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之间的那种敌意是愈发的浓烈,还是赫连婧琦先转开了视线,回到座椅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单手撑着脑袋静静的说道:“说吧,今日的来意。”
她也不跟他们多说,直奔主题,温靖翎二人面面相觑,他们相信赫连婧琦说的话是真的,从他们进大厅开始就有千万种理由让他们说出来,而这个理由绝对不是针对温靖翎,而是独孤彤萱,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温靖翎开口说道:“我们今日来主要还是希望公主将洛晗放了。”
这话一说完,赫连婧琦的另外一只手摊了一下一脸怪异的看着他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洛晗是为何会被我带回来。他们家跟李太师可是同伙,哦不——现在应该说余党。李太师一干人什么状况是天下皆知的事情,我想不需要我多说了吧。”任何事情只要她做了都有她的正当理由,根本无从辩解。她最常用的理由那就是她做事不需要理由,若是她能跟你说道说道她的做事理由,只能说明那是她心情好愿意讲。
“你应该也清楚洛家的为人,怎可能做一些危害朝廷的事情。他们之间不过是商业往来。”虽然知道自己说不过她,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为洛家说几句,或许他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但是他不希望自己到时候会后悔没做这样的事情。赫连婧琦听着确实摇起了头,一声冷笑道:“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怎知他们之间的交情究竟如何,有句话叫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看着对朝廷有危害的,自然要加以管束。而且,他们现在也过的很好不是吗,我也有好好待洛家父子。”
她的话说完温靖翎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她说道:“令他们父子二人永生不能再见的人是你,让他们不能够再享受到寻常人家的快乐,你能说这是为他们好?”赫连婧琦的视线淡淡的落在他的身上,只轻声说了一句:“可是,这与你何干。”这话出来让温靖翎一时语塞,确实这件事情与他没有什么太大关系。
“怎么没关系,洛晗哥与我们家交情甚好,洛家有难我们又怎可袖手旁观。”就在温靖翎在想后面要说点什么的时候,边上的独孤彤萱突然大声的说了出来。确实,洛家与独孤家交情不一般,按理说他们两家距离相差甚远,一个是将军一个是商人,怎么看都不太可能走到一起,可是他们就是如此有缘成了交情很好的朋友。她的这一声开腔让赫连婧琦的视线落到了她的身上,上下打量着她,大概是觉得眼前这个女子跟她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了。
见她在看独孤彤萱,温靖翎下意识的往她那边靠了一下。见此赫连婧琦只是一声冷笑,如果她真的要动手谁挡在前面都没有用,多挡一个就多伤一人,没有什么差别,最后达到目的就是了。赫连婧琦突然起了身,一副想起了的样子,用折扇拍了一下手说道:“对啊,你们独孤家和洛家也是交情匪浅,那……此事,或许你们也有关系啊。”
话音落下,他们没想到赫连婧琦竟然会这么说,独孤一家世代忠良,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朝廷的事情,她现在却这么说,说明她这是在质疑他们独孤家的忠诚,这让独孤彤萱就一下子不能接受了,说她可以,但是不能牵扯到她的家人啊,她一下子将温靖翎挡在自己面前的手挥开,上前一步就指着她说道:“不要以为你是公主就可以随便诬陷我们独孤家。我们独孤家世代忠良,从来没有过丝毫谋反之心,你……你怎能这般说话。”
看来是气急了,赫连婧琦只是斜眼瞥了她一下,温靖翎急忙将她拉了回去,独孤彤萱也转头看了他一眼意识到自己莽撞了也就退了回去。赫连婧琦并没有什么表态,只是淡淡的说道:“不可否认,独孤一家世代忠良,可难保……活着的人,有异心啊。”他们二人听着当即愣了一愣,齐齐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证明,还是不要跟她辩解的好,清者自清,独孤宏田也是经受的住非议的人。
“我们且不说这些,洛家是什么样的,我们并不清楚,我只知道——他们与李太师一伙人勾结,我定然不能将人放了。”赫连婧琦将折扇拍到另外一只手上接过折扇,双手背在身后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们,说的就像真的一样,差点就要信了。温靖翎二人也是皱着眉头,让她放人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们现在这么说不过是拖延时间,想对策撤离。
“我想了很久,决定,让你把我放了。”在他们都没有说话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一声干脆的声音,这个声音对于在场的所有人都很熟悉,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到门口,看着那个身着白衣的男子出现。温靖翎二人见到他也是有些诧异轻声叫了一声:“洛晗?”洛晗对着他们二人笑着点头致意,走到他们身旁站定,看着那个一身火红的赫连婧琦。
见是他来了,赫连婧琦依旧不在意,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折回椅子上坐下,看着面前并排而站的三人面无表情淡淡的道:“你们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温靖翎和独孤彤萱二人都是面露难色,他们确实不能跟她谈条件,他们看了看一旁的洛晗,只见他的脸上表情淡淡的似乎刚才什么都没有听见,嘴角还有一丝浅浅的笑意?是他们看错了吗。
没一会,他们就看见洛晗有了动作,从怀中掏出一块红色的东西,直接抛向赫连婧琦却什么都不说。赫连婧琦也伸手接住,我在手中放到面前慢慢地将手摊开,掌心握着的是一块血红色的玉佩,这块玉佩她自然是眼熟的,是她曾经买的一块玉,在几年前送给了一面之缘的洛晗,就是报答他帮助了自己,并且许诺给他一个承诺,他可以对她提出一个要求,只要她能做到便会做。
赫连婧琦将这血玉拿在手上看着,在手中翻滚来翻滚去,脸上有了一抹淡淡的笑意道:“没想到,你现在便用了。”温靖翎和独孤彤萱二人看的自然是一脸的呆愣,不止他们二人发愣,就连赫连婧琦边上的人也是一脸的疑惑,这血玉是什么来历,而这块血玉的来历只有他们二人知道,再无第三个人知晓。
听她淡淡的说这么一句话,洛晗也低低的笑出了声说道:“当初我不用也是因为一己私欲,我想要靠近你,想着人心都是肉做的,总会被我感化的时候。可是,相处了那么久让我渐渐明白,这都是不可能的。我也死心了,不会再纠结于你,所以我不想再继续在你身边待下去了。”在他说话的时候边上的人都很认真的在听着,他们都知道他的心思,只是现在听他自己说出来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那一边的赫连婧琦一直把玩着手中的血玉,看着自己的手没有看他一眼,静静的听他说完后也只是轻声一笑起了身看着他说道:“好,我赫连婧琦自然也是说到做到,既然是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我必然会做,放你走便是。”听她这么一说温靖翎二人也是面带欣喜,虽然不知道那块血玉是什么来历,但是没想到会让赫连婧琦放人,她说说到做到看来是此前给了洛晗什么承诺。赫连婧琦人虽善变,但却说到做到,这还算是她的一个优点。
洛晗可以跟他们一起出皇宫了自然是高兴的,他们的任务也可以不冒任何风险的离去了,这是好事。然而事情却并没有那么顺利,赫连婧琦看着他们高兴也并不打扰,过了片刻之后便说:“先不要高兴的太早,人你们可以带走,但是——独孤彤萱你,得留下。”
就这么淡淡的一句话瞬间让他们僵在原地,三人齐齐的看向他。洛晗皱着眉头看着她问道:“为什么。”温靖翎在一旁暂时保持了沉默,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并不是抵抗她的时候,先静观其变。赫连婧琦将手中的血玉往后扔,羽灵顺手接住继续站在那处看着他们。三人只听赫连婧琦说道:“没什么,只是不做亏本买卖。我放的可是有跟李太师勾结的人,这可是重大罪犯,把人放了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所以,得让跟洛家交情甚好的独孤家换人顶替。独孤彤萱才是独孤家的子女,自然由她留下。”
她这么说让他们也是愤然,话是他们说出口的,不可能说不是他们说的,这话说的虽然不对但是她若真要这样做他们也没有办法。见此洛晗也是眉头一皱,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原以为他用了这血玉所有人都可以全身而退,但是没想到赫连婧琦会来这么一出。一众人一时之间都没有说话,赫连婧琦也不急回到椅子上坐下,看着他们在那做决定。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洛晗自己的事情自然不会愿意让独孤彤萱来承担,更何况她还是个女子,他便说他不出去了,打不了就在这皇宫中待一辈子。赫连婧琦听见了他说的话也只是在他们边上淡淡的说了一句:“我说了放的人,自然不会再留。你若再留,那便去监牢待着。”纵使是这监牢,洛晗也不愿让独孤彤萱留下,温靖翎也是两边纠结,他当然不能看着独孤彤萱留下,万一遭遇什么不测那他要怎么办,同时也不愿让洛晗受那牢狱之苦,他想替他们受罪,可是赫连婧琦并不买账,她要的是独孤彤萱,而不是他。
他们二人在那再三商量都没有好的对策,独孤彤萱却在心里打好了算盘,趁他们不注意转头就对着赫连婧琦应承道:“好,我留下,你放他们走。”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让他们二人措手不及,二人齐齐拉过她不满的指责。可是独孤彤萱却笑笑拉起他们二人的手说道:“我留下没有什么,我并没有做什么赫连婧琦不会对我怎么样,但是洛晗哥就不一样了,若是他再留下便要去监牢,她一向说话说到做到。我最多就是被她关起来,不会怎么样的。”
“况且,你们还可以像救洛晗哥那样进来救我啊。”赫连婧琦突然踮起脚尖在温靖翎耳边轻声的说了这样一句话,话虽这么说,但是温靖翎还是不满意,看着她,她要是留在了皇宫那就不在他的视线里,万一出了什么事情那他都不知道。可是现在她已经答应了她,不能再说什么。事已至此,他们只能暂时这么决定,在心里开始暗自盘算,怎么以最快的速度将她救出。
结果已经有了,赫连婧琦起了身拍了拍手,门外进来几个侍卫她开口说道:“将这位温公子和洛公子送出宫门。”
“是。”进来的侍卫站直身子,将身子侧对着他们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说道,“二位公子,请。”
温靖翎和洛晗二人走到门口,当即就是一回头看人,独孤彤萱对着他们笑着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赶紧走。现在再怎么不放心,他们也不能做什么了,总不能跟她打起来,这样到最后吃亏的还是他们,不值得。为今之计只能赶紧回到秦府,开始跟秦乐修谈论一下救独孤彤萱的计划。
他们二人被侍卫带走,赫连婧琦站在门口处看着他们离去,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看不见他们的身影的时候,转过身就看着站在原地的独孤彤萱,此时她面无表情,什么都不说。赫连婧琦一直笑着看着她,猛的一抬手,从手中射出去一根银针,扎中她的脖子,独孤彤萱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没躲开,硬生生的被扎了一下。
“你对我做了什么……”一开口那声音便越来越弱,她的身子开始摇晃起来,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话音落下便倒了下去,那根针有催眠的作用,浸泡的药水分量极重,没一会就能睡过去。当独孤彤萱倒地的时候赫连婧琦手一挥淡淡的说道:“把人带下去,严加看管。”
“是。”雅兴和羽灵二人一拱手。赫连婧琦也不再去理会倒在地上独孤彤萱,今日皇宫的元宵晚宴,她可还要到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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