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雲笺这次回来,短时间内是不会再走了,忙活完了租房子的事后,第一件事就是回学校看望曾经的导师袁梁浅。
袁梁浅之于萧雲笺的影响力,丝毫不亚于唐俏的大。如果说唐俏算是启蒙,那么袁梁浅就算得上是深刻。
而萧雲笺之于袁梁浅,是她从教以来最为得意骄傲的一名学生,就连叶玉絮都没有办法比得上萧雲笺,更何况,袁梁浅看好叶玉絮也不仅仅是因为她的确优秀,还有一小部分原因则是为着她和萧雲笺的关系。
袁梁浅早就听说了萧雲笺这次在a博办的展,并且还曾为此做出了指导,现如今这个展览成功举办,她的心里也很是欣慰骄傲,但苦于一直没有空闲的时间,直到萧雲笺来看她,她都没有去看这个展。
袁梁浅年轻的时候也曾在a博工作过,后来被a大聘为教授,也便把重心放在了教书育人上,但心里的那团火始终没有熄灭,因而面对自己曾经的得意门生,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
在袁梁浅看来,萧雲笺此番做的最好的事,并不仅仅是将那样一个神秘的古城展现在国人的眼前,更在于她让参观者了解到了那些守护者的故事。
一件文物的流传至今,或是一座古城历经岁月沧桑后的浮沉,历久弥坚的背后,往往离不开人的守护,一代接着一代,将那些遥远的事与物送至后人眼前。这是袁梁浅一直坚信的理念,想必也是每个文博人始终坚信而寻求的真谛。
即便每个人对于文博的定义不同,但守护却都是一样的,曾经也算是叱咤文博界风云的袁梁浅,和如今风头正盛的萧雲笺,两人在谈笑风生中,也在期待着下一代风华正茂的文博人。
萧雲笺和袁梁浅在一起,永远都有说不完的话题,两人一直从早上聊到了接近日落西山,即便中途一起去吃了个午饭,嘴皮子也是没停过的,这会儿天色已经向晚,袁梁浅总算肯放人了,萧雲笺这才有时间去找叶玉絮。
这是在a大,去女生宿舍找叶玉絮的话,自然不可避免地在楼底下碰上常年晃悠的牧泽。
两人远远地看到了对方,各自心下都骂了一句倒霉,各自心下也都怅然若失起来。
既然放下了也就没有必要再提起,更何况凭着她和叶玉絮、牧泽和陶垣的关系,他们两人以后也少不了要见面的,萧雲笺可不想因为自己的关系,让陶垣身边的人对叶玉絮有什么不好的看法,故而也大大方方地走上前去,跟前男友打了声招呼。
“哟,萧大师回来了,怎么不提前告知我们一声呢?”牧泽笑起来还是那么的猥琐以及不正经,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令萧雲笺极不舒服的气息。
作为令她极不舒服的回礼,萧雲笺丝毫不在意潇洒地拨了拨头发,回以关心敬礼,“是啊,怎么我这走了两年多,你怎么还在学校里晃悠呢?该不会是,坑害的女孩子太多了,学校不让你毕业了吧?”
“不对不对,”萧雲笺见牧泽的脸色已经不太好了,赶紧改口,“应该是,你这每天的时间都花在坑害女孩子身上了,写不出来论文,学校不让你毕业才对吧?”
萧雲笺的嘴上功夫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半点削减的迹象,倒是牧泽,和萧雲笺分手的这段时日里,没能每日和人怼来怼去的,功力实在大不如前。
“我说,我们这么久没见面了,你就不能说点儿好的吗?”两人之间,向来都是牧泽先服软,即便分手了这么久,但这好像是一种根植于内心的习惯,驱使着他退让一步。
他太了解萧雲笺这个人了,凡事无论对错,只要是对方先让步,她就绝不会计较太多,甚至于第二日便能够将所有不愉快全部忘掉,典型的天秤座性格。
只可惜,牧泽千算万算,算漏了萧雲笺目前面对着的人是他。
“你也没说什么好话,”萧雲笺嗤了一声,她比牧泽矮太多,但此刻又不能输了气势,于是高高地扬起下巴,蔑视着高她一个肩膀的牧泽,“更何况,我说的是事实。”
牧泽见他已经让了步了可萧雲笺还死咬着不放,也知道她意在何处,“怎么就事实了?我什么时候坑害女孩子了?”
萧雲笺此刻算是落了上风,双手交叉着兜在胸前,一副傲视群雄……不、傲视人渣的表情,“你少来,被你坑害的姑娘还少吗?你现在出现在女生宿舍楼底下,不就又准备坑害新的受害人吗?”
萧雲笺的话实在是刺耳,即便是脾气再好的牧泽,也难免会受不住,于是两人又开始不顾一切地在大庭广众之下争执起来。
萧雲笺是固执甚至于几乎偏执的一个人,这一吵起来,哪里还管自己是到这儿来做什么的,而周围是否又有人驻足围观,她只管自己有没有争赢,其余的事一概不管。
可牧泽却不这么想,他终究还是顾忌这是在公共场合的,凭借着大力把萧雲笺拉到篮球场边上的草丛边,试图和她讲讲道理。
只是,如果萧雲笺是讲道理的人就好了,否则他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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