来打开潜力无穷的中国市场时,他万万没想到原来向上帝许愿,还真TM有用!铁影北方神NBA篮框之笑容保护者不是后仰从不投一手跳投美如画当拥有以上绰号的苏枫横空出世,未来许多人的青春,在这一刻开始了!啊呸!这帮黑粉到底有完没完!劳资的绰号明明是‘弑神者’!看着报纸,苏枫愤愤不平地说道。弑是弑神的弑,者是弑神者的者,至于神?90年代的NBA,能有几位神?...
一句话文案一个真白月光被鸠占鹊巢的故事。可容颜变幻,沧海枯竭,对我最好的人,始终都是你。正式文案死吧,只要你死了,就没人知道我是假的了。眼看着眼前人一点一点被三尺白绫勒死,薛快雪清...
黑洞,宇宙中最神秘的天体。它引力巨大,可吞噬一切物质,视界范围内连光线都无法逃脱。根据广义相对论,物体质量越大,时间会更加缓慢,在大质量黑洞附近,时间过去一秒,其他时空可能过去一年。此外,跌入黑洞的...
他,音乐界的泥石流!综艺界的正经人!影视界插刀狂魔!娱乐圈的万恶之源!他,把小岳岳培养成娱乐圈第一硬汉。本书QQ群114048337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