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东华忍无可忍,一把揪住了我的小辫子把我又提进了杜科峰的办公室。
“杜科峰,她找你有事。”
付东华自顾自地喝着茶,还不忘了替我说明来意。
我本来是想着有机会了可以单独把杜科峰约出来见个面,可是现在着急救出父亲的心切,我也只能当着付东华这个第三者的面跟杜科峰叙叙旧了。
“杜科峰,现在你也拿到了我们赫家的股份,什么时候才能让我见到我的父亲。”
我开门见山,如果杜科峰不同意我再软磨硬泡,休得让他捡了我向他低头的大便宜。
杜科峰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付东华,又扫了一眼我,“赫菲,你这是什么意思?”
杜科峰微微地斜扬起了下巴,方向指着付东华所做的东南角暗示我道。
大概是他不想直接呼出杜科峰的名讳,才这样小心翼翼地暗示我。我不否认,付东华的确是个人间阎王。
还没等我开口付东华就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一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开口,“我只是来你办公室你喝杯茶,可不会插手你们的这些小事。”
我的心里有些失落,付东华只认为我的这些事情是小事吗?看着付东华不打算插手的样子,我有些不安心。
“杜科峰,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现在我想要回我的父亲,我有错吗?你凭什么到现在都不放过我的父亲。”我先来硬的,希望能够给杜科峰足够的震慑,好让我顺接地找回父亲。
“我要说不呢?”杜科峰扫了一眼付东华不打算插手我们俩之间的事的样子,才看着我稍微放下了心些说道。
“为什么!”我竭斯底里。
“我说过只要我当上了赫氏的董事我就放人,如果我现在放了人,你就没有把柄抓在我的手里了,你要是临时变卦怎么办?”杜科峰像一个长着人脸的禽兽,咄咄逼人。
“杜科峰!”我气的脸色发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心中马上想到了父亲躺在病床上的样子,止不住一阵悲凉掠过胸中,“父亲一个人孤零零地在美国,如果受到什么伤害怎么办。”
“赫菲你还真是单纯,”见我有些软下了态度,杜科峰继续朝我卖弄着他那丑恶的嘴脸说道,“美国的医学条件那么发达,难道他在那里不是应该更安全才对吗?”
杜科峰的话胡搅蛮缠地厉害,可我却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突破口,转头望向了坐在一旁淡定的用着杜科峰办公室里的茶水的付东华,我有些失重。
原来他真的对我的家里事毫不关心,原来他也是那种单纯喜欢我而对我亲人的一切漠然相对的肤浅男人,这样的男人要我怎么信赖。可是转念一想,我就不得不打起了精神,我怎么能够把救出父亲的大事依托在别人的身上,我怎么可以!
看着对面已经被顽劣的人格妖魔化的杜科峰,我开始转变战略,跟杜科峰谈谈我们当时上大学的时候的美好回忆,看看能不能把他硬如石头的心给融化一些。
可是杜科峰的谈吐还是很介怀,他根本就放不开架子跟我说太多往事。
“你还记得,那时候我们在三个在学校上学的那段日子吗?那是一段多么开心的日子。”
我们三,说得就是杜科峰,沈睦和我。
虽然我的内心极其不愿意这样去做,可是为了父亲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办法去打动杜科峰的心,只能在这里逼迫自己回忆些零零碎碎地前尘往事。
“对不起赫小姐,过去的事情我都忘记了。”杜科峰对跟我一起忆往昔峥嵘岁月的想法显然十分排斥,一句话拒绝得比以往我对他有什么请求时都彻底,“赫菲你还真是,”杜科峰回了回舌头,终究还是没说出那个字,“人家沈睦都出国了,他不要你了,你在这里还想着这些有什么用!”
临了,杜科峰还不愿意讽刺我一番,在我千疮百孔的胸膛再插上一刀。
“可是、”
“还有什么可是的,”正当我准备接着跟杜科峰辩解地时候,一直都很安静的付东华看着我不疾不徐地说道,“是啊,人家都抛下你出国了,你还在这里跟前夫掰扯前男友有什么用?”
我以为付东华是要来帮我震慑杜科峰,我屈从于现实的温暖,我从来都没有像现在一样渴望付东华用他手里的权势帮我轻而易举地摆平这一切,然而这都是在付东华说出这些话之前。
我不解地看向付东华,就连杜科峰也甚是得意,嘴角扯出了一丝得逞了一般的笑容来。
容不得我多说,付东华一把就抄起我的手往外走,任我怎么挣扎也不放开。
被付东华塞进了车里的我大怒,却被从另一面车门上了车的付东华紧紧地抱住,“赫菲,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帮你救出你父亲的,但不是现在。杜科峰既然已经决定把你父亲囚禁,那他绝不会那么简单的就把你父亲平安无事地还回来。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的心里虽然充斥着愤怒与绝望,可不知为什么却偏偏愿意再相信付东华一次,他的怀抱总是有一种让人获得安全感的魔力。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泪水再次不争气地划过了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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