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儿!”卫渊的声音同时响起,座下的骏马猛得又一个加!几乎是同一瞬间,卫渊已从马鞍上一跃而起,飞身向前,抱住了即将头部着地的人,然后往旁边一滚,将将避开那刹不住的马蹄。
但这坡太陡,他抵不过向下的冲力,只能抱着人一圈圈滚落下去。
不知滚了多少圈后,终于慢慢停了下来。
缓了一会儿,卫渊才恢复感知,随即他便僵住了——虽然早就知道谢思安是女人,可反应过来压在自己胸前那两团柔软的小东西是什么时,他还是一下面红耳赤了。
“你怎么样?”他忙将手从她柔韧纤细的腰肢上移开,镇定地问道。
前些天刚被城墙砖砸过的脑袋又遭一路磕碰,思安只觉得一片天旋地转,眼前全是金星,耳边嗡嗡不止,根本没听清卫渊说了什么。
好一阵后,总算没那么晕了,她才现自己整个人都压在卫渊身上。
“!”她惊得一下爬了起来。可才站起,又晕得要歪倒。
刚站稳的卫渊见状,一把扶住她,等她缓过来,又立刻松开了手,退开一步。
“谢谢。”思安沉默片刻,还是先道了谢。虽然他不追的话,她也不会遇到这危险。
“”卫渊也默了默,而后便肃了容,沉声问道,“白天不是都说清楚了,为何还要跑?”
思安微怔,此刻眼前人周身所散的气势倒与她熟悉的卫渊有些相似了,却也让她更难以忍受。她想了想,却还是想不到任何合理的借口,只好道:“第一天就说过了,民女懦弱怕死,军中太危险了。”
“我也说过了,”卫渊剑眉蹙起,“别用这些推托之词糊弄我。战时逃兵,按律当斩,你若真怕死,就不会跑了。”
“那大将军就按律处置吧。”思安低头看着路边的一朵野花,语声淡淡。
“”卫渊被她这话顶得一噎,深深吸了一口气,“如何处置,我自有决断。你若还有什么其他苦衷,可以告诉我,如果情况属实,我会酌情考虑。”
思安只是垂不语。
卫渊踱了几步:“即使是细作,我也可以给你一条明路,只要你肯与我好好合作。吴雷虎你应该听说过,他是羌乱时潜伏在我军中的细作,后来转而助我,立了大功,平乱后获封宣威将军。”
“大将军不必诱我,我不是细作。”思安低笑一声,“哪个细作敢拿晋州那么大块肥肉送给敌人?”
卫渊:“谁说是刘怀远叛军的细作了?南边不是有不少人想在朝中和军中趁机敲钉子吗?”
思安:“那我不是该趁机取得大将军的信任吗?又何必要跑?跑了还有何用?”
这也正是卫渊想不通的地方。他有些压不住心里的烦躁了,自己一番好意,还如此好声好气,结果这谢思安不仅不领情,还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倔样,要换个人早就气急败坏了。他又踱了几步,在她两步远的地方站住:“抬头,看着我说话。”
思安无奈地抬起头。皎洁的月光下,两人默默对视了一会儿。
“再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究竟为什么要跑?为什么不愿助我?”卫渊又问了一遍。
思安轻叹了口气,她还能说什么呢?以卫渊的聪明,她胡诌出来的理由定会被他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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