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思安爽快道,也站了起来,“那王爷今夜早些休息,明日一早,我就让人请安怀洛过来,我们一起商议。”
说完,她便准备回房,手扣上花厅的门时,却又顿住脚步低声加了一句,
“还未得到的会叫人念想,可一旦真握在手里,就会现也不过如此,何须执着。”
洞开的门外,夜色黑黢黢的,卫渊负手站着望了一会儿,轻哼一声:“这可不是由你说了算。”
角落里的老八听得默默流汗,一定是他隐藏气息的本事又见长了,谢姑娘都忘了他还在厅里了。
他一点也不想见证主子几次三番被拒绝的曲折情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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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四垂,兴乐坊莳花院的门口这日尤为热闹。
凉州城内的风流之士们两日之前便都听到了消息,莳花院新得了一个江南来的花魁娘子,名夕月,年十七,色绝丽,善琴棋诗书。
今日就是这夕月第一回接客。
按规矩,莳花院大堂的歌台已落了帘,帘有两层,外层是薄如蝉翼的纱帘,里层是五色水晶珠帘。帘外歌台下,已坐满了各式各样的男人。
“铛!”龟公一声响锣,大堂里的窃窃私语立时都停了。
歌台上珠帘微动,一个婀娜的身影缓缓步到了轻纱前,朝台下盈盈一礼:“一曲《汉宫秋月》献于诸位。”
声音清冷,丝毫没有风尘之气,引得台下一众男人更为好奇,纷纷向前伸着脖子,想看清那薄纱后的姿容,奈何夕月说完,便转身回到了珠帘后。
须臾,随着泠泠琴音响起,台前的轻纱缓缓落下,堂外微风拂来,吹动珠帘,隐约能远远瞧见帘后的姝丽面庞和一双秋水明眸。
一曲弹罢,台下立刻又起了私语声:
“听说这小娘子原是齐国贵女,家里获了罪才沦落至此,看来倒是真的,这一曲可不简单,这气质也果然和之前那些不一样!”
“是了,我还听说她原本已定了要进宫当贵妃哩,这下可便宜我等了!”
……
“铛!”又是一声响锣,莳花院的鸨母站到歌台上,一番矫揉造作的热络,给众人开了今夜坐陪的底价——一百两起拍。
“我出一百五十两!”底下立刻有人抬了价。
“一百八十两!”、“二百两!”、“二百三十两!”……
“梁兄准备出多少?”二楼最好的包间内,一个青衣文士谄媚问道。
“‘由来紫宫女,共妒青蛾眉’,这一手曲汉宫秋月的寂寥,可不是一般人能弹出来的。”对面锦衣华服的公子哥儿故作深沉地吟了句诗,而后对身边的小厮做了个手势,那小厮立刻站到窗边,高声道:“梁公子出五百两!”
这下,底下小声喧闹了一会儿,没人再叫价了,毕竟这只是第一回坐陪,又不是摘花夜,这五百两未免也太高了!
众人都以为这就定了,不料,那鸨母又笑着出来:“梁公子,我们夕月说了,光有银子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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