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朱允炆启程回大汉之前两个月)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司马律看着自己的儿子老泪纵横。
站在司马律面前的,是他的儿子司马纯。此刻,司马纯看上去面无血色浑身无力,必须扶助点东西才能勉强站稳。
“再······再给我抽一口······爹,求你了······”司马纯苦苦哀求,只为了能够再抽上一口“福寿膏”。
司马律怒从心头起,上去就给了司马纯一个巴掌。可看着被自己打翻在地的儿子,又心疼起来,赶忙抱起了司马纯。
“戴笠呢!戴笠怎么还没来!”司马律怒吼道。
此刻,戴笠已经来到了房内:“属下在!公子最近的情况怎么样了?”
司马律边哭边愤怒地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好心好意拉你进商家,给你荣华富贵!可你把我的儿子给害成这样!你不得好死啊你!”
一旁的司马纯还在索要福寿膏:“爹······就让我再抽一口吧!孩儿已经五六天没抽福寿膏了!”
司马律不知该做些什么,只好抱着自己的儿子痛哭。
戴笠掏出一个药丸:“大人,先将这个药丸让大公子服下吧,它可以让大公子先睡一会,这可是孙神医的新药。”
听到这是孙思邈的新药,司马律毫不犹豫地把这药丸塞到了司马纯地嘴里。司马纯吃下了药丸后,很快便睡去了。
看着安静睡去的孩子,司马律渐渐恢复了理智。
把司马纯抬回床上后,司马律向戴笠道歉:“抱歉戴笠,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刚才,是我说话重了。”
看着司马律脸上的泪痕,戴笠心生愧疚。但是同时,戴笠也明白,自己的计划的成功近在眼前:“不!这就是属下的过错!属下为了讨公子欢心,就想让公子第一时间抽上这福寿膏。公子变成这样都是属下无能所致!请大人治罪!”
戴笠说完便跪下,而且尽可能地让自己显得很诚恳。只不过,戴笠明白,司马律绝不会真的把他怎么样,因为司马律绝不会随意伤害能够为自己赚钱的棋子。
司马律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起来吧!你也是无心之失。要怪,就只怪突厥人,居然研出了这种毒物!倘若这种毒物真的泛滥我大汉,那对我大汉来说可是灭顶之灾啊。唉!”
戴笠虽然站了起来,但是没敢说话。
司马律连连叹气,最后询问戴笠:“现在,这福寿膏已经卖出多少了?”
戴笠回答:“此番采购地福寿膏总量并不算多,现在各地的福寿膏已经卖差不多了。可能由于买的人比较多,大部分人并没有如同公子这般成瘾。只是长此以往······”
戴笠本还想多说说长期销售福寿膏的危害,不过在他看到司马律那怨恨的眼神之后就赶忙收住了自己的话语。
司马律瘫坐在椅子上,思考良久,随即站了起来对戴笠说道:“福寿膏乃是有毒之物。其危害比之当年五石散更甚,断不可再流通!我即刻上疏,要求皇上下旨禁止进口此物。至于你,你去把我们的店铺里剩下的烟土都销毁掉!还有,我会组织商家的所有人,宣传福寿膏的危害!我们那些店里的宣传工作,就交给你了。”
“遵命!小的一定竭尽全力弥补自己的过失!”戴笠连忙跪下叩头。
司马律跟戴笠索要那让司马纯入睡的药丸,戴笠将自己所有的存货都交给了司马律,随后赶紧离开。
司马律擦去自己眼角的泪水,自言自语道:“一定要把福寿膏的危害降到最低!只是,纯儿啊!为何老天偏要苦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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