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三丫怯怯指着谢仰,“瓜儿姐姐,大哥哥怎么了?”
南若含糊道:“他受伤了,还没醒呢。”
可谢仰便是‘昏迷着’也十分吸引人,不仅仅因为他是这个车里唯一的男孩儿,还因为他实在出色。
脸上虽敷着脏污,可露在外面的皮肤极白,躺着的姿势也一板一眼,透着她们看不懂的气质,不由自主吸引人的目光。
其中叫兰花的看得格外仔细,从他的脸、到身上的衣裳、再到手,越看目光越是奇异。
又走了差不多一个多时辰,马车再次停下。女孩儿们犹如惊弓之鸟,屏声敛息,南若也有些犹豫,不知道往后她还有没之前的自由。
好在她这辆车依旧是杨三照看的。
他把新来的两两捆在一起,牵下车去吃喝方便。
她依然“来去自由”,赶紧拿了饼子打好水后早早回马车上,刚坐下谢仰就睁开眼睛。
南若道:“以后人多了咱们就不好说话了,你要不要醒过来?”
谢仰想了想,“适时醒一醒倒是无妨,但有些话依然不好当着她们的面说。”
又问她,“对了,你可识字?”
南若想了想,犹豫道:“我不知道我识的字和你识的字是不是同一个。”
谢仰有些不解,但想着她出身不高,想必教她识字的人教得不一定准确,便在地板上写了一个字,“你认识吗?”
南若眼睛一亮,“是谢字?”是繁体的隶书,如果是篆书她也只能当个文盲了。
谢仰也高兴,“这样的话,往后有话不便说我们就在手心里写字交流。”
也只能如此了,但有件事却比交流更要紧,南若看着他的脚踝,“到底人多眼杂,给你上药也是个难题。”
每次下马车活动,南若借着如厕找了不少草药,大多是消肿止痛、杀菌解毒的,为的就是尽量保住他的脚伤不再恶化。
谢仰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眼里似是含了细碎的光,连声音也温柔起来,“别担心,再过几天我的脚就能好了。”
南若险些翻了个白眼,即便是医疗技术达的现代,这种骨裂的脚伤也得百来天,这人哪里来的自信。
等大丫几个回到马车上,一直没和南若说过话的兰花问她,“瓜儿,为什么你不用被捆着?”
南若一顿,指了指谢仰,“因为他们让我照顾他。
从庆余年开始,了我意难平 女配养的狗是豪门大佬 吾乃孝悌仁义汉太子也 你们到底是打排球还是谈恋爱? 侯府奶崽的心声泄露后扭转国运了 苟成神君,宗门让我入赘 死去的马甲们都成了白月光 上门女婿叶辰 咬春 一人之下:我开启了神话纪元 倾声愈乐 为苟命我成了天下第一 天玄北漠歌 四合院:重生安逸生活从傻柱开始 怎么人类又要被毁灭了? 斗罗之三首龙王 掌中娇(双重生) 翻脸无情 真千金,在线算卦 crush他道法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