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退去,宁樱担心李默想不开,就解释道:“昔日先祖创办宁安书院,为的是为宁家培养人才,内书院十分要害,所得人才一出来就被各方哄抢。为了避免各机构之间横生龌蹉,先祖就立下规矩,宁家人在内书院结业后,谁也不准登门求告,任他自己选择。所以今天才没人来见你,这也是为了避嫌。你就不必介怀了。”
因为是喜事,所以宁樱特意摆了圆桌,家中管事以上都有资格坐在桌边吃饭,这是最平等的一种方式,也是李默最喜欢的一种方式。
吃完饭,宁樱吩咐打赏服侍的仆人,这才起身入内洗漱,完毕,众人退去。
宁樱独坐喝茶时,让人请来李默,问:“你打算去哪家公干?”
李默道:“我不知道,虽然做了你们家女婿,但至今仍然混混沌沌,很多事就像蒙着一层纱,以为自己很明白,实际并不真实。”
宁樱想了一下,放下茶碗道:“既然他们没提,那我就给你说说。这宁州本是我宁家的宁州,先祖横山王在世时宁家自然是说一不二,军、政、财权一把抓,后来宁州被奸人出卖,只能转入地下,不过虽然名分没了,但实际还在。今日宁州以忠静候府统揽全局,由参赞处领政务,团练处管军事,总社掌管各处生意,宁安书院负责人力培养和调配,此外忠静候府内设有内书房掌文书机密,设东二院司职监察。我们家的水井局隶属总社,所以我们对总社最熟悉,而你出身团练处,自然对团练处也不陌生,当然你若想去其他机构也没关系,宁州宁家是一家,随便你了。”
李默听了这话,支吾道:“不知左寺坊属于哪个系统?”
宁樱闻言,顿时黑了脸,凝眉问道:“你问这个作甚?”李默讪讪道:“旧日听说,不熟悉,就是随便打听一下。”
宁樱见他目光闪烁,吃了一惊,逼问道:“你是不是答应去左寺坊了?你——,混蛋。”
宁樱出身大户人家,脾气很大,这一点李默是知道的,但自成婚以来,夫妻之间关系一直都还过得去,人前相敬如宾,人后如鱼得水,像这样急眼开骂还是第一次。
李默的脸上滚过一层热浪,自尊心遭受重创,这让他很难堪,于是就侧过头去,避免跟宁樱再发生争执。
“你怎么能答应他们呢,你真是——”宁樱啜泣起来,不仅是生气,还有些失望。
李默吐了口气,解释说:“我是这样想的——”
“我不要听你诡辩,你给我出去!”
小夫妻之间吵吵闹闹,实属正常,以宁樱的坏脾气,李默能哄她这么久才挨骂已经是破纪录了,所以对这场变故,无论张妈、王妈还是宁士吉都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张妈进去服侍宁樱,王妈则把李默劝了出去,一个劲地安慰李默要宽心,不要生气,宁士吉把李默劝到前院书房。一边倒茶一边旁敲侧击,李默见他是个稳重人,就把今天在宁安书院遇到的事说了一下。宁士吉怔了一下,说:“原来是这样。左寺坊虽不在四大机构之列,却是和四大系统并驾齐驱的,地位更在东二院和内书房之上,是个很核心要害的机构。”
他把茶递给李默,接着说:“用句俗话说左寺坊就是干脏活的,凡是见不得光的活都交给他们去做,因为见不得光,所以里面黑的很,一旦进去了,再休想重见天日,因为权势过大,所以名位方面就卡的特别严,很多人在左寺坊劳碌了一辈子连个掌柜都混不上,因此大户人家素来视之为畏途,这就难怪小姐跟你急了。她当然不希望你到那种地方去。”
“不过。”宁士吉话锋一转又道,“你也有难处,他们找上你了,你不答应也不可能,他们总有办法让你答应的。其实四大机构里,帮办多了去了,但凡有利用价值的,他们都会设法发展。”这一番开导,李默心里好受了一些。
宁士吉接着说:“这话又说回来了,帮办就是帮办,帮着办事,不入名录,不占编制,也就不算真正的左寺坊。你以后跟他们保持距离,择机退出来就是了。”
李默道:“能退出来吗?”
宁士吉道:“能啊,哦,准确地说是雪藏,就是不找你了,不找你,不办事,不就跟他们没关系了?”
李默道:“只是雪藏,这就意味着如果有需要,他们还是要找上我,看来的确是个麻烦。”宁士吉笑道:“这有什么,再怎么说也是宁家的机构,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江湖黑帮。”
李默笑道:“这就对了,我为堂堂的宁家机构办事,怎么就错了?她凭什么那样骂我?”
宁士吉笑着劝慰道:“小姐自幼性子就躁,如今气头上谁也没办法,等她气消了,我会设法跟她说明的。”
李默叹了口气,说:“那就有劳了。”
宁士吉道:“岂敢,岂敢,这是我分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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