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祖的巨掌微微一翻,一团紫气冲天而出,笼罩住少年全身,少年随之平平飞起,直落在人祖神像前的高台上。
紫气撤去,人祖将少年的嘴掰开。它的那只巨掌缓缓伸直,其中一根手指往祭台边的灯杵上一按,灯杵刺破指尖,一滴血涌了出来,圆溜溜,氤氲着一团紫气,人祖将血滴进少年的嘴里。做完这一切,它巨掌轻轻一挥,少年又稳稳地落回担架上。
“喂,你怎么样了?”小隐和小庙赶紧冲过去看着少年。
人祖的这滴血果然非同凡响。一股紫气萦绕在少年头部,然后沿着经脉缓缓向全身扩散。
少年的脸色红润,呼吸平稳,只不过依旧双目紧闭,陷入昏迷。
小隐赶紧为他把脉,惊喜道:“人祖血脉果然强大,只一滴血就将他从生死线上拉回来了。”
“可是他还是没有醒嘛!”妹妹小庙略有不满。
“小庙,不可再埋怨人祖老爷爷。这少年身受重创,哪有那么容易醒过来!人祖血脉已经可以保证他不死了,这十分不易,我们要谢谢人祖老爷爷。”
“好吧。那谢谢你啦人祖老爷爷,我们以后会再做美食给你吃的。我们走了哟。”
姐妹俩抬着少年离开了人祖殿。
殿内传出一声长吁,人祖大人似乎终于松了一口气。
回到棚屋,爹爹还未归来,姐妹俩对此早已习惯了,熟练的烧水做饭,煮茶熬药,小隐在屋后的树林里找到了一株人参,小庙在屋前的空地上发现了一支灵芝,两姐妹各自施展厨艺,做了一桌丰盛的午餐。
到了吃饭的时间,爹爹依旧未回,竹床上的少年依旧未醒,姐妹俩倒不觉得孤单,她们叽叽喳喳的聊着天,又相互点评着厨艺。
“姐姐,你的这道‘八宝野鸭’可真好吃!我要全部吃掉!”
“哈哈,你不怕吃胖了吗?小庙,你这两道‘爆炒田鸡’和‘佛手金卷’也做的很好啊,难怪爹爹和人祖老爷爷都喜欢吃你做的菜!”
“哼,我才不愿意做给他们吃呢!”妹妹小庙傲娇了。
“哈哈,那你愿意做给谁吃啊?”
小庙脸一红,偷瞄了一眼竹床,然后说:“谁对我好我就做给谁吃。比如姐姐对我好,我就愿意做一辈子菜给姐姐吃。”
“哈哈,真是油嘴滑舌呀,来,吃一口‘素蘑发菜’淡淡口,叫你净说好听的。”
“不嘛,我要吃‘八宝野鸭’。”
“听话,先吃口素的。”
“哼,姐姐你待我不好,我要告诉爹爹。”
……
午后的时光是静谧的,天空的流云无精打采地飘浮着,几只知了在鸣叫,湖里的大鱼无聊的追逐着水浪,翻起细细的浪花。
风过竹林,发出沙沙的响声。
竹林下,竹小隐抱着父亲所看的《医祖论》,聚精会神地读着。她自幼喜读各种医书古籍,而且是一目十行,过目不忘,这种本事让她的药圣父亲也惊叹不已。
棚屋里,竹床边,轻风拂过,竹小庙的发丝微微飘散。她正在仔细的为这个昏迷不醒的少年擦拭汗水。少年的身体在人祖血脉的作用下有所恢复,胸前那一道毒线已经淡了许多,看样子剧毒已经无虞了。只不过那“摧心蚀骨掌”实在过于凶狠霸道,即便是人祖血脉也无法将其驱除。
小庙的手不经意间触到了少年的锁骨,却惊得啊了一声,倒不是礼教约束,而是她发现这少年的骨头已经发软了。
小庙急忙跑出去叫姐姐,姐妹俩仔细的诊断着少年的身体。
“看样子,他即使活下来,以后也是一个废人了。人祖血脉可以为他换血续命,却无法增固他受损的骨髓。”小隐颇感沉重地说道,然后又慢慢跺回竹林看书去了。
棚屋里只剩下小庙和少年了。小庙看着少年的脸庞,又禁不住落泪了。
少年的身体热得发烫,豆大的汗水不停落下,看样子是体内的人祖血脉产生了异化反应,他正在承受着无尽的煎熬。小庙细心的用凉水为他擦拭额头,希望能减轻一点他的痛苦。
空谷幽幽,夏风流云,皆是无言。
小庙朝着人祖殿的方向跪下,喃喃道:
“人祖啊,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真希望他能活着,而且以后再也不要受这么多苦了,保佑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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